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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乙女]被人讨厌的我决定去死(全员ALL我)

※出于私心用了自己自设 楠云南 且是第一人称行文,充满了OOC跟逻辑不能自洽,完全是一时兴起随手写的,看了太多致郁混剪导致的不良反应,阅读过程中如有不适请尽快撤退。

    文内含有很多莫名其妙的负面心理,但不等于我认为世界很糟糕,世界必然是存在美好的,只是每个人遇到的时间不一样,如果现在还没遇到,请在坚持多一会,或者从我开始告诉你:你很棒,你很好,你值得为自己感到骄傲。


※BGM:《グレゴリオ》古川本铺








我不太能分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似乎在我发觉到的时候,学生们就已经在用微妙的态度对待我了。


倒也没有跟我对着干,文化课虽然不是咒术师的重点,但姑且也是需要有学分的,所以为数不多的几个学生还是有老老实实来教室上课,但是氛围日渐低迷,我如果有问题就只能靠点学号才能找到人起来回答。


如果没有提问,整个教室里都很安静,只有我的讲课声,台下的孩子们只会沉默的或是看书,或是看地面,但就是都不看我。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有在办公室里问起过他们的班主任五条悟老师,是否有学生提起过我讲课很难听懂之类的。


虽然跟我关系谈不上特别好,但怎么也是曾经高专四年的同学,加上这许多年的同僚来着,从前五条悟对我态度还是比较客气的,我是说他不偷偷吃到我自己手作的曲奇饼干啊,牛奶扎糖的情况下。


但是很意外,当我对他问起这件事,他似乎有些不愉快的蹙了蹙眉,下拉着嘴角几秒后才语气冷淡的说道:“没有这种事,你多心了,而且真的很在意的话,直接去问本人不就好了,老师不能总是害怕跟自己的学生接触啊你。”


我有些哑口无言,虽然他说的也对啦,但是我不是怕学生啦,就是觉得直接问本人会有些尴尬而已。


而且为什么你要这么奇怪啊,好像在生气似的,我不明就里的做回了自己的座位,却在自己的办公桌面上发现可一只洁白的百合花,这有些怪异,谁放的呢?


心情有些郁闷的我在下班后找到了好友家入硝子,我原本是想约她一起吃吃完饭吐吐槽,可是找到她办公区域的时候,她正躺在她平时解剖的台子上,地面上有很多的烟头,脸色惨白的她眼睛下有着浓郁的青黑色。


这是发生了什么呢,怎么抽了这么多烟,还睡在这里,很容易感冒的呀……


我这么想着找来了她放在沙发上的一张毛毯给她盖上去,看她睡得很沉的样子,就猜到她昨晚一定忙碌到很晚,大概是累坏了,哪好意思再吵醒她。


我朋友也不多,高专虽然跟硝子啊,五条悟啊,夏油杰都是同学,但是吧,交流多的就只有同为女生的硝子。


因为我属于拥有咒力,但是没有术式的废柴,用哈利波特里的话说就是哑炮?


进入高专也只是磨练了格斗技巧,钻研了咒灵的种类资料,毕业后原本是要去普通会社,不过思来想去还是留校任教了,担当了文化课的教师。


从硝子的办公室走出来不久,我遇到了夏油杰,他手里拿着一束白百合,这让我想起了自己办公桌上的那只花,突然就有些羞涩不已,心脏也在胡乱地跳,他怎么拿着花来这了,是猜到了我会来找硝子?


但是不对啊,一般那什么该送玫瑰吧,话说真的是送我的话也肯定是友谊含义吧,啊不对没事为什么要送我花呢,诶诶到底怎么理解比较好,而且那什么虽然没说过,但我姑且其实喜欢五条悟啊!


在我紧张又慌乱的时候,他忽然看向了我,但神情似乎有些迷茫,跟着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就好像是看到我令他很不满似的。


意识到这点后我反而不好开口打招呼了,只微微点头示意,想着看来花不是他送的了,就打算转身离开了。


“你要去哪?”


我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我,不过还是好好的回答了:“就,准备回家了……”


他脸色更加怪异了,眉头皱了起来,刚要开口说什么,虎杖悠仁同学突然从草丛里滚了出来扑向他:“突袭训练开始——”


紧随在虎杖悠仁身后的还有伏黑惠同学,与此同时钉崎野蔷薇也从我背后蹿了出原来,但并非像其他两个学生那样打的是攻击状态,而是一把拽住了我的手就把腿跑。


我觉得非常莫名其妙,身体是自发的跟着野蔷薇的步伐跑起来:“那个,我们这么跑,是要去哪?”


“总之,先把楠云老师带走就对了……啊啊老师你有没有夏油老师找不到的地方?”


“诶?要,要躲着夏油君吗?”


“……如果能把五条老师也躲起来就更好了,老师您能办得到吗?”


那就太难了,五条悟如果要找我的话,我是不会躲起来的,我会立刻的站到他面前告诉他我就在这,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快到校门的时候,远远看到了曾经的学弟七海健人,他似乎很惊讶我居然被学生拽着跑,那从他毕业后就很少摘下来的眼镜,都在震惊中被他猛地拽了下来。


钉崎野蔷薇在看到了他后,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掏出了她的咒具,脸色不善的叫道:“请让开!”


“等等,你这是打算……”七海健人到没有做出要应战的姿态,但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们;“走出去是不行的吧。”


我有点云里雾里,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吗,我该帮学生呢还是跟学弟站一条线呢,脑子里乱糟糟的,忍不住开口问了他们:“是在玩什么游戏吗,可以把游戏规则跟我说明一下吗?”


七海健人匆匆瞥了我一眼,脸色变得更加不好了,似乎不愿跟我搭话的别过了脸,又把他的眼镜戴起来了。


而野蔷薇则用力地点了点头,极其认真的看着我说道:“老师,大家在玩藏宝游戏,然后呢,你现在就是那个宝藏,我要把你藏起来!”


“诶,这,这样啊……”那我大概懂了,就是,现在每个人都要抢着抓到我,然后把我藏起来不给别人发现,等到制定的时间到了,谁把我藏到了最后,谁就赢了。


弄懂了规则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所以就是,如果娜娜明跟野蔷薇打起来我是不能帮任何人的啊,毕竟我只是宝藏,不是战斗力!”


“诶?”野蔷薇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跟着略显为难但很强作镇定的点了头:“是,是这么回事,我,我一定会把楠云老师藏起来不让别人夺走的!”


“啊,是吗。”七海抽出了他挂在后腰上的咒具;“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当他们打起来的时候,熊猫从我后边伸手把我扛了起来,旁边跟着鬼鬼祟祟的狗卷棘,以及笑得很腼腆的乙骨优太:“楠云老师下午好,接下来就请跟我们走吧!”


我听到野蔷薇在后面怒吼着:“学长们太过分啦啊啊——”


扶着熊猫的毛绒绒脑袋,我有些无可奈何的问他们:“所以这个游戏是全校师生一起玩吗?”


乙骨优太似乎有些愣住,仿佛没听懂我说什么,但紧接着他又笑起来点点头:“对,所以老师尽情享受游戏就好了!”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间小木屋,这是废弃的校舍,我跟五条悟曾经玩大冒险的时候来过,据他说以前是属于加茂家某一代术式中,能通灵召唤先祖或者已逝的亲人的咒术师练习的地方。


所以到处残留着术式使用需要的咒具残骸,毕竟灵魂需要凭依,所以会定制很多偶人形态的咒具来装载灵魂。


“让我躲在这里?”我被放在了空地上,看了看四下那些残骸,倒不是觉得害怕,就是有些感觉毛毛的不舒服。


在那一刻,狗卷棘忽然拉开了他的领口,露出了他那刻画有咒文的嘴巴,他说:“睡吧。”


我便感觉到阵阵晕眩涌上大脑,无法克制疲惫的合上了眼眸。


意识缓慢的沉入漆黑的深海,在那个过程里却有看到了很多零零碎碎的画面——


和学生们嬉皮笑脸插科打诨,把试卷题目随便出几个,即便有人交白卷,只要事后聊原因的理由能说服我,我都会照样算分数,跟他勾肩搭背相视而笑。


被夏油杰教育这样是带坏学生,但会被五条悟赞扬很懂带孩子会成为好母亲,硝子多半不会加入这种讨论,只会在事后怂恿我下次试试在试卷出题‘夏油杰老师的头发到底是不是假发,为什么’。


那些都是很美好的片段,直到,我告白被五条悟拒绝后。


他说,你如果这样想的话,我觉得你的喜欢或许只是独占欲作祟,并不是真的喜欢我哦。


仿佛是在说,喜欢他这件事,这么多年都是我在自欺欺人,我连喜欢都分辨不清一样愚蠢。


而自从得知我跟五条悟告白以后,大家都变得很奇怪,乙骨同学不再积极在课堂上跟我互动了,我的问题抛出去无人应答,和我一起玩闹的狗卷同学也总是避着我,即使是最乖巧懂事的虎杖同学也显得有些闪闪躲躲,野蔷薇同学在上我的课时总是显得满脸烦躁不耐烦……


我不知道怎么了,我问夏油杰,是不是我最近改了上课方式,大家可能有点跟不上?


夏油杰说你们的事我怎么会知道,难道不是你自己就不适合当老师吗。


我跟硝子喝酒吐槽夏油杰说话真是刀刀见血,她说那算什么刀子,我倒是可以真给你一刀,就在你脑袋上开吧,看看你到底想些什么,怎么还不清醒。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清醒,我不是很清醒吗,我就都只喝了两杯,没醉啊。


然后我又去找五条悟了,我问他为什么我不行,是因为我没有术式还是因为我不够漂亮。


五条悟一副头疼的样子:“你要就为这个大半夜的把我叫出来,那下次你这个点给我电话我绝对不接,这哪那么多的为什么,不喜欢就不喜欢啊,行了,赶紧回家睡觉去,一身酒臭……”


我倒没哭,甚至觉得他说的很对,喜不喜欢都不应定是有理由的,理由是用来说服对方接受自己的,我的理由打动不了他,不是他铁石心肠,是我说的不够动人。


我回去路上就想啊,到底怎么才能更动人,才能说的他心花怒放,可就是怎么也想不到。


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家,看着镜子里泛红的脸,越看越觉得很想笑,反省着自己的人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是一团烂泥。


就该沉到海底深处的烂泥。


所以我把所有的药一口气都吃了,然后放满了热水,让自己沉下去。





“她从没说过自己有抑郁,那么开心的人,谁想得到……”


“她说什么如果得不到我喜欢就会死,这不就是威胁吗,那我怎么可能还会愿意答应啊,就不能好好的说喜欢吗,非要整得这么的……她好好说的话,我会答应的啊……”


“老师那几天感觉很奇怪,跟她说话也不理我们,总是盯着粉笔盒发呆,所以我们以为是被五条老师拒绝的事,让她还有点走不出来嘛……就在秘密准备惊喜给她的,大家怕露馅了,就很努力的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明明就快准备好了的……”


“……她不能就这么死了,至少不应该是,在还没有好好说清楚她有多喜欢我的情况下,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我似乎睡得不太好,醒来时浑身有些僵硬,头很昏沉,总觉得记忆有点乱糟糟的,我意思是,感觉自己想不起来一些东西,但是又很想要去把记忆理清楚。


“感觉怎么样?”


有着比雪还纯粹银色头发的男人靠近了我,他湛蓝的眼眸像是凝结了千万年的冰霜所折射出的光泽。


我模糊的记得这个人是我的同学五条悟,还是我喜欢的人。


突然被靠这么近让我无比的害羞,脸颊都发热起来:“……有点头晕……”


“那再睡会吧,时间来得及,我们这次……慢慢来,你不用急,我不会拒绝你任何事,你可以慢慢的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真奇怪,他明明是笑着说这些话,我却觉得很想哭出来。


仿佛是等着他说这些话,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一辈子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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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未写明细节:

       这里的‘我’有咒力没有术式,这跟禅院真希以及伏黑甚尔都是不一样的情况,真希跟甚尔是毫无咒力跟术式,但体格却很强悍所以能发展成咒具辅助的超强格斗派系咒术师。

      而我拥有咒力没有术式,也不具备超强体格,所以混成了尴尬的中庸,比较靠近伊地知那种存在。

      这种存在吧,在咒术师里是异类,在普通人里还是异类,不上不下,又不缺,也不能说完全无用,如同鸡肋食之乏味弃之可惜。

      ‘我’依附偶人咒具存在后的记忆卡在了作为老师阶段,从没有过关于家人的回忆,咒具是会磨损的,所以需要替换,再次替换后短暂的回忆起一些曾经,依然没有关于家人的存在。

        换完苏醒后记忆再一次明显倒退,退回到了高专时代。

      其实从这些地方可以推断,这个‘我’跟家人并不亲密,甚至不愿回顾跟他们有关的东西,我的记忆只回到了两个阶段,都是我认为能令我感到快乐的阶段。

      不管哪一次都很清楚的记得——我喜欢五条悟。

      文章里提到过五条悟偷吃‘我’做的手工甜点  +  一起大冒险探险高专学院,就五条悟这性格怎么会愿意做这么无聊的事,他还真就陪着我探险了一个多学期,挖掘出很多秘密基地  +  半夜打电话叫五条悟出来,他还真的就出来了。

      没人想到‘我’有心理疾病,因为从回忆就看得出来,‘我’在大家面前是非常开朗逗趣的人,包括五条悟都没有想到。

      所有的药指的不仅仅是心理疾病方面的药物,包含一般家庭常见的感冒退烧咳嗽头疼之类的药物,混着吃再加上独居等于零救援。

      学生们希望我躲着夏油杰,是担心夏油杰出于想让我安息的念头会祓除我,让我躲着五条悟是害怕接触多了我会被刺激到,而大家更希望我能以现有的方式继续存在下去,因为离去的方式太过于不合常理,不是正确的死,总觉得这样不对。




能解释的都解释了,我尽力让剧情能圆住了,我已经疯了。

去看周星驰系列电影回血,混剪真的都是刀子啊!

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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