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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 这个炮灰我不当了!终章

⭕一时兴起瞎写的,后续靠评论(无情的留言压榨机.JPG)

    CP元涯,本文必然莫得逻辑和三次元三观,且会有火葬场但妹子绝不回头且一定暴打傻叉。

     小朋友和清水向爱好者自行规避,谢谢!


⭕前情请走: 上篇   中篇   下篇








西北面并不是扶摇真君在逍遥门所分得的洞府所在,而是逍遥门给犯事弟子静修思过的地方,是个真正的山洞,洞口被结界封住,外面的人轻易进不去,里边的人也别想随便能出来。

 

我想扶摇真君在此未必单纯是因为白日里和我的那场战斗,很大程度是逍遥门主借着那件事的由头,让他能避开玲珑,看来门主也已经察觉到扶摇真君的异常了,而且心里怀疑上了玲珑。

 

弦月洒下稀薄的光,山路崎岖蜿蜒在陡峭的山崖上,这里被阵法笼罩着,无法御剑飞行,只能徒步而上,元涯牵着我一只手走在我外侧,夜风吹拂时他会小心的侧过身替我挡去许多。

 

道路的尽头是一片平坦的空地,左侧边时那被结界包围的洞穴,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虽说已经知晓了一切皆是那昊厌尊者操控着扶摇真君导致的事端,但知晓这真相之前,我所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亦如同当年自己被伤害了一般,同样刺伤了师傅。

 

这种复杂的心绪难免堵住了我的嘴,让我很难发出声音来。

 

皱着眉头苦恼间,眼角余光里忽然瞥到了一抹竹青色,再抬眼看去,披着一头比月光更苍白长发的谪仙难掩面容几分憔悴的从洞穴里走出,却在看见我是微微勾起了唇角,笑容温和而亲切:“沉碧来了……”

 

我忽然觉得那些纠结其实并没什么必要,我和他之间种种误会芥蒂未尝不能视为修道途中的劫数,错的是玲珑昊厌尊者,是那肆意摆弄人命数的天道,于天道之下的我们这些问道人皆是苦难中沧海一粟,若能看破这些劫难,又何必在苦苦纠结于那一点。

 

心境开阔的一刹那,清风入体丹田凝实一寸,扶摇真君笑容染上了几分雀跃很欣慰:“你突破了,恭喜。”

 

“师傅是恭喜自己带出个青出于蓝的好徒弟吧。”我别有深意的笑着看他接着道;“这功劳可不能全归你,往日教导我更多的还是两位师兄,师傅你就偶尔考核几次,论起来你失职得很。”

 

他笑意未改的和我四目相对,黛色的眼眸里有星光跳跃,但我想他和我都已经豁然开朗,因为我能察觉到他的面容上那些颓败和歉疚都在慢慢淡去。

 

元涯却忽然贴到我身边来,塞了我一把剥好的栗子,我被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接过来下意识地往嘴里塞,转眼看到扶摇真君有些别有深意的眼神,脸上又热起来,清了清嗓才说道:“这是元涯……当日如果不是他,我和师傅或许就没有今日了。”

 

而后聊起来便松快了些,师傅问及我这几十年,我挑着有意思的说了,并没把自己瞎了十来年还残废了十几年的事告诉他,那些事既然并非他所愿,说出来只会徒添他的内疚,我既然已经想通,就不必再多说这些。

 

我的那些事说完后,我话锋一转提起了他身上的事,他果然不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什么问题,连白日里的那场战斗,他也隐约记得是因为看我突然出手偷袭玲珑,才不得已出手阻止我,在他的印象里,他并没有要对我动杀招,只是想制止我。

 

当我告诉他实际的情形后,他眼底里流露出的惊愕和困惑,眼睑颤抖许久慢慢平静:“你是否已经知晓究竟为何故?”

 

我尽量简单地把摄魂蛊和迷魂术讲给他听,跟着询问道:“师傅,你仔细回忆,玲珑有没有什么虽然不是经常拿出来,或者是说出来,但是的确是重复出现在你面前的,比如今日她是不是曾递给过你,又或者在你面前突然说起过的?”

 

扶摇真君眉头紧缩的深思起来,片刻后有些疲惫的摇了摇头:“实在太多了……”

 

我只得叹了口气:“原想如果能确定迷魂术触发的关键,就能立刻给师傅取出蛊虫,之后她如果突然来,师傅只要听见关键词,佯装一番就能套话……”

 

“不用。”沉默了很久的元涯忽然开口道;“摄魂蛊已经毁了,我把那一片魂魄击碎了。”

 

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缓慢的回忆起来,似乎还真是,他将扶摇真君身体穿透后,尾巴确实拍在了那一抹飘出去的影子上。

 

我想起那一幕忽然就有些牙酸,人的魂魄分化出去一个倒不会特别疼,顶多让本体略有些提不起精神,可要是被人直接拍碎了那一片魂魄,只怕能痛得七窍流血满地打滚。

 

唔,还是不够,我被雷劈那一下可是比着痛上千百倍的啊。

 

“吾乃上古夔龙氏,以龙珠为聘,恳请扶摇真君将爱徒沉碧下嫁于吾,此后千年万年定然生死不负,不离不弃。”

 

他话说的太突然,我都愣住了好一会,还是扶摇真君带着笑意的声音惊醒了我:“本君自是乐意,不过尚有一事,还请龙君解惑……悬空法师曾言,龙君入世是为寻一人赴一诺,敢问是何人,又是怎样的承诺,倘若那是一女子,与你又是白首之约,我徒儿他日又当如何自处?”

 

元涯面不改色的转头看向我:“本想等你自己想起来,如今看来是不成了。”

 

我听得茫然地眨了眨眼,他握住我一只手淡淡道:“我找的就是她,而诺言也已经兑现过了,如今求娶,和诺言并无瓜葛,是我心悦她,仅此而已。”

 

在回去路上我旁敲侧击的想让他给我点提示,奈何元涯吃了秤砣铁了心,除了给我嘴里塞栗子,他半个字不提到底为什么找我,又是怎么跟我有的约定,而所谓已经实现的约定到底是什么,也就更加无从所知。

 

我怀着一肚子的疑问根本没法禅定,就这么直接坐到了天亮,昨日的闹剧并不会影响到夺令大会的进度,今日比试的人少了一大半,但围观进阶比赛的人却多了很多,青岚一早来寻我们,不过我觉得他主要目的是元涯,这人从夔龙到底是龙还是牛,是龙为什么没有犄角,是牛为什么只有一只爪乱七八糟的各种问题,纠缠着元涯问啊问。

 

我眼睁睁看着元涯从面无表情到眼神麻木,既觉得好可怜又忍不住笑,难为他被青岚吵成这样还记得要给我塞糖糕吃。

 

眼看就快晌午,也不知是从哪里开始的,各大宗门弟子纷纷头冒冷汗软倒在地上,擂台上交手的两人甚至直接从当空摔下来,砸在台上那声音我听着都疼。

 

上空忽然传来了某种清脆的碎裂声,而后原本金灿灿的日光忽然变得暗淡,平地起了狂风,乌云极快的蓄积到了天空遮住了剩余的光。

 

我和元涯左看看右看看,青岚脸色发白的跟我们大眼瞪小眼,不远处忽然有人满是惊讶的叫道:“师姐,为什么你和龙君无事……”

 

我翻了个白眼看向那脸色苍白我见犹怜的玲珑,抿了口茶润润嗓子:“你很希望我有事?”

 

她眼圈泛红似乎快哭了似的抿了抿嘴,一张嘴咬说话的当口,我直接闪现过去甩了一巴掌:“你既然你非要引起我的注意,怎么样,现在满意了吗?”

 

她显然是没料到我居然这么的大方,捂着脸愣愣看了我一会,跟着才哭着要说什么,我要是让她说得出把半个字,我今儿起就改名叫觅周,所以我很痛快的又是一巴掌过去:“行了不必谢我,看你左右不对称,再赏你一巴掌。”

 

有本事你昊厌尊者就看着我把你女人打烂脸,我还想着那个尊者能忍多久,结果我这一巴掌打完,人家就砸下来了,霸气侧漏想用他的气场掀翻我,结果我没飞,玲珑反而被掀飞了。

 

我就看着那人刚落地脚都还没站稳,又窜出去接住娇小的姑娘,两人完全无视在场千百人,你看我我看你眉目传情那叫一个甜甜蜜蜜。

 

连魔修们都脸色微妙的大眼瞪小眼,所幸玲珑即使想起了什么,一脸恼羞成怒的挥掌要把昊厌尊者击退,宁死不屈的道:“休要碰我,你这魔头怎会出现在此!”

 

轻易抓住了玲珑的那只手,昊厌尊者志得意满的冷笑着看向我:“多谢沉碧助我一臂之力……”

 

“谢你妈个头啦。”我这话是跟青岚学来的,“你爷爷的,成天找我背锅,你是生来没妈教你做人不能推卸责任说话要诚实是吧?姑奶奶今天免费教你!”

 

我真的蛮佩服他的,明知道元涯在这,还搞了那么大一团乌云,这是上赶着给我送水,那我客气个鬼,三张雷符全部抛出去,这还是师兄给我的极品紫符,效果几乎能跟九天玄雷媲美。

 

乌云越发浓厚彻底笼罩在上空,闪电如龙在云层中跳跃,像是猜到了什么,昊厌尊者脸色发黑的怒喝道:“你这是想拉所有人陪葬吗!?”

 

烈烈冷风吹得我鬓发飞起,我嗤笑一声:“不劳您费心,除了你们魔修,没人会被我劈死。”

 

各大宗门弟子突然蹿起溜得比兔子还快的冲向两仪台外侧,在自家长老的指挥下脚踏七星步结成巨大的阵型。

 

看到如此变化,被昊厌尊者带来的魔修脸色顿时变得惶然,昊厌尊者都莫得偏头去看玲珑,玲珑更是脸色苍白:“不、不是我,我真的按你说的做了,我、我不知道……”

 

雷声逐渐变大,闪电的光也越来越强烈,我舔了下嘴唇笑得特别开心:“我真没见过你这么蠢的,昨日都被元涯打碎了一片魂魄,居然不想着躲起来养伤,你是真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天衣无缝吗,噗!”

 

雷电落下那一刻一片白昼填满天地间——

 

几日后各宗门都已离开逍遥门,蜀山派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回去的时候带走了半死不活的昊厌尊者,这货命挺硬的,七七四十九道雷,他带来的魔修都已经成灰,他只是皮开肉绽露出了原形。

 

大约是因为凤凰血脉也还活着的玲珑看到了他的原型,居然干呕起来。

 

啧啧,这要是没看到,按照原本的故事发展,你跟这东西还生了孩子呢。

 

由于玲珑的特殊血脉,自然也被蜀山带走了,各门派长老一起商定的,这两个既然都杀不死,那就关进锁妖塔吧。

 

玲珑尝试过挣扎,大致是哭着求见扶摇真君,说自己也是被昊厌尊者迷惑了,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扶摇真君确实是去见了她,而后又来见了我,感慨自己当年第一次当师傅收了瑶光跟飞廉,因为真的不懂该怎么教导,把两个徒弟塞给了门主帮忙看点,只偶尔指点一番,后来到把我捡回去,也是把我又丢给了已经有所称的两个大徒弟。

 

唯独到了玲珑,因为她是我们三人里出生最为令人唏嘘的,所以稍微偏心对待了几分,是自己亲自教的。

 

“如今看来我确实不适合为人师,我已决定离山入世,他日你结发或许为师未必能到,不过那份礼一定会到,便提前祝你与龙君相濡以沫恩爱两不疑吧。”

 

我虽然希望他能作为高堂出席,但既然他已有了自己的决定,我亦是尊重,行礼后目送他御剑而去,那抹竹青色融在了云层中。

 

我不需要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玲珑和昊厌尊者的余生,只要锁妖塔不倾塌,他们都将永远所在其中不见天日。

 

没有比失去了自由,还日夜在充满了各色妖魔邪祟的地方求生更可怕的事了。

 

半月后瑶光师兄和飞廉师兄返回逍遥门,代理扶摇真君原本负责的符箓堂一切事宜,据说来年开山门迎新弟子,他们也要挑选几个好苗子当师傅了。

 

那之前的深冬,在门主的操办下,我和元涯的结发仪式简单地办了,我不是那么的喜欢热闹,元涯也是,比起不认识的人簇拥在一起,还不如就我们一家人随便轻松地吃吃喝喝,所以除开蜀山派我认识的青岚几人,这仪式也就簪花楼的那些姑娘们还有来参加。

 

等进了洞房我反而有些紧张,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心里发慌,喝合卺酒的时候差点呛着,元涯给我顺了顺气才缓过来。

 

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脸上有些泛红,我脸上也热得厉害,一开始是有些胆怯地凑近,但慢慢就被他变得有些急躁的动作也带的又急又羞。

 

像是在我口腔里寻找着什么,那滑腻的舌头刮过了上颚,又圈住我的舌,呼吸在被从口腔里吮吸到他那里去,被掠夺呼吸的恐惧让我颤栗,脑海里出现了大片的光斑,而在光芒之中黑色的线连接到了一起——

 

脑海里恍惚的看到了大片水茫茫里被漆黑雾气缠绕着的巨大躯体,冰冷的水让身体感到刺痛,有声音在大脑里浑厚的回响着。

 

我盯着那双仿佛琥珀一般的眼眸,晕开的光里我看不太清他的脸庞,只能听见那温煦柔和的声音,像是从天灵上缓缓钻进脑海似的回响着;“吾乃夔龙,为答谢恩情,可许你一诺,你可有什么心愿?”

 

“……我不想死,你能救救我吗?”

 

“好,倘若将来你遇死劫,便会回到此时此刻,你心愿实现时,吾再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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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里黑化的可以说其实是原来的女主玲珑,常规里应该正义善良的女主,却跟魔尊勾结,但我没有去写缘由,当初是想写玲珑流落人间的时候,因为异于常人的一些特别处被人虐待过什么的,然后还要被迫嫁给虽然有钱但是很丑的人之类的,那时候只有扳指里的魔尊那片魂魄安慰她。

不过后来想其实没必要写的很清楚,人的好坏变化未必有那么清楚的界限,坏了就是坏了,任何理由都不能拿来当挡箭牌。


周觅是非常透彻的人,这份透彻成就了她在求道路上会走的更远,她固然是有仇必报的,却也是会为了所谓的大义让步的,否则各门各派她都该去讨个公道,然后呢?她跟元涯再强也只有两个人,况且天道也不可能看着他们两把天下宗门给灭了。


元涯就是很纯粹的存在了,承君一诺万死不辞,他的诺言并没有任何的关于情爱,就是对方说不想死,那他作为龙神就接下愿望实现而已,并不是那种你救了我就爱你,如果这样的话这份爱未免过于儿戏,他是在后来的相处中逐渐喜欢上周觅,不为恩情,只为本心。


扶摇真君在本文就是个缺乏为人之师情商的师傅,冷是冷了点,但其实也在努力一碗水端平,对最弱势的玲珑略有些偏心,也没有偏到天边,他信任自己每一个徒弟,所以才会被自己的徒弟轻易得手下蛊,如果不是记挂周觅,也不会有子母符,更不会因为被徒弟撇清关系而感到自责愧疚,觉得是自己没保护好弟子才会被怨怼,是自己活该。


人性是很复杂的,人心也是很矛盾的,我们是而脆弱时而强大,我们有时温柔有时尖锐,但正因为这样的复杂,才造就了独特的我们。



下个故事已经想好了,不出意外今晚会发,应该还是留言换后续游戏,希望大家依旧能踊跃的陪我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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