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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亦山乙女] 桑中之喜(凌/步/你)

⭕我流小郡主:花竹意 

私设现代背景下凌晏如/步夜X你,逻辑不严谨,存在痴汉/黑化等元素,秋名山服务向风格,小朋友及清水向爱好者自主避雷,谢谢。








桑中之喜,指男女不依礼法的结合,出自《左传·成公二年》。

 

“这要是在古时候。”你把自己偶然发现的这个词随口一说似的跟他讲起来,然后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指了指自己跟他;“我们两就是这个词的释义典范了吧?”

 

挑染了几缕银白和孔雀绿,让整个本来就很日韩花美男发型变得越发另类的男人闻言后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右眼下的那颗痣随着他的面部肌肉拉扯抖了抖,而后他抓着你指著他的手放到了唇边,像是要亲吻,但却又没有真的吻上你的手心,只是放在那,呼吸间带起的温热气流顺着你的手掌蔓延到了你的手腕,浸入皮下再沿着血液的流动钻进你心脏:“是呢,小姐知道的真多,不愧是凌首席教过的学生。”

 

这句夸奖并没有让你高兴,反而惹的你一阵气闷,想甩开他的手,可惜两人的体格差距导致了力气上的差距,你很难挣脱他的桎梏,而他就像是有意戏弄你,在你气恼的要呵斥他放手的时候,他忽然就松了手,重心的失衡令你条件反射的要往后摔倒,他偏又恰到好处的及时揽住了你的腰肢:“可要小心啊,大小姐如果摔着了,不止凌首席,玉先生也会心疼不已啊。”

 

大小姐这个称呼,对你来说反而是最讽刺的——

 

花家是富有名望的高定设计品牌创始者,经营着已经快有百年历史的高定服装品牌,到你父亲这一代虽然也经历过潮流冲击,风格变迁等等伤筋动骨的大事件,但总算是熬过了风浪,平稳经营着。

 

如果没有意外,再过几年,父亲会让你的哥哥花忱入主董事参与管理公司,而既然提到了如果没有意外,就意味着一切遭遇了意外。

 

三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全球性新型病毒出现,在国外的父母不幸感染,你哥哥哥甚至没能见到最后一面,便得知两人同时病逝的消息,公司陷入恐慌,哥哥临危受命却碍于年纪太轻,而且当时的哥哥专业还未能毕业,得不到其他董事的信赖,更是被许多合作方借机刁难,在那个时候,你曾经幼年的家庭教师,如今享誉名望的新锐设计师凌晏如出现了,你不得而知他跟哥哥谈论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获取了其他董事的青睐,总之,为了公司,哥哥聘请了凌晏如成为公司的执行董事,并且兼任首席设计师。

 

而凌晏如的到来并不是他自己,他还将自己的两位助理设计师一同带入了公司中,说是助理,实际上玉泽作为新式旗袍设计师在业内也是很有地位的存在,到公司后不出半年就凭借出色的业务能力,获得全票通过的支持,在公司旗下另开了一条自己的设计线,成为了子品牌的设计总监,而另一个被凌晏如带来的,则要弱了一些,几乎没有人听说过步夜这个名字。

 

而步夜自己表现得也很低调,他从来不独立设计什么,但是凌晏如却给了他极大的权力,譬如一票否决设计师的作品,不论初中高级的设计师,在获得本季度的主题进行创作后,作为二审人员的步夜,只要他觉得不行,就可以让对方打回去重做,只有过了步夜,才有资格让凌晏如进行终审。

 

凌晏如三人的到来确实让公司及振奋又骚乱了一阵,随着第一年的财务报告和市场调查数据摆在了董事们的面前,董事们喜笑颜开,你哥哥也彻底松了口气。

 

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转变,你跟哥哥去祭拜父母的时候,哥哥还特地邀请了凌晏如一同前往,论起来凌晏如也算你父亲的学生,在最危难的时候,他能愿意接受哥哥的邀请进入公司,将混乱颓唐的公司重新带动着走向辉煌,不可谓不是你家的恩人。

 

出于感激,也因为确实和他有着师生的情谊,祭拜后你试着询问他是否还有空闲:“我想请先生到家里来用餐……是我自己做的,可能没有专业厨师的好吃,但是一定不难吃!”

 

“……今天可能跟不方便了。”据说是天生白发的凌晏如用那双深邃的烟紫色眼眸看着你,神情平淡而又带着几分疏离;“下午的飞机去米兰,回来后我会排开时间,到时候再约吧。”

 

如果那时就明白所谓的到时候再约,其实就是一种委婉的表达并不想赴约,没有滋生出期待,或许也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的失望吧。

 

可惜当时的你并不懂,所以你心里有了期待,你甚至觉得他会这样说,是否就是对于当年你写给他的那封贺卡中那些话的回应。

 

你的期待不单单是他能赴约来你家中和你兄妹一起用餐,还有着不可言说的隐秘酸甜,你甚至时常在看着和他的寥寥几句讯息时散发思维,想着如果能携手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会多么的温馨美好。

 

这些畅想破灭的很快,他从米兰归来后不久,你的哥哥于一次外出途中遭遇了车祸,从此陷入了沉睡,公司再一次混乱起来,不过是个高中生的你无力扛住其他董事的连番试探,在那时候,凌晏如又一次站了出来,他表示你哥哥和他签下的是十年期限的聘用合同,在这十年里他都会是公司的执行董事,而在法律上,如果一个人成为植物人,他的直系家属可以暂时成为他的代理人处理他一切相关事宜。

 

“花忱虽然目前无法处理公务,但我作为执行董事还没有离职,我依然可以为公司负责,至于十年后,相信花小姐也已经可以独挑大梁,届时,再由花小姐重掌公司,相信诸位就能放心多了吧。”

 

大约是凌晏如去年给公司带来的盈利足够有说服力,亦或者其余几个董事也明白继续对你咄咄逼人也没什么意义,哥哥没有死,已经被他继承的公司股份不可能就此落到你手中,而凌晏如是哥哥还清醒拥有意识的时候签订的执行董事,即便哥哥如今昏迷,协议依然具有效用,他们也无法越过了最大董事的哥哥把凌晏如开除。

 

在不可能借机抢到话语权更无法抢夺股份的前提下,这几个董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但从此以后,每当董事会,你作为哥哥的代理人必须到场 ,总会有人含沙射影阴阳怪气的暗示你,凌晏如会慢慢挖空了公司,又或者是凌晏如已经彻底架空了你们兄妹这样的流言蜚语。

 

你对凌晏如是有信任的,不管是年幼时的相处,还是现在的来往,你都不认为他会做这样的事,在哥哥沉睡后,凌晏如时常会去医院探望你哥哥,你们总会撞见,他会询问你的学习情况,得知你数理化并不太稳定,就推荐了他身边的步夜给你当补课老师。

 

你想,他心里是很在意你的,也很关心你,只是如今情况太杂乱,有些事情不宜在这个时候谈论,否则难免会被人觉得他趁虚而入,而且吃相难看。

 

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曾经是你小学时代的家教,而那时也是他最落魄的时候,设计得不到赏识,家里了父亲又因为挪用公款被抓遭到了曝光,父亲进去了,母亲病倒了,自己身上染着父亲带来的阴霾到哪都不被人接纳。

 

那时你的父亲因为年纪曾经带过他的实习,被他的才华和为人所打动,觉得他父亲的事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假如凌晏如知道自己父亲做了什么,只怕会亲自把自己的父亲送进去,凌晏如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刚正,所以也因此很容易得罪人。

 

总之,出于对凌晏如的信赖还有赏识,你的父亲邀请他成为了你的家教,暂时住进了你家避免了外界的干扰哦,同时提供了薪水让他能有收入支付母亲的医药费。

 

你想,你们家跟凌晏如,也算是渊源很深厚,互相扶持过风雨了,他对你们家,对你应该都是非常不一般的。

 

特别是对你,毕竟,在当年他离开你家时,你给他写过了那样一封贺卡,把所有懵懂而又忐忑不安的情愫都坦然告诉了他。

 

即便那后来他没有回信,但是看他如今对你的态度,未必不是没有任何感触。

 

你并不着急什么,在他离开你家后,你们依然是有联系的,虽然不频繁,但他一直都关心着你的生活学习,就像你也一直在意他在哪过得怎样,有时候可能是聊起了你最近喜欢的一本书,也可能是你最近看过的一部深受触动的电影,你会说很多很多,而他会在忙碌中抽空给你回复。

 

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你觉得再等几年也没什么,毕竟如今的局势太微妙,你们两正式公开,说不定会引发更多的麻烦。

 

你小心翼翼的藏着那份自以为是的爱恋,以为自己天衣无缝,但没想到,在某日黄昏你忍不住拿出父亲书房里的一副老旧围棋爱不释手的抚摸时,来家中给你进行补课的步夜不知怎么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书房外,突兀的开口道:“凌首席应该没有特殊癖好,大小姐还是别痴心妄想的好。”

 

被戳破了。

 

就好像充气球,一开始股足了劲要把气球吹大,等看着它涨起来又怕会炸开,但是这时候停下来也觉得还不够大,想让它再大一点,又顾着别太大了,于是开始小心翼翼,一点点的注入氢气。

 

却忽然伸来一只手,抓着一根针,毫不客气的戳下去,于是啪的一声,气球炸了。

 

你近乎有些茫然失措,好一会才压着狂跳的心脏寄出了一个笑容说道:“什么呀,步先生你说话好奇怪……”

 

他朝你走过来,随手拿起了棋盘上的一颗黑子,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手中的棋子,漫不经心的优哉游哉道:“我听花先生说起过,凌首席是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到花家给你当的家教,就当他那时候二十二岁吧,而大小姐你当时,至多不过十一岁吧?”

 

你觉得咽喉有些干涩,努力的让自己冷静,尽量自然的拿起了茶杯,告诉自己别怕,只要不承认就没什么:“……嗯,怎么了么?”

 

“只有禽兽才会对那么小的孩子有想法。”步夜一字一字缓慢而又温和地说出了让你面无血色的话;“大小姐也很特别,会喜欢禽兽啊。”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几乎想发抖,被发现秘密的恐惧和意识到自己所有期待都是笑话的恼羞成怒,都让你此时此刻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你知道的。”步夜放下了手里的黑子,落子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好像鼓棒敲在了你心上,他定定的看着你,那双隐隐透出一抹橙色火焰光晕般的眼眸,好似深渊中幽幽的一盏灯火朝着你蛊惑着;“大小姐很聪明,每一次的测试错的都差不多,我受凌首席委托而来,自然每次都会把你的测试结果告诉他,每次没考好,都能被喜欢的人安慰心里很高兴吧?”

 

你脸色越发苍白,眼见颤抖的厉害,看起来像是摇摇欲坠在枝头饱受寒风侵袭的花,你甚至要说不出话来了,从没想过自己的那些小算计原来早就被人看明白了,那种被人扒光了丢在烈日下暴晒的羞辱感让你眼眶都泛起了微微的红。

 

啊,就是这个表情,步夜不动声色的用舌尖舔了舔上颚,仿佛已经品尝到了你眼眶里积蓄着的泪水的味道。

 

步夜的初次见你,和你的初次见他是有时间差的,不过你没有印象也不足为奇,因为彼时他所看到的你,正克制着情绪却藏不住红了的眼眶,与来往悼唁的宾客表达感谢。

 

那是你父母的葬礼,凌晏如是带着他一起去参加追悼会,不过他没有跟进悼唁厅祭拜,而是站在入口处等候,那距离里边的追悼厅算不了多远,也没有任何遮掩,站在门口就能把里边一览无遗。

 

他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你,纤弱苍白,但是双眼绯红,像极了寒风枝头摇摇欲坠的山茶花,秾丽到哀婉,易碎却又勉励坚强。

 

他当时就在想,这种花揉碎在手指间,让鲜红的汁水染在手上,不仅会很美,还会残留下鲜嫩的香气吧。

 

当他有机会接触你后,不也在日复一日的观察力发觉到了你那隐秘的情愫,这让他很惊喜,这可是非同寻常的爱恋,虽说世上早熟的孩子也不少,但是大多随着年纪增长,喜好也会变得追随社会主流,把年少的喜爱都说成是少不更事,轻飘飘一句话就否定了曾经懵懂岁月里最真挚的感情。

 

但你却没有,你依然沉迷于无法被世俗理解,甚至会因为这份爱恋给另一方的名誉带来毁灭性伤害的情愫,这实在是过分可爱到让人想夺走你心中的这份炙热。

 

况且,在凌晏如的眼皮子底下,把他小心呵护宠爱的大小姐偷走了,步夜也觉得十分心动啊。

 

当然, 这不是说步夜对凌晏如有什么恶意,他只是单纯的很喜欢以下犯上,上位者被自己的属下背刺这种事,实在是有趣得紧,只是同时的,步夜其实也是个很忠诚的人,他追随凌晏如不仅因为对方的实力才华,更因为对方在业界内不苟同肮脏行径,固守本心的行事风格,硬是在多方排斥的狭缝中打开了自己的设计道路,还在有所成就后变成了许多新入行设计师的保护伞,引导着那些怀揣着梦想的年轻设计师走向更辉煌的前景。

 

真说起来,步夜是非常敬佩凌晏如才对,可也没有律法规定,敬佩一个人就不能背着他,偷走他珍之重之的宝物吧?

 

谁让宝物如此诱人,近在咫尺了,怎么能甘心当个柳下惠。

 

步夜想要得到喜爱的宝物,首先就是打破宝物沉迷的幻想,总要让你有所幻灭,才能有缝隙让他钻进去成为你新的支撑点。

 

虽然一开始并不那么顺利,被他戳破心底事后的你,甚至想找个借口,让凌晏如把他领走,别在来你家给你补课,本来你以为会很难,没料到即便是你拙劣的理由,凌晏如也好不犹豫地答应了,只是在应下来后,他忽然问道:“是他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

 

你当时心里一突,险些表情失控,好在及时扭转了过来,若无其事的笑着落下白子在棋盘上:“没啦,就是觉得,可能他的教学方式不适合我,你看,我一直都没什么进步,所以才说还是算了,而且……其实我现在的成绩上明雍大学已经没问题了,对吧。”

 

凌晏如静默的看了你几秒,而后才转开了目光,你没看见他在那一刻捏着黑子的手指微微绷紧,指尖上都被绷的泛了白,眉眼中的深色倒是里流露出了冷然,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脱口而出【你对我也不肯说真话了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他忽然记起来自己似乎没有立场说这样暧昧的话。

 

“你长大了,有些事,自己做主就好。”是啊,你长大了,儿时写过的话,大抵是你自己都忘了吧,凌晏如放下了那枚黑子,试着让自己想你就是这枚棋子,该放下,就放下吧。

 

这等于是说,让你自己跟步夜谈这个,你虽然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明白了。

 

只怕这是一种试炼,看看你能不能拿出气势来自己去劝退步夜,也是谈判技巧实战的机会吧……你心里没底,事实上你最近跟步夜相处的非常不愉快,他总是三言两语就阴阳怪气的提起你那不可言说的小心思,看你被他气得快哭了才心满意足的转换了话题,你每次都被他弄得下不来台,又偏偏没办法。

 

这种又气又羞的滋味让你非常恼恨,让凌晏如把他调走,也正是因为你自己很清楚,如果主动说你以后别来了,又会被步夜阴阳怪气说起那些事,让你因为恼羞成怒失了矜持的体面。

 

你不愿意在他面前露短处,却偏偏被他抓住了把柄,这可真是可恶。

 

“大小姐希望我不要再来了?”

 

补课结束后,你还是硬着头皮对步夜说了自己对他的安排,步夜听后倒也没有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你;“也好,我会跟凌首席提议,让他亲自来辅导你,和喜欢的人一起,应当会事半功倍。”

 

“请不要做多余的事!”直到自己的爱慕不仅是单相思,甚至是一种负担,你就在努力劝说自己该放弃了,毕竟,这份感情是没有未来的,你并没有那么的死心眼,一生只爱某一个人这种事,遇到了很好,遇不到也不必为此要死不活,谁离了谁还能真的过不下去。

 

“怎么能说多余呢。”步夜倾过身靠近了你,他身上鸢尾根混着沉香的气味包裹住了你;“成全我喜欢的人,是我的荣幸。”

 

哪部电影里说过,男生是很笨拙的,不擅长表达喜欢的,他们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因为紧张而口出狂言,因为希望获得对方的目光而故作姿态,他欺负你,语言上挑衅你,都是希望获得你关注罢了。

 

这到底是错的还是对的争论一直很大,因为其实背后涉及到了家教问题,教养好的男生懂得温柔体贴来赢取意中人的好感,缺乏这方面良好教育的男生,或者生长环境较为复杂的男生,的确会做出类似的行为争取心上人的注意力,哪怕最后可能只会被对方更加讨厌,他除了变得更加不知所措的破坏,并没有因此而汲取教训变得温柔体贴,因为他成长的环境里,没有一个优秀的例子作为引导,等他终于学会体贴温柔时,他身边的也不会是最初喜欢的人了。

 

破案了的感觉让你感到更多的是无措,面庞都涨得通红,你本能地想往后退两步拉开彼此的距离,绞尽了脑汁的思索应该说什么才好呢,但是步夜不给你机会退缩,他拽着你贴着你,他的气息全方位的牢牢裹着你,像是无形的牢笼把你困在他怀中:“其实可以考虑我的对吧,我应该也还不错吧?”

 

你长这么大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儿,对象还是你以为跟你有仇故意阴阳怪气你的人,这让你脑子怎么转的过弯来,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线了,你又急又羞之下张嘴就说了句:“你对一个女高中生说什么呢!”

 

“我跟你差距不算大啊,我才二十四,就比你大六岁……好过某人的十一岁,都快大一轮了。”

 

“这是年龄的问题吗!?”他曲解你的意思还洋洋得意自己只比你大六岁,这多少让你有些哭笑不得。

 

“而且如果我们在一起,你猜凌首席会是什么表情。”步夜意有所指的盯着你,眼底里满是明晃晃的兴味盎然;“大小姐真的没想过,看一看凌首席表情失控的模样吗。”

 

“……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啊?”

 

“刚才所言,句句属实。”

 

你高考过后说要独自去旅行,拜托凌晏如替你多去看看哥哥,凌晏如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让你放心去玩,公司也好,你兄长也好,他都会照顾好。

 

哥哥一切其实都很稳定,家里有钱所以总共请了四个专业护工三个拥有护工资格的保姆,那间VIP病房二十四小时都会有至少一个人守着他,你时常却只不过是坐在病床边看着沉睡的哥哥发呆,看得久了甚至有些心生绝望。

 

父母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你上初中的时候,就和你以及你哥哥坐下来商谈过,哥哥喜欢运动,尤其钟爱骑马,说想当个职业赛马的骑手,父母同意了,你说自己喜欢摄影 ,长大了想一边旅行一边用镜头记录自己走过的每个地方,父母也应允了,他们都并没有非要你们兄妹继承公司的意思,说那以后如果父亲退下了,股份给你们两平分,到时候找个可靠的人聘用回来当执行董事就好了。

 

如果不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哥哥当年不会那么赶鸭子上架,如果哥哥没有出事,你也不会变成怀揣巨大财富的稚子,引来那么多人的窥伺,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那些平时不会特地去想的纷纷扰扰,在每一次看着哥哥沉睡的苍白模样,都会无法抑制的冒出来,让你身心疲惫。

 

这次独自旅行,为的就是暂时的抛开这些,让自己好好的放松一下,也庆贺自己终于步向了大人,进入大学后,你不仅要一边学习自己的专业课程,还要进入公司跟随凌晏如熟悉公司业务。

 

如今是你最后的自由了,你想好好享受享受,可惜你在布鲁日找到预定酒店办理入住手续当时,就遭遇了毁灭你享受假期的人——

 

“这么巧啊大小姐。”手里提这个便携行李袋的男人有着标志性的挑染中长发,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发型,偏生他五官精致,阴柔但不会太过娇气,清贵却又没有冷艳逼人,妖里妖气的发型,愣是被他五官中糅合的贵气,衬托的颇有中世纪贵族般的矜贵气质;“异国他乡能遇到也是缘分,挨近点住吧,有事好有个照应。”

 

你还没说什么,他已经劈手拿走你手上的那些证件资料递给了前台,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噼里啪啦的说完了诉求,前台人员动作也快,没几分钟就把办理妥当的房卡递过来,他就这么拿在手里冲着你说:“走吧,上六楼。”

 

你值得跟着他往电梯走,等进电梯了,他打量了下你的行李箱,笑着道:“这么大个箱子,你到底是来旅游度假的,还是来长住的。”

 

“……带的东西多了,不过都是消耗品,用着用着就少了,回去时候要带伴手礼,箱子大点好装东西。”你们两的关系自从那天他说破很多事后,就有些暧昧不明,他依然来给你补课,但却不再容忍你的故意犯错,倘若你写错一题,他就要借故调戏你一番,但又不是很过分的动手动脚,仅仅只是语言上说一些‘大小姐是想引起谁的注意,倒不必这样小心作态,直接说出来,是我呢,我就在眼前,是凌首席,我也可以帮你把他请过来,如何啊?’这样的话罢了。

 

这弄得你不好再写错题,否则就是应了他的话,那多少让你有些面上挂不住,不错题了他也有别的话来调戏你,总是能把你说得面红耳赤,又毫无办法。

 

有时候你到宁可他动手动脚,这样好歹你能骂他流氓……但是这个念头冒出来你又被自己吓到了,觉得自己真是被气疯了,如果真动手动脚,万一他擦枪走火,自己一个弱女子如何反抗得了,真是,气傻了。

 

“那还好遇到我了。”步夜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有意为之多么的不可取,特别淡定自若的侃侃而谈;“买那么多你怕也不好拿,回去时候我帮你拖行李吧。”

 

“能一起回?”你觉得他来办公的,应该是三五天就办完回去了,怎么可能陪你在这里耗上一个多月,而且你一周后就要去另一个地方继续旅行,他的签证能允许他像你这样提前办理好所有要去地点的人一样通用吗?

 

“能,只要你愿意。”

 

你迟钝的明白过来,这人不是公干来的,他就是冲着你来的,你当时差点就想说你都不怕凌先生知道吗,不过转念一样自己要这么说了,他恐怕会更加兴奋,然后毫不在乎的跟你说那麻烦大小姐立刻告状吧,正好可以跟凌首席顺带说一说大小姐那无望的暗恋。

 

所以你只能起狠狠地抢过他手里的房卡,和你的证件资料,刷开了门后头也不回的把门摔上。

 

你和凌晏如越洋打视频电话报平安的时候,步夜已经确定好了明日的观光路线,他确定你是没有做这个的,比起拟定某个特定的目标,你对旅行的态度是随遇而安,不去做路线计划,走到哪是哪,随手拍的都是不期而遇的风景。

 

但是布鲁日这座古老的城市有些特别的地方,步夜怕你因为太过随意而去不到,当然他也不是非要让你遵循他的路线,实际上他只是推测你的路线,在这个基础上做几个临时计划,打算既让你能享受随遇而安,又能有预谋的令你不期而遇。

 

你一大早起来就想着要不要去找步夜一起行动,老实说你不太想带上他,你又不是特地要去某某景点,带着他要是走着走着他觉得无趣也尴尬,再说了,本来就有气,谁要跟他一起走啊!

 

可惜的是,你一出门就看到了步夜,青年少见的穿了一身休闲装,一改往日西装在身的矜贵,倒是有了几分随性散漫的慵懒,连头发也没再随意的散开在肩上,而是扎了个小揪揪在脑后,越发随性了,他见了你便笑起来,眼底璀璨生光:“早啊大小姐。”

 

“……你等多久了?”你看得出他站之后,之前倚着墙壁的肩膀上些褶皱,这人并不是真的很慵懒的性格,如果不是等得久了,不会用这样依靠的姿态放松四肢。

 

“用你聪明的脑袋猜一猜。”他说话时拿手掂了掂你的额头,这动作亲密了些,但他做的自然,就好像做过了无数次;“猜对了我请你吃早饭。”

 

“我才懒得猜。”你撇撇嘴就越过他往前走,步夜三两步就走到了你身边:“一大早就气饱了,不错,省了一笔早餐钱。”

 

你真是恨得牙痒痒,瞪他一眼,他笑的更开坏了:“怎么这么盯着我看,大小姐有什么不妨直说,憋坏了可不好。”

 

“有些话只能意会,言传不文雅。”

 

“原来如此,想不到大小姐也到了这个年纪……”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关系的大小姐,我不介意你以我为对象幻想一些有趣的事。”

 

“这能构成骚扰的话,我会立刻送你去橘子喝茶,你信吗?”

 

“呵呵,大小姐说的话,我当然都信。”

 

稀里糊涂的就和他一起走了很远的路,走着走着他一说好像记得附近有个什么店,里边的东西倒是能当成手信带回去送人,你就又不知不觉被他带着走了,倒也确实买到了几样赏心悦目的小物件,送给凌晏如也算合适,送你一直玩的好的季元启啊,白蕊儿他们也可以。

 

回过神已经夜色悄然而至,你感觉手被温热包裹着,恍惚的看过去,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牵着你的手了。

 

这时候突然甩开他是不是有些过于刻意,你这么想着的同时脸上有些发热,仿佛是走的太久血液循环加速导致的,连心脏的跳动都不太自然了。

 

回去路上你沉默许多,他似乎没察觉,亦或者他也在想什么事情,两个人都安静地牵着手走着,穿梭过无数金发碧眼的陌生人,走在完全陌生的街头,那些古建筑让你逐渐滋生出一种你们穿锁了岁月潜逃在时光缝隙的浪漫感。

 

到送你到客房门外,他还是没松开手 ,你不得不有些羞赧的轻轻咳嗽两声:“我到了……”

 

“你其实。”他忽然朝着你迈了一步,你被莫名的压迫感笔的后退,背脊抵在了门板上,不知所措的忐忑着看他,逆光里他眼底里那抹橘色的光越发莹莹生惑的照进你眼底;“对我毕竟不是毫无感觉吧。”

 

你的眼睑颤了颤,与其说失措不如说是慌乱的别过脸不看他:“你适可而止一点,注意场合……”

 

在你话音还未落下,他忽然夺过你手里的房卡刷开了门,就这么推着你进去,反手就将你压在了门内,受到你们身体的挤压,门重新重重的关上,那砰的一声就像一道雷砸在你灵魂上,还没有被带用电卡性质的门卡放到卡槽上,整个房间只有阳台外的光源羸弱的照亮了摆设,你和他却在最昏暗的地方,彼此挨得很近,近到呼吸声都格外清晰。

 

“步夜、你……”

 

“如果真的不愿意,就更坚定一点的拒绝我吧。”厌倦了温水煮青蛙的男人丢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热烈而又霸道的扑向自己心仪已久的娇花,要把它揉随着在自己怀里,尽情的享用它的鲜美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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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理是他抱着进浴室里做的,你人还有些半昏迷,软乎乎的靠在他怀里,清洗到一大半了,才稍微收拢了又累又莫名满足的精神,脑子开始飞速运转思索之后该怎么办,你们两真的要公开确定关系吗,那对凌晏如会不会有影响,虽然他是执行董事长,但说到底公司股份都在你跟你哥手里,你哥以后能不能醒不确定,而你现在赫然就是公司未来的继承人无疑。

 

如果你的对象是其他什么人可能没所谓,但是,步夜不是其他什么人,他也是公司的一员,甚至是凌晏如手下的大将,曝光你们的关系,会不会有人认为他是想借你上位,这对公司员工来说可能会意味着要重新站位,从而影响到凌晏如管理公司稳定也说不定。

 

而且凌晏如会怎么想你跟步夜,你以后跟凌晏如又怎么相处,很多问题如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让你头疼的忍不住叹息。

 

“你要是不想公开,我到也无所谓。”步夜哪能猜不到你烦什么,他也不想动摇公司的内部安定,只是对于你他也绝不会放手,这时候如果他离职也不会有什么用,做过凌晏如执行助理的他,再去别的地方发展也很难,什么也不做吃你的软饭也不合适,把自己弄到这么为难的境界,倒也不算新奇体验。

 

有那么一刻,步夜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桩旧事,连带着想起了那已经分道扬镳再也不可能相见的人,不过很快他就抛开了那些不该回想的旧事,低头将自己的下巴压在你的脑袋上:“地下情人也不错,躲躲藏藏蛮刺激的,想着凌首席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了,总觉得很高兴呢。”

 

“我有时候真的会怀疑,你跟凌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仇怨……”但你也知道那不可能,凌晏如可不是会宽容到把仇人留身边的性格,而且,步夜对你也不是虚情假意,那你来报复凌晏如也毫无意义,凌晏如眼中,你顶多是熟悉的晚辈而已,你和谁在一起他并不会多在乎。

 

如果凌晏如真的对你有别的心思,这几年你的暗示明示不算少了,他始终进退有度恪守礼仪,真的只是一个亲切的长辈对你罢了。

 

“只是觉得以下犯上很有意思……而将你摘下,才是我最想要的。”

 

从初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决定了,步夜拿手捧着你的脸低头下去亲吻你的眉眼,温柔而又虔诚,仿佛是亲吻最脆弱珍贵的珍宝。

 

他所想要的,他终于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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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1万3千字,留言过  33  出后续,不足就一发完到此为止。


云心先生你被偷家了,希望你不要黑化(那是不可能的)

步夜喜欢以下犯上是游戏里他自己说的,个人剧情里这家伙也很能开车的,而且真的是那种笑的越开心算计人越狠的性格,真的是玉泽的好伙伴,但是本文就不带玉泽玩了,这次是属于上司下属之间的掰头!

希望大家能喜欢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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