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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孽海生花 (五条悟梦女)节选06~10章节

⭕自设梦女·楠云南 X 五条悟 ,CP标签#五楠悟南# 避雷可屏蔽此标签。

我流五条悟,OOC海量注入,含有大量秋名山风景,属于隔壁收费项目,所以仅搬运部分清水。


⭕章节目录:01~05  








✨第六章✨

 

 

复杂的说太多,简单概括一句就是——

 

我跟五条悟是雇佣关系,我给他当堵住家里烦人长辈的挡箭牌女友,他替我出面做掉特级任务钱给我。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爱钱,当然不是因为我妈平时不给我钱,主要是我妈给我的吧,还不够我买一件汉服马面裙的呢。

 

开玩笑的,没别的,我就是特别爱钱,毕竟我爱用高级化妆护肤品,就那种一瓶折合人民币三五千的东西,我特别特别的喜欢。

 

遥想当年还跟着我狗师傅林凤娇,对,这大老爷们名字叫林凤娇,我头一次听的时候差点笑到下巴脱臼。

 

大概就是我嘲笑了他名字以后,狗师傅变了个人,他以前顶多喜欢听听小曲儿,为了给自己喜欢的角儿献礼花点钱,后来还开始喜欢上了牌九,三五不时地偷拿我的压岁钱下山去打牌。

 

我就是把钱藏到了茅房的那个屋檐缝隙里,他都能找出来,最可恨的就是头去打牌九了,回来就买个烧饼骗我说什么本来想给我买只鸡,结果遇到了好可怜的孕妇被男人抛弃了,所以把钱给人家了,只剩下一个饼的钱,给我买了带肉馅的烧饼。

 

我特么第一次听信了,第二次听觉得这咋那么多被抛弃的孕妇呢,第三次我特么直接操起板凳揍他丫的。

 

灵台山靠近太原,气候其实很干燥,我一个从山水富地来的姑娘,在这带着皮肤很快就各种问题冒出来了。

 

我本来是攒着压岁钱要买雪花膏的,这人都给我败没了,而且还整得连块肉都很难吃上,我只能自己想法子捕鱼,陷阱抓兔子,养点小鸡仔……

 

回想起来就都是心酸的眼泪,要不是在我亲爹哪儿就干过不少农活了,到他这来,我这么个不满十岁的孩子,鬼知道最后能不能活。

 

人穷怕了,就受不了自己没钱,被蹉跎怕了,就不能忍受自己继续凑合着过。

 

所以我就喜欢钱,我就是要用最好的养着自己的脸和身体,只要不违法犯忌,谁特么在乎这钱怎么来的,当然是怎么来的轻松怎么来啊。

 

于是我跟五条悟狼狈为奸了,一开始也还好,就装装样子勾肩搭背,演得跟真的似的,吃个饭都矫情,你喂我一口,我吃你碗里的一口,夏油杰被恶心得五官失去控制,堪比经典世界名画《呐喊》

 

棉流拉着我的手关怀备至的说:“你是不是被骗了,五条桑这种人不行的……”

 

“喂喂,当着我的面说什么呢?”五条悟用筷子敲了敲碗表达自己的不满;“我怎么不行了?”

 

说话间又用手肘撞我一下,笑得格外邪气的抬了抬下巴:“小南你告诉她我有多行~”

 

棉流沉默几秒,掏出了好几个折好的纸狗狗,在她丢出去之前我摁住了她的手,眼含热泪的对她缓缓摇头:“事已至此,都是我命不好,我认了……”

 

“南桑……”棉流看我的眼神越发痛惜;“你别怕,我们两联手打不过,加上杰肯定可以!”

 

“不,我觉得没这个必要……”夏油杰保持着扭曲的表情看着我们两姑娘:“但凡楠云南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那多半是在玩人。”

 

啧,毕竟是被我玩过好多次的人,已经有抗体了呢……我收起了眼泪坐直起来,一筷子打在五条悟的手背上:“干嘛干嘛,青椒可以吃,鸡肉你敢动,我鲨你信吗!”

 

棉流还有些状况外的茫然看着我的突然变脸,好一会儿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的气红了脸:“南桑!”

 

我特别不好意思的冲她笑了笑:“对不起嘛~因为棉流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想逗逗你嘛~”

 

“呕……”五条悟又开始干呕了;“小南,你恶心人的功力越来越增进了。”

 

“你不如说你是怀了。”我给他一个三白眼,让他自行体会。

 

他居然立刻捧着脸娇羞起来:“哎呀讨厌,这要是有了可不就是你的孩子吗~”

 

“谢了你的想象力,我要有这功能,我第一时间上了棉流。”

 

“你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发言啊!”夏油杰拽着他的小青梅后退三米远;“我觉得我们暂时跟他们保持距离比较好,你觉得呢棉流?”

 

棉流深表赞同的和他转身离去了,我长叹一声:“唉,失恋了呢。”

 

“所以你要借酒消愁吗?”五条悟趁我不备又抢了我一块鸡肉;“我倒是知道一家不错的店,来吗?”

 

“……你们这不是没到年纪不能饮酒吗?”难道我记错了日本这边的法律?

 

他的墨镜滑下来一些露出了冰晶莹蓝的眼瞳看着我,跟着点了点头:“对,你这样的一进去就被赶出去了。”

 

我在沉思暴打自己老板会不会被扣工资,以及把学校食堂拆了要赔偿多少钱。

 

最后是他买了一打啤酒钻进我女生寝室,而我用迷你烧烤架刷起了自己腌制切好的牛肉片,两个人蹲在我这寝室里一边吃一边喝。

 


 

 

 

✨第七章✨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那种爸爸带孩子泡澡的,可能妈妈也会这样,大概就是把孩子放在自己腿上,让她的脑袋靠着爸爸或者妈妈的膝盖,由于孩子很小只,为了不让她沉下去,就还用双手卡在她的腋下。

 

我现在就是那个孩子,一屁股跨坐在五条悟腰间,背靠着他两腿屈起的大长腿,跟优哉游哉用手撑着浴缸边上,银白短发有些湿嗒嗒的他脸对脸。

 

从昏迷到清醒发现自己这么个姿态坐在他怀里泡澡,我大脑花了半分多钟时间,才完全恢复正常晕运转,两手还有些抬不起来,腰以下我基本只有麻痹感,感觉自己成了个废人武功尽失一样的惨兮兮。

 

我觉得我是没法动了,所以拿脚丫子踩他的胸口:“你等会去给我买药。”

 

动作也不算大,就是带了点水花甩他脸上了,他抹了把脸,抓着我的脚往外一拽,忽然坐直了些,我本来就在他腰上跨坐着,他这么一动作我就往下滑了点,然后就感觉下边压到了什么,弄得我有些不自在的想用手撑着浴缸边缘要往上挪一挪。

 

“你最好别乱动。”他把手放开了,伸过来搭在我后腰上;“这么蹭啊蹭,要是发生什么,那都是情有可原。”

 

我头一次听人把O冲动说得这么清醒脱俗理直气壮,差点没冷笑一声翻个白眼给他,但是考虑到我真的扛不住他再来一次,我努力维持心平气和的不做任何挣扎了,他自己不觉得被压着那玩意儿难受,那我就坐下去好了。

 

看我老实做好了,他才拿另只手抓着洗澡用的海绵往我身上招呼:“买什么药?”

 

“紧急OO啊,你没带OO我不吃药,出人命了怎么办。”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倒是兴致来了随便爽,特么的事后受苦受累的是我,换谁谁能高兴。

 

他像是忽然意识到这点似的直愣愣看着我,那霜雪千年般冰蓝色的眼眸里居然还有几分无措无辜,过了几秒他才垂下了眼睑懒懒的嗯了一样,又把海绵放到了我胸口,我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胸:“我还是自己洗吧,长这么大我都自己洗的,不习惯让别人这样搞……”

 

很小时候的记忆虽然没有,但是有记忆起我确确实实都是自己烧水洗澡,就是到了师傅身边我也是自己事自己做,后来甚至还要照顾师傅,那老爷们儿天南地北的跑,过得非常粗糙,连着几天不洗澡都做得出来,我忍不了这个,就只能每次在路上想尽办法制造条件洗澡,也逼着他去洗。

 

“你在想什么?”

 

他忽然发问,我才意识到自己拿着海绵发了会呆,我极其自然的抓着海绵搓自己的脖颈,面不改色的回答他:“在想你给我盘头发这手艺,不会是用夏油的头发练习出来的吧?”

 

“这你都能猜到,你可真是个小机灵。”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特别的凉凉,就跟看死人差不多的盯着我;“你不如再用你那脑瓜子想想,杰干嘛要把头借给我折腾他的头发。”

 

“多半是真爱。”我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一秒钟的犹豫。

 

然后他就泼了我一脸的洗澡水,我特别淡定的抹掉脸上的水,开始搓自己的手臂,有些迟疑地意识到也该要洗洗那里,但是这人这么跟我面对面的,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伸手下去扣扣挖挖自己那个部位吧?

 

我就算再厚颜无耻,也没有这等坦然自若的让人看着我玩自己啊,淦。

 

得想个法子让他先出去,我自己在单独泡一会……我脑子灵光一闪,冲着他说:“你差不多了就先去买药吧,那个越早吃越有效。”

 

他挑了挑眉盯着我看:“我倒是现在就能去,你确定你自己坐得住?”

 

我立刻抬头挺胸格外真诚:“你放心,我坐得很稳。”

 

说完我还主动先撑着浴缸边缘从他怀里起来了,他也不拖延什么,我起身他也往后腾了腾位置起来了,这人实在是太高,一起身,就带了哗哗的水花往下砸,我又没地方躲,直接被当头淋了个落汤鸡,要做下去的时候还差点跟他的小小悟贴脸,幸亏我往后仰乐仰,不然那简直不是尴尬就能说得清的。

 

(省略)


结果上了地铁收到了讯息,五条悟问我去哪了,我回他一句有事直说。

 

【五条悟:没什么事,就是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楠云南:放心,老板你先去了,我都会活得好好的。】

 

【五条悟:我听说你们中国常说乌龟长寿,没想到是真的啊。】

 

【楠云南:主要是,你在我心里早已作古。】

 

算了,跟小学生吵架似的,没意思得很,我把他暂时拉黑,手机塞手袋里去了。

 

隐隐约约感觉某种针扎的视线,克制住扭头去看的欲望,默默开始掐指算今日出行吉凶,结果让我点出了一卦泽水困。

 

这可有意思了,泽上无水,受困穷之;万物不生,修德静守。

 

我放开了手决定提前下站,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困,感觉好特么刺激哦!

 

让我看看谁来困住我!

 

 

 

✨第八章✨

 

 

对方很有耐心,跟着我穿过了人流巨大的车站,又进了商城瞎转悠很久,最后等着我一路走到了人烟相对没那么多的公园僻静处,才突然进攻而来。

 

简直就像是潜伏已久的猎豹突然从林叶中窜出,残影还没看清,刀刃的寒光已经掠到了眼角,视线里能捕捉到被刀锋分裂开的树叶都还摇曳着在虚空未落地。

 

“你能察觉到我……”

 

黑色的刘海被风吹开,露出了男人含有灰度的蓝眼瞳,像是嘲弄又似乎有些兴味的目光盯着我:“咒术师里有你这样的存在,可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啊。”

 

自下而来的刀刃几乎是蹭着我的下巴往上突刺,微妙的刺痛残留在了嘴唇中间,但我知道那是一种恍惚的错觉,他的刀刃并没有触碰到我。

 

开启奇门遁甲,脚下踩稳了七星跬步,用土河车掀起巨大的地面海浪把他推出去的同时,我反手同时运用萤火流光从指间射出无数星火流弹:“明明是因为我挡了某人的路才来杀我的,干嘛要说看不惯我会成为咒术师啊!”

 

于他肩膀上爬出了一个肉呼呼响是巨大的蚕一样的东西,他反手把自己的咒具丢到了那只蚕张开的嘴里,又从蚕的口中抽出了另一把更长,并且像树杈一样奇怪分叉这的剑器,以冲刺般的身姿在土浪尖头快速跳跃着,挥舞着手中的咒具击碎了我的星火流弹:“能想到这些,至少也算死的明明白白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把气劲灌注双手缓慢地摆了个太极起手式,双掌一合黏住了朝着脑袋来的剑刃:“沾衣十八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揉劲拽着剑刃随着我的手掌往下走,他微微蹙眉后直接一个扫堂腿攻我下盘,这我就乐坏了,迎着他的那一脚把两腿一夹:“巧了,我还会点螳螂腿。”

 

这么一来看他索性腾出一只手又去抽了把短刀削我脑袋,我把夹在手里的剑刃瞬间往上一挑,挡住了这一下,他也干脆,又用另一脚屈起膝盖顶我的肚子。

 

我表示这都不叫事儿,连着他的短刀一起用力往下砸,他脸色微变赶紧把这腿缩回去,看得我怪可惜的咋舌:“你别躲啊,这两刀下去,未必能砍断你的脚,顶多削掉你的膝盖而已。”

 

他皮笑肉不笑的冷冷盯着我说道:“你锁着我你也走不掉,有什么意思?”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对,锁着你我也不能动,除非这会儿来个第三人,看看是捅你一刀呢还是给我一刀……话说,那人花多少钱跟你买我的命?”

 

他眼皮一挑,忽然笑的特别微妙:“三千万日元,怎么,你想翻一倍价钱让我杀回去?”

 

我有种难以形容的自尊心受挫的愤怒,恨不得一巴掌拍在那个买主脸上的怒喝道:“三千万日元?他瞧不起谁呢!我这命少说也要一亿美金啊沃日!”

 

我撸掉他手里的东西一扔地上,反手就去扣住他的肩:“你滚回去跟他说,出一亿美金,我把五条悟打包送到他家姑娘床上,说到做到,这价格限定这个月,过了这个月又要涨价!”

 

这人估计是觉得这样他就拿不到佣金了,特别不爽的又抽了把枪出来朝着我开火,这就特么的很不讲武德了,我以为你就是拼拼冷兵器,结果你居然还玩起了热兵器!

 

我只好乱金柝将子弹的速度和世界的时间脱节延迟下来,小时候看过点黑客帝国,这会子我也玩一把里昂躲子弹。

 

我这操作他看得有点蒙圈,直愣愣看着我半分钟才皱起了眉打量我:“……你到底是五条家什么人?”

 

我没法解释乱金柝不过是奇门遁甲中天风地风演变五行之术,跟什么术式半毛钱关系没有,毕竟一旦知道了我的奇门遁甲是个有点天赋的人都能学到手,那我特么的就别想有安稳日子过了啊。

 

所以我只能沉默片刻后,露出了格外忧愁而悲伤的神色:“你知道的,有些大家族里的人啊,爱情总是身不由己……”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宇间的褶皱略略松动,却有冷笑一声:“那你这种人也够好运了,至少继承到了有用的东西。”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酸……我咽了咽酸出来的唾沫,控制住表情继续被悲伤哀愁:“可我要的不是这些啊,我只想普通的拥有慈爱的父亲,和温柔的妈妈在身边而已啊……”

 

眼泪要到位,而且不能哭的太过,最好是挂在眼眶要掉不掉,最后还要故作坚强的挤出笑脸看向他:“总之,请你把话带给那个委托你的人吧,一亿美金,我保管五条悟到他家姑娘床上,事成以后我跟你分赃、啊不是,我可以跟你一起分这笔钱。”

 

地底下窜出来的无数钢针告诉了我,他就是不乐意接受我的完美建议,我特么这么真情实感,眼泪都出来了,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这一根根比我还O粗O大O的钢针,亏得我躲得够快,不然我就要真O成O人O肉O串串香了。

 

他在我闪躲的过程里,还特别剑走偏锋的挥着三节棍继续进攻我下盘,我虽然长得矮,但不等于我两条腿就不好使啊,你这么盯着我的两条腿,怕不是羡慕我腿细!

 

我心里气狠狠地恶向胆边生,索性就把不常用的火雷噬嗑给使出来了。

 

刚如裂空惊雷,柔似驱云闪电,游走在无数巨大钢针之间的游龙鸣叫着击碎了这些钢铁,席卷着锋利的碎片俯冲向黑发的男人。

 

我立于龙头之上被雷电夹带的飙风吹得衣袂翻飞,还真有点脚冷,啧。

 

应该是没死的,我收了点力,我可还不能杀人呢,他要是死在我手里,那我可就倒大霉了。


 

 

 

 

✨第九章✨

 

 

我其实早些时候不喜欢铜钱卦,总觉得算卦神神叨叨的,特别像骗子。

 

所以学的不是那么认真,带点儿敷衍狗师傅的意思,直到我偶然用铜钱卦算他今天偷了我的钱去干什么,好家伙,果真是算无遗漏,让我从山脚下凉茶棚里把人给暴打出村,一战成名了。

 

从此以后我才喜欢上了算卦,有事没事拿来算一算这狗师傅又去了什么地方赌牌,算到就是赚到,分分钟提着我的打狗棒冲过去棒打狗头。

 

你是不知道我这师傅多能狗,为了打个牌,他甚至能装得了白血病,把自己整面色苍白嘴唇起皮,甚至不惜剃掉头发躺在村里那个中医大夫家里,跟我装什么唯一的遗愿就是再打一次牌。

 

我哪会见识少,信以为真啊,握着他的手说什么师傅你安心去吧,我一定把一副麻将跟着你的尸体一块烧了,有什么存款你赶紧说,特别是密码,趁着还清醒,别等会睡过去了忘了说,我还要拿着你的死亡证明到处跑银行里走程序就太麻烦了。

 

他瞬间生龙活虎一跃而起,跟我打了个昏天暗地,口口声声骂我孽徒,我看他这般中气十足力拔西山,只觉得自己眼泪白流伤心错付,恨不得真把他给塞进棺材里给埋了。

 

他还真把自己装棺材过,大概是我十三岁那会,我们又去了香港探望马小玲,师傅说跟她渊源颇深,我倒是觉得他就是喜欢人家,可惜人家姑娘瞧不上他这么个山野莽夫,而且还一直试图挖我过去跟她学道。

 

我其实也动过心思,毕竟马小玲是美女啊,跟在美女身边谁会不愿意呢。

 

就是吧,马小玲太招事儿了,我跟师傅每次去看她,都会被她带着卷进各种事故,这运气真的没谁了,我虽然爱美女,但是也惜命啊。

 

完了十三岁那次吧,我这师傅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就特别突然的一天一大早带着我去选棺材,选着选着就给自己买了一口躺进去,我不太能理解他这个古怪的行为,所以把他拽出来暴打,棺材是随便能躺进去的吗,有病。

 

回来后没多久我妈妈就找过来了,然后他就塞了给我一个他用了好些年的乌龟壳,还有三枚康熙铜钱,便把我推出了门让我跟我妈走。

 

梦境到了这里,我最后看到的是自己被母亲牵着手,小心翼翼沿着崎岖的凹凸岩石下了山,这样没有石板铺就台阶的山路陡峭巍峨,我都不知道母亲这样从未学过任何功夫的柔弱女子,是以怎样的毅力和坚定爬了上来,就为了带走我这个她离异后从没去探望过的女儿。

 

可能这就是其妙的母爱吧,我这么感慨着睁开了眼,视线里看不清晰景物,不过这也很正常,就我这破视力,离开了眼镜半米之外都是烟雨蒙蒙。

 

四肢有些软棉无力,想撑着身体坐起来,就嗅到了有些清凉的木质香气,看到逐渐清晰靠近的手掌伸过来扶住了我的肩膀,我也懒得逞强,借着他的力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微微喘息:“麻烦你了。”

 

“……还行,棉流有送吃的过来,好像是特地去那边给你买的皮蛋瘦肉粥,要吃吗?”他语气难得这么平和,我听的还有那么点微妙的不习惯。

 

我揉了揉胃部,感觉应该是可以吃点东西的,就点了点头:“我眼镜呢?”

 

“你现在戴上也没什么用,反正吃完又要接着睡了。”他起了身走去另一边,我就只能模糊看到他的影子在不远处晃动。

 

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我还是寄希望于吃东西以后能恢复些力气,我想去找找那见鬼的乌龟壳,我用的太久真的习惯了那种手感,换新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新的可以换,这是最头疼的。

 

他又坐回来了,把手里端着的东西递给我,我试着提起力气接过来,结果那点重量居然还就让我端不住了,手一直在抖,他‘啧’了一声,又把碗拿回去了:“行了,我来吧,你这弱得令人叹为观止,硝子为什么不能对你使用反转术式?”

 

我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张了张嘴但是我没说话,他顿了会才把一勺粥递到我嘴边,这一口吃下去以后,胃里那种空落落的酸才缓解下来:“夜蛾老师也知道这件事了?”

 

“你希望他知道吗?”他反问了我一句,同时又把一勺粥递了过来;“确定我等会就告诉他。”

 

“说也没什么,倒不如说大家都知道了才好。”之前不做特级任务,并不是单纯的因为我级别不够,推了就推了,还因为我强调过自己不适合涉及战斗的任务,但是信服度并不高,现在有了这个无法通过反转术式治愈伤势,反而能成为我更强有力的理由不去接特级任务了;“使用天生目的后果之一。”

 

假的,天生目不会让我伤势不愈,只会让我因为窥破天机而遭到天道的反噬,凡事的严重性视我窥探了多少来判定,轻了就倒霉一段时间,重了当场被雷劈死也不无可能。

 

五条悟沉默了几秒忽然冷笑了一声:“结果你开了天生目还是被人打成重伤?”

 

我觉得他这不满有点莫名其妙,皱着眉反问他:“你在生什么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开了天生目知道打不过还不跑搞得自己一身伤的又不是我,张嘴。”

 

我一边张嘴吃粥一边满头问号,等咽下去了才有点眉目,估计是觉得自己花了一年多才打赢的人,结果居然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一次就打败了,自尊心不愉快啊。

 

我不太能理解这种心理,但是确实经常在一些热血番里的男主或者男二身上窥见,他们总会因为自己的劲敌败给另一个人而感到很不爽,自己想赢的人输给了别人比他自己输了还令他不舒服。

 

腐眼看人基的话,甚至会认为一定是真爱,他丢脸比你自己丢脸更让你痛,这不是爱是什么?

 

不过由于我们两性别不一致,那肯定就不存在这种真爱了,所以就真的是古怪的自尊心作祟了,这么想着我又吃了好几口粥:“你听说过医者不自医,就不知道看透天机,独独算不出自己吗?”

 

“说点人听得懂的话,天女小姐。”他毫不客气的对我开嘲讽了,这口吻倒是有了点平常跟我说话的调调。

 

虽然不爽但是我还蛮习惯他这种态度的,翻了翻白眼后我才解释道:“天生目看谁都绝对准确,但独独看关于我的事情,那永远都是虚实难判,我信了它就成了虚的,我不信它又会成真了,如果我这一秒相信,下一秒又不信,它也会根据我的思维不断变化,总之,就是不会让我真的能猜透关于自己的未来。”

 

“……那不就是你根本没有未来……”他声音到后来戛然而止,好像突然被人塞了个包子到嘴里堵住了声音一样。

 

我对他的说辞倒是挺认可的点了点头:“算是这个感觉吧,别人都有未来可以看到,不管好的坏的,但是我就没有,所以什么都看不到。”

 

“听起来你的才比较有意思。”他又把勺子递过来了;“谁喜欢已经被确定的人生,当然是没有确定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更爽啊。”

 

“你认为确定的不可改变吗?”

 

“不。”他语调轻快的否定了我的疑问,而后笃定又自信地说:“我认为只要我乐意就什么都能被我改变。”

 

好想揍他,等我正式成年,我绝对第一个就揍他,这人真的莫名长在了我的殴打欲望上,跟我那个狗师傅不相上下的总令我拳头硬起来,就很离谱。

 

“长什么样?”在我沉默很久不主动开口后,他忽然问了我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脑筋转了几个弯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又吃了一口粥,感觉有点饱腹了的冲他摆了摆手:“人模人样呗,还能什么样,又不是咒灵……啊,他好像没有咒力,养了只很奇怪的咒灵,能吐出咒具来着。”

 

“没有咒力还能把你打成这样?”他声音突然拔高了几个度,就跟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我当然不是被他打的,我特么是被天道反噬,但是这事情没法解释清楚,有关于我跟师傅发誓成年前绝不使用奇门遁甲伤害人这点,你让我怎么说?

 

说了我就浑身都是破绽,有点心急的人想杀我都不需要费劲了,逼着我用奇门遁甲就能嚯嚯死我。

 

所以我只能长叹一声,无比沉痛地说道:“他作弊,不仅用咒具,他还用枪!”

 

“……说白了还是你太弱。”他毫不客气的嘲讽了我以后就起身了;“你之前急吼吼的是要去干嘛?”

 

“不干嘛,丢了东西向去找找。”我试着伸了个懒腰,然后就因为扯到了胸口肌肉,以及肺部扩张引发的疼痛缩成了虾米:“……沃日哦……”

 

“就你这老弱病残的样子,省省吧别动了。”他这说话的语调是真特么的欠收拾,但紧接着他又问了我一句:“什么丢了?”

 

“我的乌龟壳。”

 

“……噗……”

 

我慢半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只想一个乱金柝回到半分钟前把那个说话的自己掐死。

 

五条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坐我边上,突然张手把我给抱住了:“我说了,你这些话只能骗骗别人,你要么不说,要么就别对我撒谎……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还有下次,小南。”

 

 

 

 

✨第十章✨

 

 

再醒过来的时候,手机上显示凌晨三点多,已经没了困意,感觉也不是那么难受了,就爬起来开了电脑开始写我的官能小说。

 

自打认识了五条悟,我的小说女主就有了固定的名字,我管她叫六条柳,之前写了电车痴汉的开篇,趁着这会子满心郁闷跟烦躁带来的负面情绪,我格外有灵感的开始写中篇。

 

特别是写到六条柳被南山君欺负的哭哭唧唧满口求饶,啊,我那些郁闷就烟消云散的特别快,甚至有点儿扭曲的畅快。

 

这几段文字打完,我就好比是做了场心灵上的马杀鸡,那叫一个身心舒畅比生命大和谐还要爽到没边儿。

 

编辑好格式字体发布出去,我看一眼时间,快六点了,干脆就去倒腾早餐,吃点什么再滚回去接着睡。

 

结果我前脚要洗了碗躺下,五条悟后脚就从窗户跳了进来,我看他这熟练的姿态又去看了眼我的门,忽然有些困惑这扇门有什么意义。

 

“能起来了?”他把手里提着的袋子放在被炉的桌面上;“已经吃过了?”

 

我拧开了水管一边刷碗一边回答他:“吃过了,等会接着躺尸……你能不能从正门进来,跳窗跟小偷小摸似的。”

 

“说的有道理,正大光明的事,确实不该跳窗。”

 

他这话咋一听之下有点怪异,但是仔细想想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对,毕竟目前对外我跟他是情侣,男友探望女友确实是正大光明的事情。

 

有些细细嗦嗦的声音,我朝那边看了眼,他把袋子里的东西摆了出来,三四个盒子看起来还挺精致,盖子一打开糯米的香甜混着牛乳的醇香,还有些草莓的清甜香气都冒了出来。

 

我时常揣测,五条悟这么爱吃甜食,他人到中年会不会糖尿病。

 

擦了把手爬上床,酝酿了一会就睡过去了,半梦半醒感觉有什么缠了上来,闷热感逐渐加剧,又懒得挣扎,难受着难受着也就习惯了。

 

临近中午睡醒了,五条悟估计在我睡着后就走了,我揉揉脸下了床,把眼镜刚戴上听到了敲门声,过去开了门,黑色短发的姑娘冲我笑了笑,把手里的便当盒冲我晃了下:“自己做的蛋包饭,吃吗?”

 

“硝子做的啊,那当然要吃啦~”我让了让身,就比我高一丢丢的姑娘抱着便当盒进了屋,关了门转过身她才走到了被炉前坐下,我走去打开了小冰柜问她:“硝子喝不喝果汁,还是牛奶?”

 

“果汁吧……”硝子坐下后很自然的打开了便当的盖子,番茄酱的红和蛋皮的金黄在那粉蓝色的盒子里很显眼。

 

我把倒好的果汁放到她手边:“我再拿个碗和勺子,一人一半吃吧。”

 

“嗯,好啊。”

 

我跟硝子关系会更亲密些,她是我在高专最早认识的同龄女生,后来才又接触到了棉流,才加过一次交流会跟着认识到了冥冥前辈他们。

 

硝子给我感觉很舒服,她是很安静的人,大多时候总是沉静的在一边坐着,只在施展自己术式的时候,才会稍微鲜活起来。

 

我其实应该不擅长接触这种很安静的人,他们的情绪很少,话也不多,你很难确定怎样才能很好的跟她聊天。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硝子我会有就算不说话也很融洽的感觉,认识久了越发觉得在她身边就很放松,大约还是跟她是罕见的反转术式治愈系咒术师的天然亲和气场有关吧。

 

“你伤势感觉怎么样了?”她接过我分割好的那番蛋包饭,语调温柔地问起我的情况。

 

“也就那样,不好不坏,再过两天可能会好一些。”我给自己也倒了杯果汁,拿勺子挖着米饭放嘴里,夹杂有火腿丁胡萝卜丁的米饭味道很棒;“哇,硝子你这手艺,开餐馆能每天爆满。”

 

“哪有那么夸张……”她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眼角眉梢都变得十分柔美;“对了,五条他们接到了一个任务,要护送什么人来着,这几天都不在学校里。”

 

“棉流也都去了?”这倒是实属罕见,毕竟五条悟加上夏油杰已经足够强大,基于这一点上还把九十九折棉流也派过去,我微微蹙起了眉头,下意识就要去摸出乌龟壳来进行铜钱卦,摸了个空才想起来,我的乌龟壳不见了。

 

“嗯,南桑知道星浆体吗?”

 

“……什么体?”这个词我闻所未闻,不由得露出了满脸的问号。

 

硝子比划着解释了一下,我才大概明白反正就是个活体容器,类似我们那边的借尸还魂,不过我们那是死了的人去另一个快死的人身体里,他这个吧,是让快死的人夺舍一个活人的身体。

 

真够阴毒的……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大场面啊,两个天花板都去了。”

 

“其实是因为上次那个寺庙主持的事情。”硝子忽然说了个我没什么印象的事情;“就是你帮五条他们治疗那次,那次是他们两接了个特级任务,本来应该是毫无疑问顺利结束的,但是两人却都受了重伤回来。”

 

我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而且就是那件事回来后,我跟五条首次失败。

 

硝子转眼看向我,似乎有那么些疑惑:“难道,南桑都没有问过五条为什么会受重伤吗?”

 

“……这涉及任务的事情,不是该保密嘛……”

 

主要是他自己的事,我问来干嘛,又不关我的事。

 

硝子神情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她就像是在叹息似的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就是因为那个人无良人受重伤的缘故,上面对他们有些疑虑,所以才又把棉流桑也委派去了。”

 

我哦了一声,拿起杯子喝一口冰凉的果汁,橙汁酸甜里还有淡淡的涩,估计是我打果汁的时候,没把橙皮削干净,带了点进去所以才有苦味。

 

硝子温柔的声音又再响起来:“我后来去治疗了,在他们之前去寺庙祓除的咒术师,前辈说那个咒灵很特别,攻击性不强,而且能完美化形变成他最珍爱女儿的模样,言行举止都无可挑剔,似乎是针对他记忆力女儿的形象变化出来的,正因为难以区分真假,才会被对方趁机重伤。”

 

我没明白她说这些话的意思,听的挺茫然的扭头去看她,而她也正在看着我,眼里有莹莹的光好像无边无际黑暗中的灯塔:“南桑,不会想知道五条看到了什么吗?”

 

不会啊,又不关我的事,有什么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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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孽海生花就搬运到这,去写他可是野兽啊爹咪的新篇,别问为什么最近一直在搞爹咪,问就是爹咪太大了,我抗拒不了。

这次写完一定写你们念叨很久的娜娜明野兽化,已经想到最适合他的动物了。

野蔷薇那个是不是很惊喜,我老婆告诉我鬣狗这么特别的生物之前,我一直想不出来野蔷薇适合什么,直到鬣狗打开了我的新世界大门。

真希其实也适合这个,不过,最终我还是换了另一个,写完娜娜明就可以写她了。

等我哟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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