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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亦山乙女]对影成三 (文家兄弟X你)

⭕我流小郡主:花竹意

文司宥/文司晏/步夜/凌晏如→你,组队偷家文学,纯纯黑化痴汉风格,剧情有捏造私设不可考据,秋名山服务向,小朋友及清水向爱好者慎重入内,谢谢。

⭕前文请走: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那鞭炮声还在你的脑海里盘旋,硝烟的味道更是萦绕你鼻尖还未散去,道贺的声音嘈杂到让你只觉得周围都是人,尽管你很清楚此时此刻你身旁绝对没人了,在那鲜红的盖头外,应当只有摆放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干果盘,和一双金漆刻画了龙凤的红烛的桌子才是。

 

今日是你大婚,新郎官是大景赫赫有名的同文行会长,越阳文家家主·文司宥。

 

这门亲不管是外人还是你自身,都是满心的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各种原因说起来也是有些一言难尽。

 

花家文家不仅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去的互不相干的关系,甚至论起来俨然是你高攀了文司宥,虽说南塘花家也算是颇有名望,南国公昔日也都是门客万千,你身为花家少主,又有云中郡主这个位份在身,可但凡是有些底蕴的世家,亦或者在朝为官的人心里都门儿清得很,如今的花家徒有一个南国公爵位罢了,论财力论人脉都已经和当年你父亲在世的时候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而文司宥是建立了最大商会同文行的人,越阳文家更是自他手中发扬光大,更是他的远见和大胆让大景商户不再局限于大景的土地上,同文行的商船带着大景商人们的梦想去倒了海的另一端,开拓了更多的商业机会。

 

文司宥自身不仅仅是一名成功地商人,他在天文学上的见解,算术上的精妙,更让他成功获得了明雍院长的欣赏,特别聘为了明雍学院的先生,哪怕他在先生授课的黑榜上,也不能否认他卓越的才华。

 

身份地位的不匹配其实还是其次,最根本在于,你从未想过要和文司宥,自己曾经的天文学先生之间产生超出师生以外的关系。

 

诚然你是非常敬佩甚至有些倾慕这位无数荣光加身的先生,只是那也仅限于敬佩和倾慕了,于你而言那份悸动只适合独自一人欣赏明月夜,对影成双的时候不经意的回忆起彼此发乎情止乎礼的每一个相交画面,再多进一步都是对彼此师生情谊的亵渎。

 

你很清楚,你们是不合适的,你总也看不透文先生,唯一知晓的是他从不做没有利益的事,商人重利轻别离这句话在他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你倒也不是觉得怨怼,实际上你只是有些无奈罢了。

 

无他,因文司宥太过坦荡了,他从不对你隐瞒他所秉执的道,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不过是将不可言说的牢牢藏在真话背后,从最早你进入明雍学院陷入乱局中为棋子,他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他要跟你做一笔交易。

 

是你自己拎不清,明知是交易却投入太多纯粹的真心,那么又凭什么去怪他?

 

那些事尘埃落定后,你其实有段时间在故意躲着文司宥,他似乎察觉了,又仿佛并不在意,你来或不来观星楼,他都坦然处之,时间久了你也慢慢冷静了,此后再见面,便是恭顺的学子和看不透的先生。

 

反倒是跟文先生的弟弟文司晏来往逐渐密切许多,因着你那时下意识地飞身一扑救下了险些掉下楼的文司宥,文司晏便对你一直心怀感激,时不时的会给你送一些他自海外带回觉得很有意思的物件,以谢礼的名义塞给你。

 

你其实说过很多次,那不过是本能之举,换了其他的人在你面前有危险,你也会拼劲全力伸出手去拽住对方。

 

可你越这样说,文司晏反而越坚定赠与你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他说这些东西其实微不足道,他赠与你是因为在看到的时候觉得那物件非常的适合你,他当你是不可多得的良友,才会总是记挂你,希望你能理解他这份结交的真心,万不要嫌弃。

 

他都这般说了,你便不好在推拒什么,否则不就成了嫌弃他真心结交的心意,不过为了礼尚往来,你也会再后来的回信里送赠一些自己手做的小东西,价值没有他送你的那些来的贵重,不过既然是以心意相交,你想你自己亲手做的那些小物件总是不输于他的心意了的。

 

这些年,你和文司宥关系一直不温不火,似乎随着熙王案的沉冤得雪,你二人之间往日还算亲切的氛围也被那落下来的雪给冻住了,明面上却有道不出什么于理不合之处,毫厘差距只有你自己时常忍不住感到如鲠在喉。

 

而同文司晏的关系反倒是日益浓厚,入明雍第三年的夏季,你甚至在他的邀约下,上了一次同文行的远赴重洋商船,见识到了海的辽阔到底有多波澜壮阔,也接触到了不同于大景风情的扶桑特别的韵味,那别开生面的远行为你开拓了心胸,回来后倒是对于曾经诸多耿耿于怀都彻底放下了。

 

不过也是受到了这次经历的启发,你想着为南塘商会牵线加入同文行,给南唐的纸伞,藕荷,还有丝绸寻海上新商路,这个想法有了以后,你难免对于海运多了些关注,甚至想成为海运巡使亲自到海上去深入了解探查。

 

这个想法你并没有多加掩饰,为了能更好的实现自己的宏愿,你通过宣望钧和云心先生了解了海运司,更进一步有了假如让南塘商会冠上皇商的名义,是否有可能不需要依附同文行,技能获得官方的兵力维护,又能给南塘带来新鲜的商机。

 

只是,在你研究该如何运作的时候,突然来了件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便是圣旨赐婚——

 

熙王案平反后,原本假意沉迷炼丹实则躲在幕后运作暗斋的皇帝写了罪己诏,他倒不是承认事情皆是自己所为,而是似是而非的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反正就是他听信谗言误信奸人。

 

这倒也不足为奇,自古以来又有几个皇帝能真的做到看清自己,坦然面对己过,无非是到如今田地实在太多证据,未免自己面临逼宫这样最糟糕的局面,才会下了这一道罪己诏,他既然已经认错,宣望钧和昭阳公主便没有理由再以他的过错为名对他逼宫让位。

 

随后,皇帝退居太庙,只说自己想虔心侍奉先祖,为自己的过错进行弥补,但也为了前朝稳定,他将手中权力真正分了下去,交给大公主昭阳以及宸亲王宣望钧共同监国,并附上另一道旨意,着首辅大臣凌晏如及季太傅为摄政大臣,等同于政策交给了凌首辅季太傅来执行,昭阳大公主和宸亲王监管两人的政策是否合理,如果觉得不妥则可以反对二人推出的策略。

 

但是,不管是推出策略,还是反对执行策略,都必须是票选制,票数超过三方能通过。

 

皇帝这个旨意看似放权,说到底还是在恶意的等着这四个人互相消磨,坐收渔翁之利。

 

四人之间原本就不太平静的争夺这边是彻底推出了水面摆在了明面上,虽然暂时还在互相平衡并未云海翻涌,但各自私底下是否已经展开了无数的行动,确是不好说的。

 

你清楚的感受到,曾经交好的友人们逐渐分划出了明确的界限,你在这之中难以左右逢源,哪怕云心先生没有说明,宣师兄也不曾冷淡对你,你还是从他们身边的人似是而非的暗示里察觉到了,命运在推着你做出选择。

 

可惜在你做出选择前,来自退居幕后皇帝的圣旨硬是把你拽到了从未想过的道路,圣旨上说文司宥开拓海运造福大景,且同文行数次捐赠支援海运司,实乃大善人,为表嘉奖加封聚宝侯,听闻云中郡主曾与聚宝侯有过生死之谊,感人肺腑,今赐婚二人成就天作之合。

 

这道圣旨的每个字你都认识,只是组成句子以后你感觉自己完全理解不了,嘉奖文司宥先生加封聚宝侯没问题,可你什么时候跟他有过感人肺腑的生死之谊,还神来一笔的天作之合盖在你二人头上?

 

你整个人都是懵圈的,接完圣旨后直愣愣的捧着那一卷金灿灿的卷轴站在堂前,别说是你,你哥哥花忱都未能反应过来这是怎样的天将惊吓,若非到南塘来办案的步夜,恰好今日到访就在偏厅里等着,见你久不回来走出来一看后,清了清嗓以不疾不徐的询问声,拽回了你兄妹二人恍惚的思绪,只怕你两会这么呆愣愣站到天黑,再被外出会来的木微霜唤回神志不可。

 

“这圣旨,倒是有意思。”偏殿距离正堂也不算多远的距离,更何况宣旨太监的声音又尖又细极具穿透力,步夜就是想装没听到只言片语都装不来。

 

你神色既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花忱亦是满脸复杂,与你相视一眼后,花忱看向了面带淡淡微笑的步夜:“步少卿未曾听到这风声?”

 

花忱其实更想直接问凌首辅居然没有半点提醒给过来是怎么回事,但如果这么说未免有点尖锐,花家跟凌首辅到底已经比不得从前,花忱可不敢拿乔凌晏如会记着花家曾给过他什么支持,而对花家人要另眼相待许多。

 

步夜却是闻弦音知雅意,笑容越发明媚的微微颌首,眼眸深处却隐藏着令人看不透的萤火之光在闪烁:“国公大人高看了,不过一介大理寺少卿,哪能揣摩圣意未卜先知,否则方才进门,就该道贺云中郡主新婚之喜了。”

 

你听得面红耳赤,连忙摆手道:“这哪里是什么值得恭贺的事情……”文家背后便是昭阳公主,而且文家早先便已经有人同昭阳公主门下幕僚成婚,此时却忽然让你跟文司宥结亲,这是要把花家并到昭阳公主门下吗?

 

可你原本就与宣望钧凌晏如来往更密切些,虽然你相信文司宥肯定不会对你怎样,可这么一来不就让你跟云心先生宣师兄彻底分道扬镳?

 

皇帝这赐婚分明是为了推一把昭阳公主跟宣望钧及凌晏如的矛盾罢了,清楚想通的你反而有些说不出的疲惫,也对文司宥滋生出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慨来。

 

纵然是大景第一商,终究只是帝王心术下的棋子罢了。

 

“云中郡主似乎比并不想接下这道圣旨。”步夜漫不经心的笑着朝你走近几步,一抬手就握住了你两手捧着的圣旨中央,似乎是要把这道金灿灿沉甸甸的皇命从你手中拿走;“那不如,在下将你窃了去,如何啊?”

 

“步大人莫要说笑了。”你跟他也认识了几年,知晓步夜性格里有些爱逗弄人的恶趣味,只不过他的恶趣味比玉泽表露得更明显,并且步夜很喜欢蛊惑人做坏事,更喜欢对着坏人谈笑风生的说出残酷的话语,欣赏对方被他三言两语说的脸色惨白崩溃的模样;“抗旨不尊可是人头落地的重罪,堂堂大理寺少卿怎能怂恿人抗旨呢。”

 

步夜眼波流转勾着唇角收回了自己的手:“这不是没能说动么。”

 

只怕你若是敢乱动,自己被定罪是小,累的整个花家下狱是大,你在心底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再看向面容讳莫如深的哥哥,勉力挤出一丝笑容来对兄长安抚道:“其实也算好事,这几年府库一直入不敷出,文先生家大业大,聘礼必定丰厚……”

 

“胡闹!”花忱眼里泛着些许的红,似乎是气得狠了,胸口都大幅度的起伏着;“难道我是卖妹妹吗,聘礼再多也是你傍身的,国公府再穷也不至于挪用妹妹你的嫁妆聘礼。”

 

你没想到兄长反应如此大,愣了愣才笑着道:“兄长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想借给你罢了,要立字据定下归还时间呢,才不会白白给你。”

 

可花忱又如何看不明白,你这话分明是为了让他心安理得才说的呢,只是他更懂得若是再拒绝,只怕你会一直记挂着花家的情况,难以安心待嫁,于是才终于答应下来。

 

步夜看你兄妹二人已然接受了天子的赐婚,面上虽然淡淡笑着,眼底里却翻涌酝酿着什么,而后他匆匆告辞,却在走出花家府门时蓦然回头看了眼那高高悬挂着的牌匾,如同是要把什么刻入自己的脑海一般,在转过身时,脸上的表情只有一片漠然。

 

圣旨传达到后的第六天,你还在选定嫁衣的布料,却听下人来报,文司晏带着聘礼来了,尽管你也想过文司宥只怕事务繁忙不会亲自来下聘礼,可也没料到他居然让自己的弟弟代为出面亲自过来了。

 

“怎的是司晏先生你来了……”你匆匆到前堂去接待他,他见了你只是爽朗的笑了道:“自是来下聘,婚期就在下月初八,我不赶着过来,难道让你带着嫁妆过去了,才安排这些?”

 

你其实觉得这也不无不可,就是怕你得嫁妆带过去会有些磕碜,想到这里你变略有些羞赧的道:“正好也有一事相告,我家种情况想必司晏先生也略有耳闻,若我此时出嫁,只怕嫁妆不会太好看,不过兄长已经立下字据,三年内会返还于我……”

 

“那都是你的东西,你怎么安排都可以。”文司晏并不在意的仍是笑着,反而冲着前院抬了抬下巴:“你先来看看我的这些聘礼可有不满的,我尽快在这几日内给你招来你想要的,有这些,来日进门便不会失了礼数。”

 

 你闻言笑容更加腼腆,连声说怎么会有什么不满的,你自然是相信他的眼光,但他非让你去看看,你推拒不过,值得走出厅堂来到台阶下,其实刚跨出门槛就已经有些惊讶了——

 

整个前院都被缠着红绸的红木箱子塞满了,上边的盖子被打开来,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琳琅满目到让你觉得说不定今晚南国公府就要遭遇江洋大盗上门了。

 

而你的哥哥正目瞪口呆的站在那些红木箱子之间,他边上跟着一位正手举着账目册子的先生,一边念着物品的名称,一边在手里的册子上勾勾画画。

 

“这也太……”你不好说太破费,不然那样有些轻慢你自己,可看着眼前的景象你又觉得确实是破费了,一时间便哽住了话音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反倒是文司晏瞧明白了你的未尽之言,偏头看着你一字一句道:“此一生只这一次,自然是要尽善尽美,我和兄长都是这般想的,你不必介怀,安心收下便是。”

 

彼时的你,许是因为思绪有些混乱,并没有意识到,从见面到现在,文司晏的话语里都透着一丝丝的怪异,毕竟那句‘此一生只此一次’实在让你微妙的被刺痛了心底。

 

是啊,这一生,你就要和文司宥缠绕在一起了,他这话的意思是在安抚你,他会好好对待这亲事吧?

 

你其实也想告诉他,纵然非你所意,但二人既然已成定局,你也会竭尽所能做个好妻子,很努力的与他相携到白头。

 

这话你一直揣在怀里,只等着他来掀起盖头后,与他相对端着合卺酒那一刻,真诚地说出口。

 

你克制着紧张和激动的坐在这新房中,忽然听到吱呀一声,想着应该是文司宥来了,只是感觉脚步声似乎不止一个人,猜测是不是喜娘跟着进来了,大约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仪式要做,便下意识地坐直了许多,生怕自己的仪态不好丢了面子。

 

你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越发的快了,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膝上的柔软布料,殊不知你的小动作都被来人看得一清二楚,既觉得你可爱又觉得你葱白的手指在那鲜红中衬出了无辜孱弱。

 

眼前红彤彤的遮掩被掀开的一刹,你还未扬起的笑容徒然僵住,你几乎是有些诧异的瞪大了眼眸看着站在你跟前的高挑青年,而后又在看向他身后正在斟酒的另一名青年,一时间不明白这是怎样的情况,呐呐的道:“这是……司晏先生你……文先生?”

 

文司晏身上穿着的也是惹眼的鲜红长衫,乍一看布料上还有些精细的刺绣,不过是用了同样红色的丝线,所以并不明显,这一身衣袍可不是新郎官弟弟就可以随意穿着的,毕竟和地道的新郎官文司宥那一身衣服实在是过分相似了些,仿佛他文司晏亦是在今日成亲,也是一位新郎官。

 

“怎的还叫先生。”文司宥手里端着三杯酒走了过来,他摘下了素日佩戴着的单片眼镜,文质彬彬地笑着把其中一杯酒递给了文司晏,“该改口了,夫人。”

 

你接过他递给你的那杯酒,脸上有些发烫,连眼窝都泛起了妩媚的绯红,看的两兄弟眸色渐深,隐隐透出像在盯着猎物似的贪婪深深凝视着还未察觉到危险的你。

 

你以为,文司晏也在这,是文司宥想提前让弟弟敬你这个嫂嫂一杯酒,虽然有些不合礼法,但考虑到他们两人关系非寻常兄弟能比拟,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你原本还管文司晏也叫先生来着,如今却要改口称呼一生小叔,实在有些羞涩难当,红着脸好一会儿,才细声细气的道:“见过夫君、见过小叔……”

 

“错了。”文司晏拿着酒杯的手勾住了你同样举着酒杯的手,烛光在他眼底里映射出一簇跳跃的火苗,摇曳得仿佛随时会熄灭;“是相公,娘子。”

 

在你怔愣的一瞬间,他已然抿下了那杯酒,而你须臾后,眨了眨眼才意识到他刚刚说的是什么话,顿时又惊又茫然地要站起身来,却被文司宥扣住了肩膀摁住坐在床沿边,笑容温和的青年坐在了你身边,拿着酒杯的手交错勾住你举着酒杯的手:“可别误了时辰,夫人,该喝合卺酒了。”

 

“等等,唔……”文司晏一抬手将你的酒杯怼到了你嘴边,你本来就在说话,一时防备不及,就被硬生生灌下了这杯酒,辛辣的口感呛得你本能的剧烈咳嗽起来,面上的潮红越发浓郁,一双美目都浸染了粼粼水光,就好似海棠花落入了池水中,扰乱了一池春水,惹得人醉心难以自拔。

 

人在剧烈咳嗽的时候,四肢的气力会变的孱弱,你的确是感觉到自己似乎被围住了,可一时之间也提不起力气来反抗什么,等到你被人拍扶着背脊顺了顺气,慢慢停止了咳嗽的时候,模糊的时间逐渐变得清明,却看到文司宥已经在解开你发髻上那些琳琅沉重的珠钗,在你身后的文司晏则解开了你腰上的系带,这让你吓得连忙向把两人推开:“停下,这是何意,我、我到底是嫁给了文先生还是司晏先生……不对,圣旨明明是……”

 

“对外自然是我一人的妻子。”文司宥看了眼自己被你打开的手,不紧不慢的再一次伸向你;“对内,自然是我们共同的妻子。”

 

你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愣愣的看着神色坦然自若的文司宥,完全不敢置信他所说的话,甚至怀疑自己那杯酒下肚以后就醉了,听到的全是幻觉里虚假的言语。

 

“娘子难道是不喜欢我,可我当初表达倾慕之情,娘子明明是接受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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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共同的妻子,可他从未说过不会以自己的方式博得你的偏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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