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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 钟声之下 05

⭕文案——

        少女坠楼身亡,围绕着这逝去的生命逐渐又再发生令人觉得离奇的命案,为了探寻真相聚集而来的人们却发现那些在少女之后死去的人,无一无辜,而少女坠楼的真面目也在逐渐露出狰狞的面容。


⭕阅读提示:

    文野乙女旧作重发,没看过原作不影响观看本篇故事,故事情节不涉及任何原作剧情,内容涉及一些社会女性问题,心理较脆弱或者共鸣同理心太强的小可爱不推荐观看。

     本文归根究底只是虚拟创作,一切内容情节都是虚构,请不要以故事情节定义作者的三观,以及请务必要相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任何罪恶终将被制裁!


⭕章节目录:01  02  03  04  05  06








Maoto16岁生日的那天,织田作租了一套天文望远镜,带着她爬到了擂钵街最高处看星星。

 

和大多数的女生一样,Maoto喜欢浪漫的东西,不过跟大多数女生有不一样的是,她会思考一些在绝大多数人眼里不够符合常识性的东西。

 

“知道吗。”她忽然抬起头朝他看,星空下那双眼眸比群星更闪耀;“蛇夫座的阿斯克勒庇俄斯被生父杀死了生母。”

 

八月初的夏夜晚风习习,他看了眼Maoto穿的那身长裙,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到了她身上:“是吗。”

 

“阿波罗在世间有许多的情人……”她像是在回忆自己看到过得那本书上的内容,稍微的歪了歪脑袋的同时,把手也穿进了他外套的袖子里,而后那纤细的手抓着他的手抱在了她的怀里;“科洛尼斯只是他其中最貌美的情人,书上说科洛尼斯并不是忠于爱情的女人,她在怀着阿波罗的孩子期间,又跟名为伊斯库斯的男人相爱了,阿波罗的随从大乌鸦看到后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阿波罗。”

 

她不是故意要停在这里,而是在她讲述故事的时候,织田作反挣开了她的手,顺着腰线滑到她背后。

 

留有空隙的,他在观察她的反应,由于过分的小心翼翼,肌肉绷得很紧,呼吸虽然维持着自然的频率,心脏却不可抗拒的越来越用力撞击着胸腔。

 

Maoto的声音虽然突然停顿了,但却没有做任何的挣扎,她只是极快的瞥了一眼他晦暗深邃的钴蓝眼眸,便垂下了眼,纤长的眼睫毛也许是被风吹拂的关系,微微的震颤着。

 

他于是才放松下来,手臂的肌肤也才敢真的触碰在她纤弱的身体上:“嗯,然后呢。”

 

“……我当时看这一段就在想,拥有诸多情人,科洛尼斯怀孕时让自己的随从监视,而他人在遥远天边玩乐。”Maoto把脑袋靠在了他胸口上,呼吸时鼻翼间流淌出的微热气流拂过他的胸口;“他自己就没有忠于爱情,更没有珍惜对方,为什么要求科洛尼斯忠于他一人呢,因为他是神所以拥有特权吗?那这就不是爱情吧,而是权力统治。”

 

“嗯。”织田作到没有真的去分析Maoto这番话的意思,毕竟Maoto只是随便提起而已,如果希望自己参与话题讨论,她会在尾端加上‘你觉得呢作之助?’这样的话来提示自己。

 

“……你接下来要吻我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扬起了下巴,脸颊上泛着显而易见的红晕,眼眸像装载着星辰倒影的湖面,星光璀璨却又温润波澜。

 

他几乎有些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睛忽然弯出了新月的弧度,嫣然笑着注视他。

 

他还是有些犹豫,大约这样互相注视了三五秒,他才缓缓感觉着夜风将所有犹豫不安吹散,一边想着如果不是律法改革,大概明天就能上门跟她母亲洽谈求婚的意向,一边靠近了她并不算红润,但味道带着些许不久前喝过的红豆汤遗留下清甜味道的双唇。

 

那时他们相识相伴已有七年,互相都没有特地说起过那几个字。

 

只是在他偶尔深夜浑身血腥的爬入她的房间,她麻利的爬起来翻找可以用的上的东西给他清理伤口;有时连着几天哪也不去就在她身边跟着,看她熟练地在菜市场里捡着地上被人扯掉蔬菜外皮的叶子,挑选坏了被廉价兜售的水果,半个月一次购买猪肉或者鸡肉,沙丁鱼会经常买,因为便宜;Maoto能把补丁缝出拼接的花朵或者是动物的图样,偶尔会帮附近有孩子的女人带带孩子赚取一点佣金,为了节约用水,下雨天会带着他用一切能接水的器具接雨水,而后两个人一起去坑洞寻找大灾祸后残垣断壁中遗留下的断木,又或者去附近那片丛林里搜罗可以轻易砍断带走的木材,弄回来后起火搭架子蒸馏雨水……

 

积年累月日以继日,等到织田作产生身体变化的时候,他甚至没有觉得很意外,或者觉得这很理所当然。

 

只是他不能确定,Maoto也这样认为吗,如果他去触碰会让她恐惧吗,假如他试着抱紧会被挣脱吗,倘使他把自己打开给她看,她会觉得恶心吗……

 

像那些男人在阴暗巷子深处中将女人蛮横地摁在肮脏的墙壁上,让她们发出像是悲泣一样的颤音,将她们的身体视为敌人一样进攻留下伤痕,那种他觉得十分难以理解却无法抗拒在身体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

 

他对把光带到自己世界的Maoto产生了,肮脏不堪的欲望。

 

她如果知道,会做些什么呢?

 

这份疑问在身体里反复灼烧着,终于在她说出‘你要吻我吗’的瞬间获得了最甜美的答案。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就像他每一次翻窗而入,她都语调平常的揉着眼睛爬起床说的那句:“又那么晚回来……衣服在椅子上,我去拿药箱,今天做了梅干饭团,吃吗?”般理所当然。

 

大抵就是那副理所当然的话,听得多了,说得多了,他们便再也没有想起过,他们原本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起初是热切的,期待太久,终于获得允许,甚至有些兴奋过头,手颤抖的无法确定自己的力度有没有控制好,听到她吃痛的闷哼才稍微找回一点自制力,让自己放松些,再慢一些,再更温柔一些。

 

像两头气喘吁吁的海狮呼哧呼哧扭打在一起,互相用身体攻击着对方,又克制着别真的把对方撞击成内伤,小心的去试探彼此什么地方最致命,集中在那些脆弱区域想多触碰,又舍不得真的弄伤。

 

但是意外让他们有些愣住——

 

在翻滚纠缠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另一个呼吸声。

 

同样激动,絮乱不已,有些粗而沉的另一个人的呼吸声音。

 

就像是被人迎面泼了冷冰水,所有的燥热在瞬间都降到了冰点,他沉默着亲吻她的额头上光洁一片,却没有再继续下去做什么,就这样把她抱在自己胸怀里,紧紧地。

 

“……会难受吗?”她声音很轻,大约是想动一动,但是被他用力抱得太紧,一丝缝隙也没有,就只能放弃了。

 

“还好。”他没有特地让自己忽略她身体的柔软和温暖,这是不可能忽略掉的,她体温让身体表皮余下的沐浴露香气还在他呼吸里挥发,平静不下去的渴望想要破坏她。

 

但他知道自己不会做,至少不能在这样的地方,不应该是这样狭小昏暗,被不知道什么人窥伺着,床褥下的木板会被发出咯吱声,天花板上的灯罩有着飞虫残骸,空气里除了烟味还夹杂着馊臭味的地方。

 

不能用自己肮脏的欲望将她拽进着污浊之中,应该要明亮的,窗户上挂着鹅黄暖色调的蕾丝窗帘,阳台对着蔚蓝的海洋,或许还能种上几盆她喜欢的雏菊,空气清新没有异味,灯罩洁白没有飞虫残骸的房间。

 

到那个光明的地方,让她承载他的污浊欲望,为他洗涤所有肮脏,赋予他往后余生都在她的温暖中。

 

那之后的某一天,Maoto忽然神神秘秘的把一本包着牛皮纸的书红着脸塞给他:“咳……不懂就要学,我也有努力的,等你什么时候觉得有把握了,我配合你啊。”

 

她给他买了本书,分类在成///人,图文详细,分解初次体验的五种适合体///位,以及可以用到的辅助器具。

 

他当时有些哭笑不得,最可爱的,是在几天后她红着脸跟他确认看完了没。

 

“……怎么了?”如果她要说看完就做课后作业,他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有些小忐忑跟期待的织田作之助,脸上依然十分平静地注视着脸红到爆炸的Maoto;“你想怎么做?”

 

面红耳赤的姑娘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伸出了手:“那把书交过来。”

 

“不是送我了吗?”

 

虽然有些困惑,但他还是去把放在枕头下的书拿了出来递给她,而Maoto拿到书后立刻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看多了也不好,所以看完了就可以了。”

 

但织田作略一思考后,便意识到真相是什么了,他抓着要走的姑娘从后边抱住她,觉得迟早自己要被她可爱死的笑着在她耳边呢喃:“不是你,不行的。”

 

Maoto还是会带些书来给他看,五花八门的,像是在试探着他的癖好,他也不拆穿,也会真的去看,看完在她来问要回去的时候,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公交巴士那个不合逻辑,不可能只有一名女性乘客,而深夜巴士几乎不可能有女性乘客会轻易单独上车,并且深夜巴士上乘客不会多到那个地步,我不认为有女性会因为多次的强制发生关系就真的能产生快感……”

 

他说的认真,她听得也认真,有时也会跟他一起讨论某本书的内容是否具有合理性,可惜大多数成///人杂志服务面向男性,很大程度的把女性物化了,甚至还可以传达了男性对女性越不尊重,越粗暴,反而越容易被女性喜爱的观念。

 

“有点后悔让你看这些。”把最后一本非人类成///人漫画回收后,Maoto露出了有些感慨的表情;“不过有那么两本还是挺好的。”

 

“今天吃什么和昨晚很开心吗?”织田作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表情却十分笃定;“我可能会加上个神圣的SQ。”

 

“啊那个的话……”她说到一半忽然侧过脸看他,眼底里微弱的星光在闪烁着;“我跟你聊着些,会觉得不舒服……不觉得我不应爱跟你聊这些吗?”

 

他蹙了蹙眉,跟着把手伸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稀松平常的告诉她:“没有应不应该,你有权利了解这些,也有权利跟我求证我的癖好,同时交流表达你自己的需求,这对我们将来而言是必要的……我不想以后让你不愉快,你也希望能跟我默契的享受,这没什么问题。”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别人怎么看待他无法操控,但他自己的想法无需隐藏,他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她——

 

你看这些书并不奇怪,我也不觉得你做错,你是该了解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会导致你怎样的变化,又会有什么样的后续成果。

 

于男性而言它更多像是一种宣泄,权力行使在女性身上的粗暴直接方式,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能被赋予快感;但对女性而言,因为身体构造的不同,从中获得的快感概率非常低,并且作为更像是欲望容器的女性,最后还会孕育出彻底破坏她们生理健康平衡的新生命。

 

织田作承认自己对Maoto存在着爱意,同时也坦然自己对她拥有无法忽视的欲望,纯粹的爱会让他想要保护她,肮脏的欲望也让他想要破坏她,不过很明显爱意更胜一筹,所以他无法容忍自己真的去伤害她。

 

他想要更温柔的,小心翼翼的,不会让她哭泣,也不会让她成为别人的幻想,在那个一尘不染满是光明的房间里,占有她。

 

 

#

 

 

“死者是803号房的租客,我们调取了公寓楼的视频,可以看到死者很明显是喝醉了,多次按电梯未果后,大概是自行判定电梯坏了去走了安全梯,各楼层安全提的视频能看到在当时并没有其他人进入楼体……”

 

综合现场得来的证据,死者是独自在楼道里,大约是醉酒关系步伐不稳从楼梯上滚落下来了,但却无法解释尸检报告上,法医检验出死者的心脏不见了,而现场那大量的血液中的内脏碎片被确认为是心脏。

 

案件被移交到了异能特务科重案组,因为怀疑这极有可能是异能力者犯案,为了更好地了解案件,那边要求他们给一个协助人过去接洽案件相关,上头说这其实就是去个帮忙跑腿的,于是把奈央丢了过去。

 

两个部门不在一栋楼,奈央不得不带着自己整理好的资料搭车去另一个街区的异能特务科报道。

 

结果半道上就接到了自称全面接管这次案件的辻村深月的电话:“这里是辻村,茶渡桑请直接来现场吧,我跟绫辻老师在这边……老师你别擅自行动……”

 

那边的声音噶然而止,只有忙音的嘟嘟声敲打着有些困惑的奈央的耳膜,挂断电话后的奈央只能抱歉的笑着让司机换个目的地。

 

与此同时,辻村深月正咬牙切齿的紧追着原本还站在公寓警戒前仰头看天,突然不知道发觉了什么就大步流星冲进公寓的绫辻行人:“这案子本来不应该你出面,你这次擅自行动的事,我会报告上去,你总是无视我们的警告,自行参与到案件中,我们特务科也会采取相应的措施……”

 

走在前方的男人头顶鸭舌帽,鼻梁挂墨镜,戴着皮手套的手指,腰间挂着一杆细烟管,墨镜下的眼眸冰冷锐利:“随便,反正最后也只能是我来处理,我不过给你们节省了中间许多麻烦事,让你们少死几个人,心怀感激点吧。”

 

拥有‘杀人侦探’称号的绫辻行人因为这过分霸道的异能力和刁钻的性格而被异能特务科监管着,监管人正是他身后怒气冲冲辻村深月:“这案子原本是分给……你这样抢过来自己做,辛苦去解释的人可是我!”

 

“哦,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与我无关。”径直走向了安全梯,在推开厚重的防火门后,楼道里浓郁的双氧水味让男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他依然踏上了阶梯;“我只对‘凶手’感兴趣。”

 

奈央赶到临海公寓时再次给那位打了电话询问具体位置,不过在进入安全梯后,她稍微的有点反胃,用力甩了甩头后,才勉强让自己恢复自然的继续爬上去。

 

死者被发现在5层通往6层的拐角,那两名特务科的人正围绕着白色粉笔圈出来的范围站着,察觉到她的脚步声后,穿着职业装的女性率先转过了头,奈央也及时的汇报了自己的警号,并且把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

 

“不用。”带着墨镜的男人却拒绝了;“我问你说。”

 

“诶……是!”即便困惑不解,奈央也服从于一贯的规定利落回答了。

 

“第一个死者,跟公寓里其他居民关系如何?”

 

“诶?已经有第二位死者了吗?”奈央有些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绫辻抱着胳膊冷冷道:“我问的是跳楼的那个。”

 

奈央的眼睛越发的瞪大起来:“Maoto难道是被人推下去……”

 

“不要反问我,回答我的问题。”

 

面对那镜片后锐利冰冷的视线,奈央下意识的吞了口气,那些纷杂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喧哗起来,又极快的沉淀下去,她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吐出了声音:“很糟糕,死者Maoto在自杀前曾到警局报案遭到继父侵犯……”

 

“什么!?”辻村发出了短促的惊愕声,单鞋在地板上才出了清脆的‘嗒’的一声响。

 

绫辻行人却依然面无表情的示意奈央继续往下说,奈央深呼吸着尽量保证自己言语的准确性和公正性说了下去:“根据流程,我们对她带来的证物以及她本身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Maoto阴///道撕裂严重,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淤痕,额头遭到过重击留下的擦伤,可以初步确定是被施暴后遭到了侵犯……另一方面我们也来到了这边进行人证采集,但是……”

 

“但是居民们的证词对Maoto十分不利。”绫辻已经不需要她继续说下去了。

 

在这个国家而言,女性受侵害后的报案率极其低下,受到自古以来的固有思维模式影响,绝大多数被侵害的女性都会在固有思维下,第一反应检讨自己是否穿得不够严谨,举止是不是过于轻浮,总之一定是自己的原因导致了事情的发生。

 

极少数像Maoto这样的女性敢于去报案,但最总也会不了了之,因为受害人会被警方要求场景复原。

 

意思是,警员会那一个充//气//娃//娃在你的面前,要求你讲述被侵害的具体过程,并且模拟整个流程给你看。

 

‘他是这样对你吗?他的手摸你这里了?他吻你了?他脱掉你衣服了,从哪里开始脱掉……’

 

诸如此类的问题,令受害人二次受到伤害,导致受害人精神崩溃无法继续阐述,于是案子就成了‘因为被害人供词含糊无法提出有力的破案帮助’导致案件不了了之。

 

即便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个痛苦的过程,在侦查的过程里,嫌疑人的律师家人甚至是受害人自己的律师家人也会劝受害人不如和解,闹上法庭那么多人看着的话,你的名誉就全毁了。

 

尤其是身边的邻里邻居,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把一切都认为是受害人的错。

 

‘穿了短裙那么风流,人家只是被她勾引了,不得已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她是不是对那个男的笑了?我就说嘛,就不应该对人家笑啊,你一个女的对男的笑嘻嘻的,不就是暗示对方你对他有意思嘛……’

 

绫辻行人把腰间的烟杆子取下了,在辻村深月不赞同的目光下,他压好了烟丝点上,吸了一口清凉的烟叶,呼出袅袅的烟雾后,平静而又冷然的说道:“做好心理准备吧,第三个死者就快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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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的查证流程是岛国真实存在的,根据纪录片《日//本之耻》中的内容得出。

这片子非常震撼,有兴趣可以自己搜来看。

感谢每一章留言讨论的读者,我能感觉到大家对于舆论的痛恨,在生活中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被舆论打扰过,而且打扰的人不乏亲朋好友,这点是最让我觉得痛心的。

我遇到过最难受的就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位朋友,听闻我写的故事里有秋名山类别,便在更多的人面前宣扬我是职业黄油作者,有段时间里我的朋友圈都戏称我阿威女导演。

有没有恶意我不好区分,但我个人确实觉得非常的困扰,实际上我写的东西很多很杂,秋名山只是其中一部分,但被说的只会写秋名山就非常的尴尬了。

后来是自己想开了,随他们去吧,无所谓,没必要理会,就算我只是个秋名山作者又如何,我写我的,我乐意。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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