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云南疯狂赶稿中

👏爱发电:猗窩七海;子博客:楠云南哔哔机;微博:楠云南
👏我的读者宝贝们不要买高级粉!

[黑化]迟来的深情就是真爱? 下篇

⭕灵感来自BCY一句话开头写篇故事的‘明知道他是骗我,可我还是信了’

    临时起意写的,后续全靠留言(无情的留言压榨机.JPG)

   请勿以三次元道德观看待本文剧情,故事为虚构不可当真,小朋友和清水向爱好者自信避雷,谢谢。


⭕章节目录:上篇  中篇








我跟唐黎约谈时,从他口里得知了一些趣事儿,比如苏缙的分公司之一被人举报账目问题,现在连带总公司都在被核查税务,所有资金全被强制冻结,大小项目都在因为资金问题被迫停止进度,进度停了,工人的薪水不会跟着停,该发的工资还是要发,租用的仪器费用要接着给。

 

我寻思应该不是他的那些合作伙伴,虽然彼此间隙已经越来越多,但公司利益到底是集体的,怎么也不可能自己内讧倒把公司都给赔进去。

 

脑子里过了一圈后,我放下了咖啡杯抬头看着他说:“师傅,我也没那么狠毒,我要真够狠,我就该把他那些破事发到网上……”

 

“我没有怀疑你。”唐黎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似的瞪了我一眼;“我是提醒你,苏缙性格明显有问题,现在突然爆发这么多事,难保他不会钻牛角尖以为是你,最近出入注意点,知道吗。”

 

“懂了,我明天开始去哪都带着恶犬。”有事我就直接放狗,好歹克劳德也是学过拳击跟泰拳的,应付三四个人不成问题;“那师傅你来不来,我这特别需要你,我上头那个脑子也有问题,你来能替我治治,你不来我觉得最多半年我就能被他玩疯了。”

 

唐黎直愣愣盯着我看了几秒,像是有些想笑,但又抿住了嘴绷紧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害怕泄露什么,隔了会儿才挑了眉说:“哼,一有破事就只会找我,怎么,当我给你收拾烂摊子的。”

 

“哎呀你这不是我师傅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吧,而且我也不是只有坏事,着,这工作它工资总是个好事对吧,你看看这后边几个零,它多漂亮啊!”我一看这话说的就是有眉目,赶紧抓着他一只手再接再厉;“而且你看这个年假,二十天,一来就有,等放假了,我带你去雾都转转,我家住那片有个小城堡,一般人进不去,我能凭我继父的名头带你进去,住一晚都行,心动吧!”

 

我知道他其实也很喜欢去一些极具特色的古建筑看看历史遗留的痕迹,就是这人工作性质真的假期完全由不得自己,但是这次不一样,这特么是我自己家的公司,给他安排假期我有话语权了,啊我居然也有能给人开后门的机会,我真是太享受这种滋味了!

 

唐黎反握住了我的手,视线有些游离在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餐厅灯光偏橘红的关系,我忽然觉得他耳朵有点红:“这公司,不避讳办公室恋情?”

 

“啊?”这好像不管哪个国度的公司都是约定俗成的会避讳吧,但很快的我又想到了,我这师傅也都三十好几了啊,我都结婚又离婚了,他还一直单着,工作性质也比较难遇到可爱的软妹子,可能就是想在新公司里找个目标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了,我当人学生的总不能这点好处都不给我老师,所以我清了清嗓拍了下他的手背:“您放心,您到时候看上了只管追,我也会帮您多留一些可爱的软妹,这年头像您这样成熟稳重带点儿高冷禁欲的款,是年轻姑娘们的最爱!”

 

他刷一下给我把手甩开了,刚才还挺好的,这回就把脸给板起来了,看得我一头雾水,他往后靠了靠冷着连哼一声:“就你这智商,算了吧,不用你给我找。”

 

我智商?我这智商多少姑娘球都求不来好吗!我气得拿刀子割牛排。

 

我家公司招人完毕开业剪彩步入轨道第二周,报纸上刊登苏缙公司跟某公司进行了融资,看来查账走出来了,但资金链出问题了。

 

博物馆进入拆迁安抚阶段那会儿,苏缙跑来找过克劳德,看起来神情还挺平常,但两人进到会客室密探几分钟不到吧,苏缙就摔门离去了。

 

克劳德神秘兮兮的回到他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我去吃瓜,我确实好奇得很,所以我带着美工刀进他办公室里去了,在我美工刀的加持下,他撇着嘴坐在皮椅上歪着身体毫无姿态的试图绕过我手里的美工刀,抱住坐在他办公桌上的我的腰,奈何他往哪动,我的刀锋就往哪边挪,最终他也只能换个思路,把椅子往后一推,自己坐地上抱住了我的脚,然后他才觉得满足了的用脸蹭着我的小腿开始说瓜。

 

那真是好大一个瓜,苏柔人不见了,不见之前,还把苏缙给她的股份转给了苏缙曾经的好伙伴,现在的公司真大股东,苏缙因为股份比例的关系,从执行董事沦为了一般董事,话语权几乎等于没有。

 

苏缙怎么都找不到苏柔,就想起了苏柔是跟着克劳德从国外回来的,并且两人直到我和他离婚前都还是男女朋友关系,所以觉得克劳德说不定有什么线索,于是跑来咨询了。

 

“我哪有什么线索啊,我跟苏柔早半年前就互不联络了。”这家伙在试图脱了我的单鞋,我赶紧用另一只脚踩他的肩膀,用力想靠自己的脚力把他给蹬开;“穿细跟脚很累吧,我给你按摩一下……”

 

“别,真不用,我还要出去干活,你手别乱来啊!”

 

“这怎么是乱来,这是心疼你啊小蔷薇~”

 

就在我鞋子不保的前一刻,忽然想起了叩门声,我提起一口气用力一蹬,总算把这人踹开了的赶紧转身跳下桌面,同时门被打开,唐黎脸色有些阴沉的扫了一眼空无一人坐着的办公桌,又再看踢着鞋整理仪容的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还给疯狗做护理呢,做完了过来看下这几项条约。”

 

“他哪用做护理,你可别抬举他了。”我赶紧跟着唐黎钻出去;“苏缙来了趟,我问问是不是想跟我们公司合作而已。”

 

“你不痛打落水狗,你是不是早上出门喝酒了?”唐黎最近跟吃了火药似的,跟别人说话嘴里带刀,跟我说话那是句句带刺,给我整不明白了,深度怀疑他是不是进入了更年期。

 

“什么呀,我就是问是不是,如果是那必定不能合作,他那边现在乱得很,如果新上去的那个稳不住,年底还能不能活都还两说,傻叉才会投进去。”

 

一路走到他办公室里,坐在沙发上看他把拟定合同翻开了递过来让我看,有问题的他已经用红笔画出来了,我乍一看也没看出来问题在哪,毕竟法律这块我又不是专业的,他稍微解释了一下这段句子里的用词不恰当,我才能意识到这可能会被对方钻空子。

 

等公事处理完,我拿着这份合同要回去改,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瞥了我一眼又挪开目光看茶几:“周末你有空吧。”

 

“有的吧……”我想了下好像确实没什么特别安排;“怎么,有事需要我弄?”

 

“……算是吧,那我到时候去接你。”

 

“行。”我只当他有别的工作需要我跟他一起处理,也没多想别的。

 

结果非常尴尬的事情在于,周末我打算出门的时候,克劳德不太愿意放人,他认为工作就该上班时间完成,周末放假就该陪家人。

 

我白眼都翻到后脑勺了,这国内的情况跟国外不一样,有的时候是需要利用额外的时间来促进工作高质量完成的,我懒得跟他解释,他就来劲了,非要跟着我一起去见唐黎。

 

最后,当我来到公寓外的街道上,开着车的唐黎面对的就是我跟克劳德两个人,对于这个意外的局面,唐黎从刚看到我时的微微一笑,到笑容逐渐消失变成面无表情,冷不丁的眼神盯着我好一会,嗤笑一声:“你当你出门遛狗呢。”

 

我有些欲哭无泪,这是我愿意的吗,腿在他身上,我又不能真的砍断他的腿,我还没开口说话,克劳德非常不人道的弯腰把下巴抵在我肩上:“汪汪~我是小蔷薇的好狗狗,主人去哪我去哪汪汪汪!”

 

唐黎和我都很沉默,过了几秒后,唐黎掏出了手机不知道在干嘛,我刚想开口问他还走吗,唐黎一脸深沉的抬起头看着我道:“这狗还没阉割吧,距离最近的宠物医院评分不错,团一个套餐六百多,去吗。”

 

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去,但最后我们三也只是一起去了画展,这跟工作有什么必要的联系我还真没想明白,但我也相信唐黎不可能会骗我,所以我耐着性子跟他带着克劳德从头慢慢走到最后一幅画,时不时地还跟唐黎对那些画进行一些感悟。

 

好歹我妈是个知名油画家,艺术的审美基本我还是有的,克劳德更强些,这人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从技巧到深度说的那是一个天花乱坠,在场的画作作者本人都被说的泪眼汪汪直呼遇到了知音,非要把那副画送他。

 

完了还邀请他一定要出席自己的慈善拍卖,这倒是个给公司增加正面形象的机会,克劳德心里也懂,所以笑着接受了邀请。

 

这人毫不犹豫的要拽着我下水,理由也很合理,他现在没有女伴了,而且我作为执行助理本来也应该是我作为他的女伴陪同一起去。

 

唐黎听他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就冷笑,笑完了表示自己作为法律顾问也该一起去,拍卖的一些门路他怕克劳德不了解国内外的差别,而且有的东西拍到手了未必是好事。

 

克劳德阴阳怪气的说什么有我在他身边,我肯定懂这些,毕竟以前应该没少陪着苏缙出席类似场合。

 

他这番话让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苏缙不会也要出席这个什么慈善夜晚吧?”

 

我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克劳德先提到了,我就下意识地联想到了随口一说而已,结果这两人不知道怎么了,瞬间个顶个的脸色不好看,唐黎直接劫匪似冷笑:“会吧,可能还会带个女明星吧,你没看到昨天的头条,跟卫翮搭档过的那个谁,被拍到和苏瑾一起共进晚餐,还直接去了苏缙以前跟你的婚房了。”

 

“我看那干什么,我又不关心娱乐八卦。”我给整蒙了,这随口一提怎么能硬塞我这么一口瓜吃,不过话说回来,卫翮真的是很微妙啊,倒不是说他这个吧知名女星牵给苏缙的行为不对,苏缙现在混成了有钱闲人,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憋着劲儿的想再搞点事业吧,走自己老路看似容易事则根本没戏。

 

看情况是打算跨越到新领域,所以才让卫翮帮忙牵线一些有机会抓到的艺人吧,这人总是野心勃勃,摔了跟头还想爬起来的劲头确实令人佩服。

 

不过都不关我的事啦,他过得好过得坏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的人生已经和他完全分割,从此以后遇到了都可以当看到陌生人,招呼都不用打,还管他怎样。

 

但我没想到那个慈善之夜会这么精彩,我不是说我家在两个黄金单身汉之间走着红地毯入场有多精彩,我是说,看着苏缙挽着某女星走过红毯,而他身后穿着梦幻粉色欧根纱裙挽着某四十来岁知名珠宝商走上红毯的姑娘有这跟我非常相似的眉眼,但论起来苏柔确实气质更柔弱面部线条要圆一些,个子娇小丰满些,所以基本只要多看一眼就不会认错我跟她。

 

苏缙看到苏柔的时候,那突然僵硬的脸色,是真的太精彩了。

 

克劳德递了我一杯香槟站我边上压低声音笑着说:“这种女人才是真的可怕,还是我的小蔷薇可爱。”

 

唐黎又把我手里的香槟拿走,换成橙子汁:“你这两天不是不太舒服,还敢喝带酒精的。”

 

“小蔷薇的生理期还要再过三天,喝点低酒精饮品不会有事的。”

 

“那也快到了,那香槟还是冰的,果然是蠢狗。”

 

我端着手里的橙子汁,我想的是这两对话是真的完全意识不到他们的问题在哪吗,你们就算压低了声音也不能否认是在大庭广众下聊着我这么个姑娘的隐私吧,而且为什么你们两男的比我自己还清楚我的生理期?

 

我也没表现出过什么痛经之类的状态过吧,究竟你们是怎么观察出的我的生理期???

 

慈善之夜后过了几个月,工程开始了,深冬下了第一场雪,不算大,不会影响到工地上的进度,我陪着克劳德出了趟差,其实是顺便回了趟雾都的家,公司总部在那边嘛,每个月总要飞回去一趟。

 

母亲跟叔叔刚巧也在家里,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当父母的话匣子忍不住就开向了我跟克劳德将来的家庭问题上,说白了就是委婉地表达对我们两婚姻的期许。

 

我就说前一次婚姻让我有点感慨,觉得或许不结婚也不错,遇到喜欢的能聊得来就谈恋爱,聊不来就当朋友呗。

 

克劳德是个狠人,他特别胆大妄为的揽住了我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发话:“不如我们亲上加亲。”

 

我妈被吓的脸色都白了,叔叔显然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手里的刀都掉下去了,然后过了几秒嗷一声跳起来,然后一家人手忙脚乱送他去医院,因为餐刀扎在脚背上了。

 

医生给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妈拽着我去安全通道里,掏了烟又不敢抽,攥在手心里在我跟前来来回回的转悠,好一会才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回头看着我说:“闺女,你要是也喜欢,那你们就……”

 

“别别别,他故意吓唬你们,开什么玩笑,谁要跟他凑一块,我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早把他打残了。”我这话半点不掺假,克劳德不管再优秀,都改变不了他在我心里是个变态的内核。

 

他对我什么心思是他的问题,我总不能因为他长得好,其他方面都优秀,就原谅他是个变态吧?

 

这就好像是在说只要人长得好看,各方面能力优秀,他做再多骚扰女生的事情,都可以被包容一样,而且那女生还要觉得很荣幸的接受那些骚扰,她还必须也喜欢被骚扰。

 

什么逻辑,我反正不理解,我能忍一是父母是再组合家庭关系,克劳德有问题,叔叔没问题,我不想我的母亲美好的婚姻因为这个变态而再次被毁掉,在一定底线范围内,我可以忍受他的变态,不等于我喜欢和接受他的行为。

 

二是矛盾的依赖心理,不可否认在我需要的时候,克劳德确实做到了一个兄长该尽的责任,给与了我很大的支撑让我能挺过那些糟糕的雷雨天气,他也有可靠的时候我不否认,但这依然不能构成我包容且接受他的其他变态行为。

 

他可以喜欢我且骚扰我,我也可以不接受并拒绝他的喜欢,天底下哪有我喜欢你你就一定也要喜欢我这种事,如果有我和苏缙那还能走到离婚这一步。

 

妈妈看起来松了口气,把手里攥成一团的烟丢进了垃圾桶,怪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都看你自己,反正你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谁也不能勉强你,恋爱是你的事,我当妈的只能帮你参考,不能替你拿主意,我也不是催你结婚,我只是想了解你的感情生活是否顺利,你不要有压力,自己高兴怎样就怎样。”

 

我挽住了母亲的胳膊,笑着把头挨在她肩上,告诉她尽管放心吧,我可是她的女儿,只会青出于蓝胜于蓝,才不会比她差。

 

回国后的某个夜晚,我接到过苏缙的电话,他换了新号码,听声音带着些疲惫和无力感,一开口的时候是在跟我道歉,语气很诚恳,有些迟来的坦白的意味。

 

大致是说了他确实对苏柔有过一些心思,苏柔跟他爸出国后不久给他写过一封信,信里坦白了一个少女对自己的表哥滋生了不为人知的感情,既觉得恐惧又感到痛苦,为了逃避这份不应该滋生的情感,所才选择跟父亲出过生活。

 

“……我那时候,其实震撼大过其他更多感受,然后才慢慢也有了些悖德的念头。”

 

我猜他应该是喝了些酒,我能分辨出苏缙的状态,他只有喝了酒以后,才会以这样的情绪状态说话,人清醒的时候,他总是过分理智而又克制。

 

难得听他说老实话的关系吧,我也就耐着性子听他的絮絮叨叨,从对于表妹的微妙情愫,到偶然发现我的惊讶,他很笃定地说自己确实是因为对我能力的信任才去挽留我,也坦然最初看我是有些寄情的意思,而后来是真的分辨的很清楚我是我并不是其他任何人。

 

他对苏柔更多的是一些说不清的愧疚,苏柔想要的他给不了,他做错的事在于他的愧疚感,却牺牲了我的感受去弥补。

 

“我心里真的有你的,但我没做好,我很抱歉让你经历了这么样糟糕的婚姻……真的很抱歉……”

 

如今说起这些其实已经没什么感觉,不过就是想听些实话,除此之外我没有更多的想法了,所以我也只是很随意地嗯了一声,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的话也不早了,我要睡了。

 

“……打扰你了,晚安。”

 

老实说,苏缙的这些话,我信一大半,剩下一小半,我认为是苏柔的所作所为才会让他说出这些话,怎么说呢,就有的人吧,是不会想承认自己有过错,为了让自己没有污点,他会自我催眠一些错误不是他想要做的,而是没办法不得已做的,归根究底是导致他不得不做这样决定的人,才是错误的源头。

 

他确实是爱过我的,但是同样的他也一直爱着苏柔,并且心里的天平更偏向于在他眼中弱小无助需要被呵护的苏柔。

 

苏柔想要的他给不了,所以他愧疚,他要对她更好,如果没有苏柔的出现,他原本可以给我完整的爱,这个话听起来就好像是他也不想的,可是苏柔好惨好可怜,他只好对她好点。

 

多么伟大又圣人,合着就是我比较坚强活该我被人忽略是吧?

 

果然是表兄妹,一脉相承的脑子思维有坑。

 

我为什么这么说,苏柔背后插了苏缙一刀,我完全能猜到是出于什么心理,在苏柔心里边,多半认为当年苏缙去国外找她,就该发现她的困境带她一起回国,可是听苏缙所说,他出国找苏柔并不顺利,当时的苏缙事业才刚起步,国外压根没有认识的人脉可以帮他,他是靠着自己根据书信上的信息寻找苏柔,没能找到钱也快花光了,加上国内还有工作需要他,所以无功而返。

 

苏柔大约是不会管这些的,她钻牛角尖的认为就是苏缙的错,苏缙没有及时救了她,害得她那么多年被父亲当成一件工具肆意的抛出去,为父亲的事业当敲门砖,尊严饱受践踏,生不如死。

 

所以即便现在重逢苏缙对她再好,她也恨苏缙,恨到要破坏苏缙的婚姻,还要毁了苏缙多年的努力。

 

我只能说,苏柔既可怜又可悲,她的所作所为看似很爽,实际上是彻底把自己的退路毁掉了,苏缙跟我之间是笔烂账,但是对她绝对是偏宠偏爱到没边,她如果没有背后捅这一刀,苏缙将来应该是不会再打算结婚,而是就跟她这样不清不楚的过下去。

 

可苏柔这么一作妖,苏缙对她就再也不会有任何想法,甚至该说苏缙觉得不必再愧疚了,该还的都还了。

 

而苏柔呢,她之所以能让苏缙摔跟头,不是因为她自身有多厉害,而是因为苏缙没有防备她,到她现在的那位身边,怕是不会有这样的待遇,那位珠宝商早已成婚,孩子都上小学了,他太太是我还是苏缙妻子时候接触过的,知性优雅,国内名牌大学双料博士。

 

苏柔有什么,也就只有那张脸,除非能一辈子貌美,不然再过几年,苏柔也就只能找个老实人祸害了。

 

只期望到时候,她不会由奢入俭难。

 

当然这都跟我无关,我现在比较烦的是,如何让劣犬学会规矩,并且弄明白我那早更年期的师傅到底该吃什么药才能恢复正常。

 

再被他们两这么夹在中间当炮点,我就要炸啦!

 

心好累,感觉已经不会再爱了。




——————————————————————————————




全文3万3千字,开放式结局,不必说跟没跟谁,也不用非要写车。

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该写清楚的都写了,隐晦的把苏柔的一些东西也交代了,这篇文我个人觉得是比较圆满了。

回头去写崆峒山了,太久没写了感觉你们都要忘记这篇了2333

就这样吧,谢谢大家的踊跃留言,爱你们。


个人作品精选文集《隔万千光年宇宙献吻》预售中,欢迎小可爱们来捧场!  

评论(36)
热度(699)
  1. 共5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楠云南疯狂赶稿中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