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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恶毒女配想开了 06

⭕本文又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穿越到古早言情小说里还当了恶毒女配这件事#   你将会看到出身开挂+暴打渣男一家+痛饮一杯春/药+遍地都是心机绿茶boy+虽然睡得很爽但并不会负责的渣女周周。

     含有大量反套路剧情铺垫的爽文女主,男主中有痴汉/病娇/偏执,但具体有几个这样的男主不一定,可能会有一丢丢橘势大好元素。

     小朋友及清水向爱好者自行壁垒谢谢。


⭕章节列表:01~03  04  05








酒泉九月秋高气爽,骄阳看似火热,实则凉风习习并不觉得燥热,一入诚我带着苏容时并没有直奔莫家,而是下榻了酒泉城府最大的酒楼,要想知道百姓们过得如何,住在官员家中可不方便,酒楼里南来北往的人嘴里的故事才能见真章,而且也能吃到一些地道的地方美食。


当然,我这边虽然是找地方歇下吃吃喝喝了,但二月三月几个还是要忙的,为了表示我对他们的怜惜,我本来好意让他们带几个肉夹馍边跑边找空闲吃,结果一个二个都嫌味道太香了,会妨碍他们隐秘身形,宁可选饿肚子也不带几个在身上。


其敬业态度让我又佩服又觉得没有高科技真痛苦,但凡我有这个无人机,我那还需要让他们这么累死累活,都跟我一起窝在着小楼上吹吹风,喝喝小酒,吃吃卤菜,在听台上的姑娘唱酒泉曲,岂不快哉。


“老大,我们什么时候上门拳打渣男脚踢傻白甜?”容时一开始喝不惯这地方的粗茶,看我喝的很坦然倒也是这多喝几口适应下来了,还逮着小二问了一通各个菜式的价格,发觉尽管没有一些京中的东西,却也有一些京里没有的东西,店小二接触惯了这些南来北往的人,看出来容时好奇那些没听过的是什么,一一解说了不少。


他就跟听故事一样听了一大堆,不过再多没见过的也会有说完的时候,打赏完小二他现下是觉得无聊了,才会问我是不是能干点别的什么事儿打发时间。


“急不得。”我总要先整明白卓文卿怎么就对这个莫子轩死心塌地的,两人到底怎么认识,莫子轩又为什么宁愿冒着会被下罪的危险也要把罪人之女金屋藏娇吧,我总是觉得吧,这三人之间有点什么很关键的关系,那关系可能还会非常的狗血。


嘶,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看的苏容时愣了一下,随机机敏的脱了自己的外袍给我披上:“老大,这边风是挺大的,要不我们换个屋子?”


他这动作让我倒吸了一口气,这是个很心塞的事儿,明明比我小两岁,特么的长得比我快,个子比我高不说,体格也比我大块,乍一看不知道的可能会以为他是我哥:“穿回去,像什么样子,我就是想到有可能会发生的狗血恶寒到了,跟风大没关系。”


“不是老大你说的在外不用太拘礼……”他摇头晃脑的回到对面坐下了,没把自己的外衫拿回去,还扯了扯自己的前襟,学起了路上看到过的那些庄稼汉:“这风大是大,吹起来都是热风,我都要出汗了……老大你穿的少,还是披一件吧。”


“你别歪曲我的意思,我说的是回头见那些地方官员不用太拘礼,而且我穿的哪少了?”我这里三层外三层,我才是热的冒汗的那个吧,我翻了个白眼把他的外衫拽下来丢回去;“自己穿好,嫌热就让你家阿柒给你收拾起来。”


我们两出行,就算明面上看轻装上阵,实际上各自都带着暗卫,苏容时作为嫡出的大皇子,还极有可能是将来的太子,那暗卫当然不少,为了方便,阿柒跟阿玖从来都扮做他的贴身太监在近前伺候,自然是连他的衣食住行都要帮他张罗。


不过这小子被教的好,出门在外并不会真的还想在宫里那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会自己折腾这些了,甚至近两日还学会了生火弄烤架子,很是得意的把自己烤好的第一只兔子献给我尝尝,我当时闻着味道似乎也没多大问题,一口下去才发现这人是正经的头一回,这兔子肉也就看着能吃,里边还是生的,吃了我一嘴的血腥味,他羞得无地自容,抓着最会烤肉的七月学了一晚上,第二天出了师以后,这两日路上吃的都是烤肉了,他烤我吃。


丢过去的衣衫他没手接,站边上的阿柒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及时接住了,苏容时把剥开的糖炒栗子递到我手边:“不然我们等日落后到街上走走,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酒楼里吧。”


“行吧,等快日落,带你去城门上走走,在那能看到很不错的景色。”我以往也来过这地方,是知道一些奇巧好玩的点,但是不适合带着这孩子去,回头要让皇帝表哥知道我带着他儿子进了琉璃瓦舍里听曲儿,再宠我也要对我有几分不满生出来了,我以后还要仗着皇帝表哥宠爱搞事情,可不能让他不待见我。


所以只能带着苏容时去城墙上远眺长河落日了,那景色也确实是不错,天边一片瑰丽的火烧云,天地一线处仿佛融为一体的火海,酒泉沿边都是黄土地,百姓全靠挖深井喝地下水,方圆几十里都仰仗着一条河流,而在南边的城墙上,正好能远远看到河流的中段部分,夕阳余晖洒在河面,那粼粼波光也分外迷人。


从这天然居去往南城墙是有些距离的,为了让苏容时能看看这街上的人文风情,我没让汀兰他们安排马车,而是和他各自换了一身轻便些的衣装,看起来就像稍微有些钱财的富家子弟,带了三两个随从就上了街。


暮色将至,但街头的商贩不见减少,来往的行人也依然很多,也能看到有些商贩收拾着要离开,在他身旁还有嬉闹的孩童催促着,容时鲜少有机会看到这样的父与子相处,有时觉得新奇又带着几分艳羡的看过去就走不动了,我叹了口气让翠竹去买了个糖葫芦过来塞他手里:“好了,人家有的你也有了,走吧,再磨蹭日落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家伙可能还觉得不满足,举着糖葫芦站在那盯着我看了会儿,看出来我不会再多给他买别的了,才不甘不愿的追上来:“怎么就只有糖葫芦,人家还给买了小木剑呢。”


“爱要不要,嫌弃的话换给我,我自己吃。”这蹬鼻子上脸的,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了,还小木剑,我没记错他前段时间都开始练骑马射箭了,玩什么小木剑,也不怕人笑话。


他看我把手伸过去赶紧背过身把糖葫芦往嘴里塞,说话变得含糊不清:“给了就是我的了,要吃你再买一个去……又不缺这点钱,多买一个呗……"


酒泉的建筑大多都是黄泥砖,走在街上放眼望去满目都是黄灿灿,夕阳余晖下甚至泛着微弱的金色光晕在墙上,但是屋顶又用了特殊的烧瓦,呈现出极为农历的橘红色,看起来对比强烈的色彩非常让人惊艳。


城墙之上不是谁都能随意上去的,我掏了腰牌守城门的士兵一开始还不认得此物,但胜在机灵,猜测到我手中的金牌绝非寻常,先让我们一行人进到了营帐中坐着等候,片刻后外边来了一位更年长一身戎装的男人,一见面就立刻跪下行礼,苏容时连忙上前虚浮了一把:“中郎将无需多礼,我与郡主途经此处想赏玩几日,并无打扰之意,还请对我二人行踪保密。”


“卑职明白了。”


这中郎将很上道,听我二人说要上城墙看看,只让人别烦碍我们,却并不派人跟着,十足的给我们行了方便,苏容时想了想,让阿肆去打听了一下这中郎将,看样子是有意提携,虽说他成为太子的可能性很高,但他如今已不是苏缙唯一的皇子,以后的事总归全凭天意,那他就需要从现在开始努力事在人为给自己建立关系网,中郎将看似位处低层,可如果提点得当,未必不能在将来攀上高位成为他的可靠助力。


登高以后俯瞰整座城,我有一瞬恍惚以为这是意大利某座古老的城市才有的强烈色彩,不过还好建筑总体风格还是偏向于我熟悉的中国唐宋时代,只是色彩浓艳太多罢了。


苏容时大抵也被这满目秾丽的色彩震撼到,微微张着嘴痴痴看着前方,好一会儿才感慨的道:“瑰丽江山迷人眼,难怪能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别折腰了,英雄折腰大多殃及无辜,老百姓只想安生过日子,并不想被迫参与逐鹿天下。”我把最后一块核桃糕塞嘴里,又觉得有些发干的伸手跟汀兰要了水囊灌两口甘甜的泉水;“不过要是鲜卑拓跋来搞事,该打还是要打,南诏那边倒是能继续靠姻亲维持下去,嫁过去的公主大多过得还不错,如今在位的算起来也是你表舅舅,以后只会跟我们关系更好……”


和亲这回事儿不是不可,但是要看对象,鲜卑拓跋都跟大食国人文风气相近,大食国当初对我们这边过去的和亲公主可不怎么好,况且鲜卑拓跋两族不过是撑不了气候的游牧部落,每逢他们那边寒冬难熬就来骚扰边关烧杀掳掠,大多也都会被我家叔伯打得落花流水的逃走,哪有资格跟我们谈什么和亲。


我和他絮絮叨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看着落日彻底没入地平线,天空暗沉下来,但街头巷尾都垫起了屋檐下的灯笼,站在城墙上俯瞰下去一片灯火阑珊越发瑰丽多彩。


等我们回到客栈,出去打探的几个暗卫也回来了,他们各自打探到不同的线索,一个说完到一个,我和苏容时听完后也有些头昏脑胀,但还是很快整合出了极有可能最接近实情的方向。


“……这简直是难以置信……”苏容时脸上那一言难尽的表情堪比他被我当年硬逼着他穿女装时的模样;“莫子轩这脑子他是怎么混到如今地位的?”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卓文卿她应该要跟那个林月兰当面对质一下?”我都觉得这特么简直是有嘴巴不会说话的典范了。


太离谱了真的,我揉了揉脸决定先睡觉,明天起来了直接上门该抓人抓人:“……四月,明日你去把莫大人同卓文卿一并带到县衙,五月你去把林月兰带到县衙,蠢成这样救不回来了,爷爷要想捞人让他自己想法子去,我不丢这个脸。”


奶奶指着我来,其实为的就是想靠我的面子,令皇上能对卓文卿参与包屁罪犯之女一事网开一面,只要能让卓文卿跟莫子轩和离,卓文卿不算是莫家人了,那莫子轩窝藏罪犯之女一事就不会连累到卓文卿。


我一开始也不介意帮这个忙,前提是卓文卿还能有点脑子能救回来,但如今看我们推测出来的事情真相,救个屁,这种一错再错,天真以为只要自己够委屈男人就会回心转意,眼里只有情爱的姑娘,我就是帮再多她也不会领情,只会觉得我是法海我不懂爱,我拆散了她和她的许仙。


一觉睡醒起来梳妆打扮时又派了二月去县衙打招呼,要借用他的地方那总要让人提前知道,突然闯过去只怕会惊吓到到这位地方县官。


我本不想让苏容时一块去,但他坚持要在第一线吃瓜,我也只得叮嘱阿柒阿玖保持警惕,莫子轩都有胆子窝藏罪犯之女,难保不会被逼急了就做出更疯狂的事。


我们跟莫子轩几人算是前后脚进了衙门,这地方县衙看着不大,却该有的一应俱全,大堂中间悬挂“酒泉县正堂”金字大匾,匾额下为知县审案暖阁,阁正面立一海水朝屏风,上挂“明镜高悬”金字匾额。


三尺法桌放在暖阁内木制的高台上,桌上置文房四宝和令箭筒,桌后放了一把外边漆已斑驳了的太师椅,县令恭请我和苏容时入座此处,他自己另外准备了一套桌椅在左下。


一落座,便升堂,那三人站在堂下还有些茫然,我直接让县令宣读写好的判词,卓文卿果然如我所料的跪下替莫子轩求情:“郡主恕罪,我夫君并无窝藏犯人之女,这女子只是恰好和林月兰样貌相似,实际上只是孤女,夫君偶然遇见怜她孤苦伶仃……”


“莫夫人。”我真的是能被她气笑了;“你这番话是莫大人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临时想的,不管哪一个,你真当我是无知小儿好骗的很不成?”


“郡主容禀!”莫子轩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强作镇定的行礼道:“阿月确实是孤女,她于下官有救命之恩,故而下官才收留了她,她相貌虽和罪犯林月兰相似,可确实不是……”


“够了!”我冷冷呵斥,示意五月传证人:“我若不是早有准备,看来今日还真要被你们夫妇二人当无知孩童耍了!”


林月兰倒是沉得住气,不过也是,她多半觉得莫子轩肯定保住她,毕竟在莫子轩心里她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说,还是怀着他的孩子,是他孩子的娘呢。


被传唤上来的证人不仅有林月兰如今的贴身婢女,还有她曾经林家的管家和她小时候的乳娘,眼看着三人出现,莫子轩跟林月兰的脸色才变得越发忐忑,卓文卿却要复杂得多,我猜她心里大约是不愿意帮林月兰说话的,只是自以为做个委屈自己的样子,就能让莫子轩对她多一份怜惜罢了。


“莫夫人,依方才所见,我姑且算你是被莫大人所蒙骗。”连这三人指证林月兰,她罪犯之女身份已不可逃,我转头来最后敲打卓文卿一次:“此子与你夫妻却事事瞒着你,诓骗与你,实不堪为良配,你若愿意,我替你做主即刻和离,你愿是不愿?”


我清楚看到莫子轩在我话音落地后脸色变了又变,随即忙不迭的握住了卓文卿的手,用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本就有些迟疑地卓文卿,卓文卿与他四目相对不过须臾,立刻红了眼仿佛是脑补到了什么,抓过头就对我摆出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神色道:“我与夫君拜过天地,我相信他所作所为定是有他的缘由,绝不会为这等小事就弃他不顾,谢过郡主的好意,若郡主真心为我打算,还请郡主看在我姑且也算长辈的份上,对夫君网开一面,他也只是为了报答恩情,才做了这糊涂事……”


“倒是夫妻情深。”苏容时几乎是以嘲讽的口吻说了这么句话,随即扭头看着我道:“即使如此,可不能让人夫妻分开,棒打鸳鸯这种事我们也不爱做。”


“确实如此。”我太了解莫子轩打的什么鬼主意了,他以为我会看着卓文萱的面子上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笑死了,我要是这么好说话,满京城的纨绔也不会见了我就屁都不敢放一个了;“行吧,既然莫夫人你舍不得莫大人,着令你夫妻二人一起流放,林月兰押送扬州教坊司。”


“郡主?!”


这夫妻二人似乎不敢置信齐声高呼,但立刻就被一旁有些发疯的林月兰的声音盖了过去。


“莫郎,莫郎救救我,我怀着你的骨肉我不能去教坊司啊莫郎!”


“差点忘了!”我拍了下手掌,示意拉扯林月兰的衙役缓一缓,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莫子轩,又看眼面上血色全无的卓文卿:“莫夫人怎么说也是我长辈,有些事儿我是该替你讨个公道,莫大人,七年前你奉命送军报往凉州途经江城遇到行刺,幸而被人所救才得以活命,是也不是?”


莫子轩眉头微皱地颔首道:“确有此事……当日卑职幸得阿月搭救,因着救命之恩,卑职才不忍心看她被父亲所累送入教坊司,此事虽违反律例,但卑职问心无愧。”


我冷笑出声:“好个问心无愧,敢问莫大人,这救命之恩是你自己查到了林月兰头上,还是她自己对你说出来的?”


“……是阿月亲口所说。”莫子轩似乎意识到我话中另有深意,在答话前瞥了一眼一旁浑身有些僵硬的林月兰。


我转脸看向满脸凄苦的卓文卿,她正在泫然欲泣的痴痴看着莫子轩,这表情让我倒胃口得很:“莫夫人,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无话可说……”她一闭眼,两行清泪就滚落下来。


我真的觉得够够的,翻着白眼冷笑两声:“真是活该你被人顶替,长个嘴是让你说话的,你倒好,只会拿来吃白饭……莫大人,你可曾问过这位林月兰是在哪救的你,怎么救的你?”


莫子轩神情一顿,像是被当头棒喝一时间回不过神,好一会才眨了眨眼带着几分迟疑地偏头看向林月兰正要开口说什么,那林月兰忽然捂住自己的腹部唉唉叫唤:“好痛、莫郎我肚子好痛……孩子,我们的孩子……”


苏容时跟我混的久了学了我几分脾气,当下就冷冷道:“戴罪之身无媒苟合,此子本就该死,来人,去药铺开一副药将这孽种清理干净!”


“不要!大人饶命啊,莫郎、莫郎救救我们的孩子……”林月兰顿时又不捂着肚子了,扑上前去抱住莫子轩的胳膊用力摇晃;“莫郎,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你救救我……”


莫子轩被她隐隐说动,朝着我就要磕头,我大声呵斥道:“你且慢,莫大人,我先不管你这救命之恩怎么报答到了姑娘的床上,你真的确定林月兰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莫子轩的动作顿住,而林月兰眼神在你跟卓文卿身上来回一番,扶着肚子痛哭出声:“是,我是罪人之女,可父亲所作所为我一个女儿家又能如何知晓,又如何阻挠,我家室不清白非我所愿,我与莫郎心意相通更是情之所至,我也不想伤害文卿姐姐的,郡主怜惜文卿姐姐无可厚非,只怪我命不好……”


“不用跟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一挥手,五月立刻从旁越出反手一巴掌打得林月兰在地上滚了一圈,我虽然偏爱女子,但这种满嘴谎话用尽手段踩着别人的姑娘却也是我最讨厌的;“为了卓文卿故意陷害你,你也太瞧得起卓文卿了。”


“阿月……郡主息怒!”莫子轩显然是被她这几滴鳄鱼眼泪给哄住了,虽然不出我所料,但也更让我觉得老天没眼,这种货色都能被赏识提拔起来了,多几个这样的,我朝不出百年就能被改换国姓。


“我没什么好怒的。”我不爽纯粹是因为你们这三个太蠢太狗血;“该生气的是你自己啊,莫大人。

七年前你遇刺九死一生倒在山林中,当时救了你的人是谁你都不知道,莫大人,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不敢承认自己认错了恩人?”


他神情僵硬地崩紧了脸,而他身边的卓文卿已经泣不成声的捂住了脸,我嗤笑一声接着往下说:“林月兰不过商户女,纵然家中开明请了女先生,也绝不可能教她辨别药草和包扎伤口,况且,你遇刺处在江城城郊外的莽山,那里地势偏僻,倒是离卓家宗祠很近……”


莫子轩浑身一震,仿佛醍醐灌顶般脸色苍白的慢慢回过头看向了身边嘤嘤哭泣的卓文卿,我冷眼看他从震惊到恍然大悟再到悔恨,最后眼带杀意的看向了捂着脸慢慢爬起身的林月兰,接着冷声道:“你遇刺的时间还很巧的跟已故卓夫人忌日相近,如若我所猜不错,重伤的你应是遇到了去祭拜母亲的莫夫人,被她所搭救,但因为彼时的莫夫人年纪尚小,虽有善心救人,却没有胆量把你带回家,所以把你安置在了附近她认为妥善的地方,之后因为不能轻易出门去照顾你,或许就把这件事拜托给了她那时候的手帕交林月兰,没想到,林月兰直接顶替了她的冒认成为了你所谓的救命恩人,是也不是?”


“不,不是的,人是我救的!莫郎,莫郎你莫听她胡说,你的的确确是我……”


“你给我打的什么结。”莫子轩脸色阴沉的盯着林月兰,那眼里的恨意宛如实质,刺得林月兰缩了缩身子,她脸上红肿的厉害,看起来半边脸都快像发了的馒头了,又滑稽又狼狈:“什么、什么结……”


“你不是说是你救了我吗,那你给我包扎伤口,给绷带绑了什么结你都不记得了?”莫子轩瞪大的眼睛里泛起了红血丝,这幅快疯魔的样子把林月兰吓得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我、我就是不记得了嘛,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就是随便给你用绷带包扎了……”


“是平结。”声音沙哑带着颤音的卓文卿抬起了她泪流满面的面庞,哭红的眼委屈又怨怼的看向了转过脸看向她的莫子轩;“用的也不是绷带,而是我不得已剪了自己的裙子弄出来的布条……”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些告诉我!?”


“我说了,成亲当晚我就说了!是你不信我!你认定是林月兰告诉过我这件事,所以我才知道!你只信她我还能怎么说!?”


我觉得我再多翻两次白眼,我的眼睛就要废了,这都什么又蠢又做作的垃圾玩意儿,我挥挥手,示意衙役把这三个都拉下去关押起来,吃瓜群众的苏容时贴心的给我送上一杯热茶:“老大喝茶,消消气,不要为了别人的愚蠢气坏了自己……”


这事情按理说就算告一段落,也不知道风声怎么那么快就走漏了,我同苏容时刚走出府衙大门就被莫子轩的母亲带着一大群乡里乡亲给堵住,这位能教出一个那么愚蠢儿子的老妇人自然不是什么善茬,非要来在地上哭天抢地说自己儿子冤枉,分明是被林月如花言巧语所骗,叫嚣着如果我不把他儿子放出来,她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让天下人评评理。


我真的很想说那你就赶紧撞死,你敢撞死,我就敢给你收尸,但这话我也不能真的说出来,只能说扰乱公务统统治罪,这群乌合之众闹事是以为不会被抓,但眼下见衙役纷纷拔刀又怕了,一个比一个跑得快的速速撤退,连莫老夫人也都绷不住爬起来随着人流跑走。


也是在那时候,徒然冒出来一群蒙面人,这危机来的突然,加之还有不少百姓在旁,他们随手抓了无辜百姓作为挡箭牌,就让衙役不敢轻举妄动,一月他们也颇有些受到制衡,混乱下我本想带着苏容时躲回府衙中,没料到居然还有刺客从斜后方射出暗箭!


我只好一掌把苏容时推进门内,自己极为狼狈的一个侧空翻避开了暗箭,只是落地时看到一孩子从另一边哭着摔过来,眼看我要是继续落下去必然会踩到这孩子,我咬着牙在半空扭过腰,极力调整身体才擦着孩子的手臂落在了边上,但这么强行扭身让我的重心失衡了,我就算落地页不可避免的崴了脚。


刺痛感从脚踝传递到大脑我也顾不上,因为我要摔跤了,就在我的脸要撞上斜刺过来的大刀上前一瞬,有谁拽住了我的肩膀拉着我往后飞去,我没来的及看清,再回过神,我已经被九月抱着几个起跳送进了衙门里。


“……难道,那个抓了我一把的人……是你啊?”将会以从脑海里驱赶散开,我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一副‘你可算想起来了’笑着的元崖真人。


“正是。”他满脸欣慰的微微颔首,看我的眼神满是欣赏和眷顾,弄得我起了鸡皮疙瘩浑身都不自在,他还仿佛觉得不够,冷不丁的抓住我一只手:“当日郡主为了不伤及那女童,宁可让自己受伤,实在是菩萨心肠,我至今还能恍惚看到郡主翩然落地,衣裙翻飞宛如仙鹤抖开羽翼,又要振翅飞起的画面……当真令我心折念念不忘。”


什么意思,一见钟情原来是真的,只不过不是我以为的及笄之礼上,而是特么的一年前我和苏容时遇刺的混乱中、就因为我不想踩到小孩子的那个狼狈的扭身落地?


那到底是在滤镜效果,才让你堂堂享誉盛名的元崖真人,瞎了眼的觉得当时满脸狰狞站都站不稳狼狈至极的我,像仙鹤展翅那么优雅的啊!?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被你这样证实了我怎么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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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8.1千字,评论过 33 出后续。


是的没错,这次的套路是【女主永远忘了自己的嘴巴可以解释/证明自己才是男主的救命恩人,男主永远能轻易被女配骗了信任坚信女配是自己救命恩人,对女配往死里宠,对女主往死里虐】的经典言情套路。

我真得很迷惑,说是自己救的就真的是?你核对一下细节是会死吗?多问几句怎么救的在那救的为什么会救不行吗?

贼离谱就是那种女配一不懂药草,二不可能出现在事发点,三还不具备人力财力物力救人,怎么男主就不能动动脑子想明白女配怎么可能是自己救命恩人呢?

卓文卿懂得药草还是因为她曾在周家开的学堂里读书,周家子弟人人都要学一些基本的药草知识以及包扎伤口之类的,因为是满门将帅兵丁,学这些是为了家里人也为了自己。

我另一个怒其不争,就是女主一旦被男主说你是骗我的,她就立刻认命了,除了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她就真的没有想过把事情直接闹大让官府衙门去查实,如果男主不信她就觉得全世界都一样了。

救了个命,妹子清醒点,男主脑子有坑,不等于别人脑子也有坑,多找几个能在男主面前说得上话的,为人处世公正的帮你把事情摊开了给男主看明白,他要是还不相信,我就想问你为什么非要跪着求这样一个傻逼爱你?

是这世界上没有其他英俊帅气的男人值得你去挥霍你的爱情了吗?

以上,都是我个人对一些烂俗了的套路的的感慨,仅针对套路,并不针对作者或者这类受众读者,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套路能存在就说明有人喜欢这类,我尊重每个人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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