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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只怪你柔弱不自理 02

⭕面冷心黑成熟丈夫+痞帅恶霸继子+温柔黑心学生→→柔弱怯懦的你

纯纯黑化痴汉疯批们都爱你的秋名山风格故事,小朋友及清水向爱好者慎重入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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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在你刚毕业的时候病倒的,这打乱了你所有的计划,当然你也不是抱怨什么,否则你也不会走到今天。

 

你父亲早年经商颇有收获,只是随着存款日益增多,他的心也变得大了,在你六七岁的时候,母亲因为再也无法忍受父亲的夜不归宿,还有衣服上那些杂乱的香水气味,与父亲离异,获得了大量的财产的同时,也带走了你。

 

而虽然父母感情破裂,但是父亲对你还是很疼爱的,除开生活费,每月也会给你一笔不菲的零花钱,你自然是锦衣玉食长大的,所以就算学业选择了毫无意义的绘画,也没什么关系,按着母亲和你的想法,家里几套房足够你当个包租婆不工作了。

 

可世事就是这样无常,在你毕业准备安心在家当个宅女,每日闲来无事就画画打发时间的时候,母亲却患上了在目前还没有方法治愈的疾病,纵然母亲想要放弃治疗,但你作为女儿却做不到看着母亲等死。

 

耗空了存款就卖房子,你甚至去求父亲,父亲也并不是冷血的人,只是知道这病是无底洞,开诚布公的和你谈了一番后,给了你一笔钱,也算仁至义尽。

 

花钱如流水,母亲的情况似乎是暂时稳定了,医生告诉你,如果以目前的方法坚持下去,能让母亲至少不会因为病情而感到痛苦,之余还能坚持多久,就全看母亲自己的意志了。

 

这是徒劳的挣扎,但想到可以让母亲没有苦痛,你又觉得是值得的,你见过母亲发病的模样,被病魔折磨的她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一声声的叫唤着,脸色惨白的在病床上扭动,那模样让你觉得自己身上都痛的好似在被千刀万剐。

 

钱始终会花光,为了能让母亲继续保持没有苦痛的状态,你也在焦头烂额的寻觅工作,简历一个个投出去,面试也一个个去了,也不是没想过去父亲的公司,但是如今的父亲也已经再婚有了儿子,你如果进入公司,或许对于他如今的家庭来说是个危险信号。

 

父亲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并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他的生活被打破平静,所以咬咬牙还是继续自己到处碰壁,甚至后悔自己不该那么任性,如果当初选择了更有用的专业就好了。

 

在你几近绝望,快要放弃坚持,打算低头去一些会所面试前台接待都可以的时候,大学时期关系较好的一位学姐忽然联系你,询问你是否有意向接个私活。

 

学姐人在一间私人定制装潢设计公司任职,最近遇到个客户,单子很大,全套装修给了近百万的预算,只是有个要求,主家想要把一间书房的墙壁作画,没有要求风格,只说要让人看了以后能觉得心情平静的画。

 

“一开始,我们是提供了一些画廊的作品,对方筛选了以后,看中了你之前那来凑数的那张……”

 

她这么一说你就想起来了,还没毕业前,几个学长学姐邀请过你把作品放去跟学校有合作的一间画廊兜售,到不是说你的画作多么的惊艳,你的水平只能说看得出有技巧,但远远谈不上惊艳绝伦,当时是学长学姐们要凑个吉利数,差了那么一幅画,学姐跟你关系好,所以推荐了你。

 

把画画在墙壁上对你来说也不是陌生的事,还在大学时也有过几次这样的经验了,最主要是对方开具的酬劳实在让你很难拒绝。

 

你去给那面墙作画时,整套别墅的装潢已经接近尾声,只剩下书房那面墙跟前还摆放着一些工具,那之外的地方连卫生都已经做好,接待你的是一位中年女性,穿着像是职业干练的高管,不过面貌倒是很亲切,在你对着墙壁思索构图的时候,给你端了一盘看起来格外有人的水果切放在书桌上。

 

当你开始起草时,曾有人站在门外盯着你看,只是当时的你专注于在纸张上做草图,所以没能发觉到身后不远处的门边站着人,自然也就不曾意识到,那人以怎样仿佛是盯上了猎物般贪婪、渴望的目光将你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来回看了无数遍。

 

你废了好几张纸才确定了最终要上墙面的图,这是个大工程,你一个人画最起码也要三到五天才能完成,而且基本每天都要呆在这里八个小时以上,不可避免的就需要在这里用餐,当然,甲方一早也料到了这点,所以协议上写明了包两餐。

 

你以为这个包两餐,就是给你上外卖,或者主家用餐的时候,让仆人端一份上来给你,没想到第一天开始,主家就让你下楼和他们一起用餐。

 

不过,你并不是一开始就见到了主家所有人,最开始见到的,是纪昀。

 

彼时正逢暑假,少年不知道是从外边回来的,还是一直就在家里,你随着仆人来到餐厅,他正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筷子在自己的碗里拨弄,听到了脚步声就懒洋洋的扭头看向你,他长了张精致俊俏的面庞,姿态慵懒透着些放荡不羁,眼神却让你有种不安的野性。

 

你想着应该打个招呼,就腼腆的笑了笑说:“你好。”

 

少年闻言后也笑了笑,拿着筷子的手对你晃了晃:“好呀小妹妹~”

 

“……我,我应该不会比你小……”你心里也没底,他看起来很年轻,可是又不太像初高中生,你估摸着应该是大学生,可又觉得吧,这年头光看脸真的不靠谱,你学姐就是娃娃脸,明明都二十六七了,还老被人当成高中生来着;“我大学刚毕业,二十二了。”

 

少年笑得更加灿烂了,看你坐在另一边,居然端起了自己的碗挪过来在你旁边坐下:“是吗,原来是姐姐啊~姐姐你画画真好啊,我想学画画,你能当我老师教我画画吗?”

 

“诶?”你一时间没能理解他的意思,脑子也转不起来,直愣愣的看着他。

 

少年被你这么呆呆看着,咽了口唾沫,又凑近了些,闻见了你身上颜料特有的浓烈味道里淡淡的馨香,他克制着把视线从你红润的唇上移开:“姐姐愿意当家庭老师吗,一节课五百怎么样?”

 

这绝对算得上是高薪了,你怎么可能会不答应,本来还在担心壁画结束后,又要投入到忙碌的找工作中去,如今能解决后患,你简直有些喜不自胜,丝毫没意识到少年看着你的眼神充满了势在必得的可怕强势。

 

第二天起,纪昀就总黏在你身边了,自称是为了提前开始感受绘画的氛围,什么看着你画画也能大概了解画画的技巧吧,也时不时的在你工作的途中提出一些问题,让你觉得他是真的很想学画画。

 

临近尾声,你才见到了这个家真正的主人,和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纪昀完全相反,纪洐给你感觉像是一座巍峨充满危险的深山,他出现在你和纪昀收拾画具的时候,半点声息都没有,你不经意瞥到他站在门口时还被吓了一跳,而纪昀则是咋舌后忽然没了笑脸冷冷的和门旁的男人对视。

 

男人瞥了一眼纪昀,又在看向你,他带了一副金丝框的眼镜,一边给自己整理袖口,一边像是漫不经心的打量你,视线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就好像只是在看一个物件:“……已经画完了?”

 

“啊、嗯,是的,您可以看看。”你不擅长接触这样的人,说话一时都有些紧张;“确认的话,直接跟汪恒那边说就行了。”

 

男人却没有看向那面墙,而是冲着你说道:“纪昀希望你担任他的家教,协议方面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

 

你看他说完后侧过身,眼神示意你,犹豫了一下就朝他那边迈步,每走两步看到他扭身就走,虽然有些困惑,但还是跟了上去。

 

临出门前你回过头,纪昀板着的脸上冬雪笑容,对你勾了勾嘴角,笑的好像他刚才并没有板起过脸似的。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这么想着,也对他笑着点了点头,而后继续追上走在前边的男人。

 

男人声称自己是纪昀的父亲,他让你称呼他洐先生,家教的合约条件很优渥,即日起每周六周日上午九点到下午三点来上课,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是午休时间,但是可以在这里用餐和午休,会给你一间客房作为休息处,并且这两个小时算在工作时长内,课程按照时薪计算,一小时五百元。

 

你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样的协议,看过一遍后就签下了,而后才想起来这对父子似乎关系很怪异,倒不是觉得各有各的书房很违和,其实就算是你小时候父母还没离异前,你都已经有自己的卧室和书房,而父母也各自有自己的书房。

 

而是这两父子居然就没说上几句话,哪家的爸爸下班回来看见儿子不问候一下今天过得怎么样,而当儿子的连打招呼都没有给自己爸爸,就,感觉很微妙。

 

不过你毕竟是个外人,所以并没有多嘴问什么,签完协议就打算告辞,但是纪洐却说:“不早了,用过晚饭,再开车送你回去吧。

 

你想想确实是不早了,为了收尾不拖延时间,你今天加班到了夜晚七点了,所以对于这提议便没有反驳,反而是有些感激的答应下来。

 

在餐桌上,那种微妙的感觉更严重了,父子两相对各坐一边,纪昀拉着你坐他旁边,罕见的没有像往常那样同你嬉笑,而是皮笑肉不笑的吃着饭,坐在对面的纪洐则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一顿饭吃得格外让你难熬,坐立难安。

 

餐后你起身告辞,纪洐也起身送你到门外,招来了他的司机开车送你回去。

 

几天后的周六,你按时来到这里,不过很遗憾的是,纪昀不习惯早起,你来时他还在床上,管家宋姐招呼着你去了他的书房坐着等他,期间纪洐和他的秘书先生交谈着什么从门外路过,你们四目相对一瞬,你本能地笑起来和他点头招呼,而他似乎有些茫然,居然站在门口看了你几秒,才眨了下眼睛同样点头招呼了你,跟着带着秘书先生离开了。

 

大半个月后,你感觉到,纪昀似乎并不是真的那么热爱画画,每次你给他上课,他总是敷衍了事,更多的时候会旁敲侧击问一些你的私人事情,一开始你没有太放心上,但是时间久了,到底是不是对绘画有热情,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再迟钝也感觉出来了。

 

比起觉得被冒犯了,你更多是觉得无奈,这可能就是有钱少爷找了个消遣罢了,他也没动手动脚,只是小心试探着,你也不好指责他什么,毕竟你拿着实实在在的薪资嘛。

 

不过呢,既然他不是真心想学绘画,你也不好意思装糊涂的教下去,毕竟虽然看起来父子关系微妙,纪洐还是很关心这个儿子的,有时候会跟你询问纪昀的学习进度,纪昀那些敷衍了事的素描你都不好意思拿出手,相信再过段时间,就算你不说,纪洐都会察觉到什么。

 

为了不要以后闹得难看,你思来想去,决定自己提出终止家教。

 

但是没想到,当你提出要辞职,纪洐虽然同意了,可同时也给你提起了一件更加让你摸不着头脑,也意识到这个人很可怕的事情。

 

“你和纪昀处的不错。”坐在深红几近漆黑木桌后的纪洐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他身姿挺拔,即便坐着,也有着一股天潢贵胄的气质;“我知道你母亲患病,你很需要钱。”

 

你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了你的情况,你只是感觉到对方似乎有着超乎你理解的能力,这种认知使得你有些恐惧,稚气未消的面容上露出了不安和惶恐。

 

像受惊的小鹿,纪洐的舌尖舔了舔上颚,他在想,你这双眼睛如果泛了红泪水涟涟,那该是多么的销魂:“成为我的妻子,我会支付你母亲今后所有的费用,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做任何违背我的事,我保证你的母亲会得到比现在更好的治疗环境……针对那项疾病研究开发的特效药,我想你知道,那是我公司在进行的研究项目。”

 

你无法拒绝他,怎么可能拒绝,比起自己又要继续为了生活奔波,毫无疑问他给出的是最优解,哪怕你并不爱他,你也确信纪洐绝对不是因为爱而想娶你,但你依然选择答应他的提议。

 

只是你没有想到,当纪洐偕同你对纪昀宣布婚讯的时候,纪昀的反应相当激烈,虽然你一开始也觉得纪昀可能不会接受,毕竟将心比心来说,自己的家教老师居然要成为自己的继母,换了是你你也觉得膈应。

 

但是纪昀的反应太过了,他甚至当场踹翻了一旁的椅子,满脸凶狠的等着纪洐,不像是在看自己的父亲,更像是在看仇人。

 

纪洐却非常淡定的拍了拍你的手,如同时在安抚你,而后才对着纪昀淡然道:“你不是很喜欢周老师吗,她做你的母亲,在我没空的时候,有她照顾你,不好吗。”

 

“……呵,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替我考虑了?”

 

“你已经不小了。”纪洐仿佛听不出纪昀的冷嘲热讽,依旧神情平淡的说道:“说话做事都该懂得分寸,不要做出一副没教养的样子。”

 

你毕竟还没有真的嫁进来,面对这样的场面,除了沉默,是在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婚礼被定在下个月,筹备期间,纪洐时常陪同你去看望母亲,得知你要嫁人,母亲是欢喜的,尤其见了几次纪洐后更觉得满意,而在纪洐帮助下,母亲换了更好的医院,更住进了昂贵的病房,配备了24小时专业护工,这些都是以你一己之力办不到的。

 

同时间里,纪昀和你之间的接触却变得越来越尴尬,你试图像从前那样和他亲切交谈,但他却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脸,像对待纪洐一样对着你冷嘲热讽,说的最多的莫过于:“老师,你是怎么勾上我爸的……看不出来啊,表现的那么羞涩,在我爸面前换了副脸孔是吧……老师,你想要什么,我也能给的啊,怎么舍近求远呢,而且我爸大了你不少啊,难不成你有恋父癖?”

 

“不是、你别这样说……”你感到难堪,的确,你是因为钱财的缘故,才会跟纪洐达成协议结为夫妻,但是你绝对没有刻意的去做什么,事实上你都很惊讶为什么纪洐会选择你,思来想去可能真的是心里在乎儿子,觉得纪昀和你处的不错,倘若他知道纪昀其实是因为对你有些别的意思,恐怕他绝对不会提出这样的协议。

 

也怪你,贪图钱财能救你于水火,掩盖了那些微妙的细节,做了亏心事,这才招来了纪昀的误解跟怨怼。

 

“不是吗?那老师去拒绝我爸好不好,你不要嫁给他……”高大的少年忽然弯下腰抱住了你,他的下巴垫在你的颈窝,手臂用力的缠着你的腰肢,就让你有种快要腰折的错觉;“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不要嫁给他,好不好……”

 

“我、抱歉……”你并不认为纪昀能帮到你,他还只是个高中生,再多的钱又能有多少,更何况他的钱,还不是纪洐给的么,这么说来十分残忍,可这就是事实。

 

抱着你的少年猛地抬起头吻上你,你吓得努力想推开他,可即便你用力咬破了他的唇舌,纵使满嘴血腥,纪昀也不肯松开,直把你弄得快喘不过气,这凶狠的少年才堪堪止住了疯狂,满眼委屈的看着你,就像受尽了伤害的孩子,看的你一时间也有些心软。

 

可你到底是狠下了心,赶紧推开他,扭身就走。

 

婚礼的赔偿大到你感觉像在做梦,除了你自己邀请来的好友们,更多的人你完全不认识,少数几人你有模糊的印象,好像是在一些财经杂志的封面上看过,你不太确定,纪洐也没有特地给你介绍的意思,他甚至没有带着你去挨个的敬酒,反而是那些来宾十分积极的想和你们说上两句。

 

纪昀坐在家属区,但是那一桌也就他自己一个人,当然也有些看着跟他年纪相近的人过去和他招呼,但是纪昀都表现的十分冷淡,期间还有因为有个小姑娘不知道怎么惹到了他,纪昀半点面子不留的直接拿水泼了那个姑娘,看得你目瞪口呆之余,也有些生气了,怎么也不能这样对女孩子啊。

 

后来似乎是纪洐让秘书先生过去处理了,好容易送走了宾客,回到别墅后,坐在卧室的柔软大床上,看着紧闭的卫生间木门,你终于才有些‘我居然结婚了’的后知后觉。

 

尽管只是交易一般的婚姻,不过你们确实领了证,所以,所以有些事情,大概也是要做的吧?

 

你想到这些就紧张到几乎要胃疼了,当纪洐裹着浴袍出来后,你甚至没胆子看他,他似乎没察觉到你的不安,一如往常那样口吻淡然的招呼你也去洗一洗,而你几乎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的慢腾腾的冲洗着,只盼着他因为一天的忙碌困了先睡了。

 

遗憾是,就算你尽力拖延了,走出卫生间后,看到的是他面色淡淡的坐在床上,脸上的金丝框眼镜已经取下了,没有了眼镜的面庞少了些许难以看透的神秘,但是那股矜贵的清冷感更浓郁了。那双丹凤眼看向你时,咖啡色的眼眸如同流动的蜜糖粘稠得让你有些起鸡皮疙瘩。

 

“怎么站着不动……过来。”

 

你迟疑了一瞬,缓缓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迈开脚走向了床——



(省略)



他到底把你当成了什么,你自认为尽管这是交易婚姻,可你并不是什么情人,而是他领了证正正经经的妻子,他哪怕不喜欢你,也不该这样糟蹋你吧?

 

发着烧的你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太过草率了,这婚姻,也许该考虑是不是真的能继续下去。

 

对比一觉起来发烧的你,纪洐神清气爽,也不知道是不知良心发作,他很贴心的喂你吃药,又亲手给你喂粥,就是这喂粥的姿势,让你感觉有些不安。

 

“其实、其实我可以自己吃……”你试图争取一下。

 

但对于你的请求,纪洐只是面色冷淡的把勺子递到了你嘴边:“周周又忘了吗,或者既然你觉得还有力气,那我们还是做些快乐的事吧。”

 

你脸色发青的不敢再说什么,乖顺的张开嘴吃下了他喂过来的热粥。

 

他给自己放了婚假,包含蜜月期在内长达半个月,但并没有带你去任何地方,而是成日的缠着你鬼混,一开始还是保守的仅限于床上,到后来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支开了仆人们和纪昀,就逐渐变得肆意妄为,客厅的沙发,厨房的餐桌,书房的飘窗,除了新婚夜过后你发烧病了两天外,之后的每天夜晚都是你的噩梦。

 

到他结束假日,你都觉得自己是捡回了一条命,纪洐的欲望太汹涌了,仿佛失控的闸口源源不断的倾泻出来,可你那么的娇弱,哪里承受得住他这样毫无节制地索求,你不止一次的觉得自己回死在他身下。

 

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难以掩盖的痕迹,你却连拿起粉底液遮盖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都很疲惫,而且很多地方还隐隐酸痛。

 

本来想今天出门去医院看望母亲,如今看来根本办不到,你只能丧气的坐在卧室的小阳台上晒太阳。

 

“为什么要叹气。”

 

身后忽然出现了纪昀的声音,你吓得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惊慌失措的看向站在卧室通往阳台的玻璃门边的纪昀,你喘了口气,才挤出了笑容,有些紧张的道:“你、你怎么进来也不敲下门……”

 

“我敲了。”少年脸上挂着有些吵弄似的笑容低头看你;“大概是小妈你再回味些什么太入神,没听见吧。”

 

你被他话里的嘲讽弄得格外的尴尬,想解释又怕这样欲盖弥彰,只能脸色发白的张了张嘴后改口道:“你、你是有什么事吗?”

 

皮笑肉不笑的纪昀忽然抓着你的手臂把你从椅子上拽起来,你一时没防备,竟被他拽着摔进了他怀里,想站直就听到他冷笑一声:“怎么,我爸这把年纪还这么能干,让你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纪昀!”

 

你试图提高声音来表达你的愤怒,却没料到你这样气红了脸,声音拔高了还是软糯糯的姿态,让纪昀眸色变得深沉,他猛地将你扛了起来,吓得你差点尖叫,只因想到说不定仆人会听见,如果被仆人撞见了你们两的模样,一切都完了,你才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嘴。



(省略)



他疯了,纪昀很清楚,他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有胆子在自己父亲的床上,强行把自己的继母给上了。

 

可他为什么不能疯,明明是他心心念念要追到手的姑娘,莫名其妙被自己父亲截胡了,还美曰其名是为了给他找个可以照顾他的人,多可笑,难道过去那么多年他需要过谁的陪伴么?

 

纪昀不懂自己的父亲,想来对方也是不懂他的,事实上纪昀时常在想,纪洐真的是个人吗,他好像从来没看到过纪洐脸上有过明显的喜怒哀乐,在他有记忆和纪洐生活在一起开始,纪洐总是一副冷冷淡淡什么都不看在眼里,但又总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他们是父子,但却几乎没什么交流,他想要什么,纪洐在一定范围内也都会毫不犹豫给他什么,但是纪洐从不会主动关心他,就算是他病了住院了,纪洐也只是例行公事的来个电话说一句好好养病,再没有更多。

 

上初中前他还残留一点点的期待,所以才会质问纪洐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他对他那么冷漠。

 

而他得到的是一份亲子鉴定,以及纪洐一如既往冷淡的话语:“我对你有抚养义务,除此之外,我不欠你什么。”

 

他听明白了,打那以后不再有任何一丝的期待,他也不再试图通过学好来讨好纪洐,他依然有学习知识,只是他在学校的状态变得肆意,当什么乖乖三好学生,知识点学到手就行了,没必要圆滑的对每个人都好,更没必要勉强自己老老实实坐在教室,书里的他都懂了,有时间呆在这,不如出去玩耍。

 

他越玩越大越玩越疯,甚至把家里都搞得一塌糊涂,纪洐无所谓他的折腾,房子被弄得住不了人,就直接换一套,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有机会遇到了你。



(省略)



纪洐回来时已经是夜半,他本来想悄悄进屋里,却发现门被反锁,不得不给你发信息,而你其实也还没睡,实在是睡不着,今天所发生的事让你心惊胆战的同时,更加对这段婚姻感到了恐惧。

 

谁能想到你新婚不过半个多月,却在大白天里,自己和丈夫的卧室里,被自己的继子强行发生了关系,事后少年不仅不觉得愧疚,反而冷笑着说出毫不在乎你回去跟他父亲告状,反过来威胁你,如果说出去,那就说给更多的人听吧的话来。

 

你本想着把事情告诉纪洐,甚至通过这件事顺势提出离婚的想法,可如果纪昀威胁你会把这件事告诉更多人知晓,你就不敢擅自做什么了。

 

你并非是害怕人言可畏,你怕的是事情会刺激到母亲,她的病情经不起刺激,你可以大不了离开这座城去陌生的城市生活,但是母亲却不可能这么简单安排。

 

对自己满然决定结婚感到了后悔,还恐惧着今后的生活是不是也要这样被父子两轮流欺负下去,你满怀心事根本难以入睡,看到信息后沉默良久,才起身去开门:“……回来啦……”

 

“嗯,怎么反锁了?”纪洐一边走进来,一边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床,他很确定换过床上用品。

 

“自己独居的习惯了……”你给了个不算撒谎的解释;“你那么晚没回来,我以为你今晚都不会回来了……午睡起来喝水的时候没拿稳杯子,所以让阿姨换了床套什么的。”

 

纪洐不动声色的将目光转到了你身上,这解释确实也说得过去,他知道你被他折腾得有多狠,之前如果不是靠着他,你连下床去方便都做不到,会出现这种喝水拿不稳杯子的事,的确不稀奇。

 

而你并不在乎他的目光,自顾自的回了床上,一副随口提起的样子说道:“之前就想问了,不过总觉得不合适,既然现在我们结婚了,我就想问问,纪昀……是你的儿子吗?”

 

纪洐将外套脱下了挂在衣架上,这边的衣架挂的衣服是第二天要让阿姨拿去干洗的:“从基因上说,他是。”

 

这话听起来有点怪异,你这么想的同时,纪洐已经转身走过来了,他坐在床沿边揽住了你,把玩着你的手指的同时,继续缓缓道:“大学时我出国做交流生,遇到过意外,有人将我迷晕后窃取了我的精子,事后家里查了一段时间,找到的时候他已经出生了。”

 

你听得目瞪口呆,有些难以置信,纪洐当然看得出你的惊讶,他居然笑了笑,那是非常细微的表情变化,好像羽毛落在了眼角眉梢,一点点的重量压弯了眉梢的弧度,所以才有了些许柔和的笑意在他脸上。

 

“是真的 ,国外一些组织专门窃取一些优秀人士的精子倒卖给有需要的人,就像女性会有被拐卖去成为生育机器的危险,相貌端正学历优秀的男性也有这样的风险。”纪洐说话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情绪在其中,只是平静的阐述一个事实,只是他说着说着脸埋在了你的脖颈间,像是在呼吸你身上的气息,鼻翼间喷出的温热气流令你脖颈发痒;“我那时想,把他带回来尽到抚养义务就好,而且有了他,我就不需要再考虑找婚姻对象了,我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实在浪费时间……如今大约是年纪到了,太需要了,你很好,我很满意。”

 

听起来就像是说,你是个合法的床伴,他可以尽情发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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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能完结了,会有三轮小破车,但具体是怎样的三轮,就看大家的意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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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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