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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论演技,没人能赢得过五条悟 (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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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文皆是约稿,忙到没空码字的人,全靠亲爱的 @肥啾超可爱 产粮喂养,她很棒,快去约她!

    BGM:《LOST IN PARADISE》







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咒术师怕鬼吗?

 

当我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明显不是我出了什么问题,而是五条悟有问题。

 

事情得从半个小时前说起,众所周知咒术师是一个很忙碌的职业,具体表现在我和五条悟身上就是,当我刚结束任务回来,他或许正在北海道。而他带着伴手礼刚打开家门,我就急急忙忙拎着行李从他身边冲出去,招呼都来不及打。

 

所以当我吃过了晚饭悠闲地占住了一边沙发思考夜间活动,却惊奇地看见五条悟同样悠闲地霸占了另一边,问我今晚怎么打发时间。

 

我问他:“你没任务了?”

 

虽然大家都很忙,但明显五条悟要比我更忙,这一点完全不需要明说。

 

他靠住了沙发,抬起长腿搭在茶几上,一脸悠哉地对我说:“我说要休息就是要休息,谁管他们。”

 

不得不说他这副样子真的很欠打,让我这个只能任劳任怨的打工人十分羡慕嫉妒恨,因此我也懒得理他,把他的腿从茶几上踢下去,穿过中间的路走进房间去。

 

在我打开抽屉找我的珍藏时,这家伙也磨磨蹭蹭地跟进来,站在我背后打量我,“诶,小南你在干嘛?”

 

“找碟子看电影。”我头也不抬地回答,“离睡觉还早着呢,找点东西打发时间,你要看什么?”

 

我把我的珍藏往他面前一摆,这王八蛋用挑剔的眼光看了一遍,撇了撇嘴,“小南你的品味可真差。”

 

要不是这些碟片都是我的收藏,我真想拿起来往他脸上招呼,说到底我压根不该管他看什么,我看什么他就跟着我看!

 

就在我做出行动前,他用拇指与食指挑出一张碟,嫌弃般在我眼前晃了晃,叹气叹出了十足的委屈求全,“唉,就看这个吧。”

 

德行。我翻了个白眼,从他手里抢过碟盘,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字,是我收藏的鬼片里比较老的一部电影。

 

我那时候买它是因为网上评价不错,不过对我这样能看得见鬼的人来说,这些恐怖片都只能算是喜剧。

 

欣赏一下不够真实的道具和特效做出来的鬼影,作为睡前的娱乐活动还是蛮不错的。

 

我把其它碟盘收起来,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把碟子放进播放机里。

 

收拾妥当之后退远了点,跟五条悟并肩坐在一起。

 

开场是一片黑幕,音频里传来呜呜的啜泣和风声,没一会儿就浮起一个白色的影子。

 

我看得忍不住一乐,刚想扭头和五条悟吐槽这演员脚底下是不是踩着凳子,就发现开场以来一直安静的他神色不对。

 

五条悟的皮肤很白,眼睛是极浅极清的蓝色,关了灯之后的屏幕荧光映射到他脸上,把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血色抹掉,让他看起来比电影里的鬼还吓人。

 

我心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但马上被我按下去了,只当他看得太专心,碰了碰他的手臂没得到反应,就回头继续看了。

 

虽说五条悟不搞幺蛾子令我有点不习惯,看电影还要分出三分心思盯他,但他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渐渐令我放松了警惕,专心地看电影去了。

 

我看鬼片有个很喜欢的情节,就是欣赏主角在不经意间和鬼对上那一刻会露出的表情。因为电影多半都是后期特效加音乐营造出来的恐怖氛围,实际拍摄的时候肯定没那么恐怖,这就很考验演员的演技了。

 

而对我来说他们的表演往往不够到位,每回我看主角装出被吓得快要精神失常的样子,竭力想要表达出面前有个可怕的鬼的意思,都会笑得用力捶床。

 

虽然这部片子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但因为两位主人公的努力,让它一直居于我心目中搞笑榜的前列。

 

我已经准备好,当女主角回头扑进一个黑影的怀里时,我知道她马上会抬头发现那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跟着女主角会露出个非常有趣的神情。

 

一定要说的话,那表情与其说是见鬼了,更像是在表达“咦惹这里有个丑男”的意味。

 

没错!就是这个表情!我正要大声笑出来,旁边却有个黑影扑过来,硬生生把我的笑声堵在嗓子眼,一口气憋回肺里。

 

“啊啊啊啊啊!”他叫得比男主角的小女朋友还大声,一边叫一边往我身上蹭,用他那一米九以上的大块头,试图把自己缩到我怀里。

 

我被他两手死死抱住,晃得一口气不上不下,好半天才找回神志,毫不客气一拳砸中他头顶,“你发什么疯啊!”

 

这一拳我完全没用力,但五条悟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却像被我虐待了一样,格外委屈地控诉:“因为很可怕啊。”

 

五条悟看鬼片的时候说里面的鬼很可怕。

 

这句话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搞笑感。

 

但我瞅瞅他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哭,但他的眼尾明显有点红,那双本来就很大的荧蓝双瞳又放大了不少,脸上有那么点惶恐到茫然的感觉。

 

如果他是装出来的,那奥斯卡一定欠他一个24K纯金昂首挺胸的小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里的质疑太强烈,他的目光从我脸上转了一圈,表情更加委屈,“小南,你不相信我?”

 

这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是你装不装的问题。

 

我还是不太相信他居然怕鬼——准确说是怕鬼片里的鬼,指着屏幕问他,“你倒是告诉我这个哪里可怕啊?”

 

他往电视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屏幕里的鬼张开了血盆大口,于是他又赶紧闭上眼睛,语气十分无辜,“不知道,总之就是觉得很恐怖。”

 

因为他的表情毫无破绽,我也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在说谎,而且以我的直觉判断这么追究下去对我根本没有好处,干脆地手一指,“那你别看了,去客厅看别的吧。”

 

五条悟似乎呆愣了一秒,语气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你赶我出去?”

 

……那不然我还会硬逼你陪着我看吗?我觉得他这惊讶像是在质疑我的人品,给出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就懒得理他了。

 

谁知道五条悟站在我后面,东磨蹭西磨蹭,愣是不出去。

 

我听着主角一惊一乍的尖叫,忽然感觉他在我背后坐下来,一手勾我脖子,一手揽我腰,气哼哼地靠过来。

 

“干嘛?你不是怕鬼吗?”我不耐烦地挥了两下手,他头抵着我肩膀,慢吞吞地回答:“我觉得……小南陪我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努力克服一下。”

 

我有点惊讶地扭头,看他还是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焉嗒嗒的像打霜的茄子。转念一想作为咒术师还怕鬼片,说出去他估计也没面子,反正我也在这里,就大发善心帮他一把,克服这个缺点吧。

 

于是我十分宽宏大度地点了点头,还很善良地开解他,“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啦,你的六眼看得比我更清楚吧,那个鬼一看就是特效做出来的。喏,你看,都是好久以前的特效水平了,看起来是不是特别失真?”

 

五条悟挨着我的肩,幅度很轻地磨蹭,放我腰上的手却很不安分地开始慢慢移动。

 

感觉他摸来摸去的有点痒,我一巴掌拍掉他的爪子,“你听见了没啊?”

 

他收回了手,又慢慢、慢慢地抬头,给了我一个简洁的回答:“哦。”

 

之后他没再大呼小叫,很安静地抱着我观看影片,我以为是我的开解起了效果,感觉他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又高高兴兴地看我的“搞笑片”去了。

 

中途可谓是顺顺利利,我看电影看得全神贯注,眼看着就要迎来欢乐的高潮剧情,我看得目不转睛,盯着四面八方的鬼影朝主角扑过去——

 

五条悟的惨叫又和男主角他小女朋友同步了。

 

关键是他在我耳边嚎了一嗓子也就罢了,他还死死抱住我,爪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巧按在我的胸口,随着他动来动去在我胸口乱摸。

 

我一时被他嚎得有点迷茫,一种恍惚被吃豆腐和看剧被打搅了兴头的愤怒,一起涌了上来,奋力甩开了他的手跳起来。

 

“五!条!悟!”

 

我龟甲在手,已经做好了用打架来度过这一夜的准备,可他的反应却相当不对劲。

 

五条悟还保持被我甩开的姿势伸着手,似乎我甩开他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震撼,用一种非常像路边小狗那样可怜可爱的语气:“小南?”

 

我用力咳嗽两声,告诫自己不要中了他的苦肉计,但还是理了理衣服,把龟甲收了回去,重新蹲下来,“你到底怎么了啊?难得休息看下电影放松一下嘛,不是你选这个鬼片看的吗?”

 

他倒是没嘴硬说是我收藏的片子太烂了,不过沉默了一下,小声嘟囔了几句,“我还以为这种程度没什么关系呢。”

 

“啊?怎么了?”发觉他好像有倾述的欲望,我也应景地回应了一下,等他继续讲下去。

 

他反而好像不知道怎么开口,脸偏到了另一边不看我,语气飘忽得像是陷入回忆的幻觉里。

 

“其实也没什么,术式觉醒不是一般在四五岁嘛,我家老头子想我早点觉醒,认为危险的环境有助于我突破自我。”

 

虽然五条悟说得轻描淡写,但他的表情却一直绷着,明显不是一段很愉快的回忆,“所以他们最喜欢任务的时候把我带过去,解决了咒灵就把我放在那里,我一回头的功夫那些人都不见了。”

 

我设身处地把自己放在他那个位置想了想,尽管现在我是不怕鬼的,但换成我小时候四五岁那个年纪,要是我师傅把我牵到一个阴森森的现场,又让我目睹了他刚刚打死一只可怕的咒灵。

 

然后我走两步再回头,他就不见了,只留下我和刚刚死掉的咒灵大眼瞪小眼……嗯,换成我也得留下巨大心理创伤,这跟我以后会不会再怕鬼应该也没关系。

 

虽然我也不太懂,但五条悟的情况估计是一种应激性的心理创伤,不太容易好。这也能解释他平常天不怕地不怕,为什么还会害怕电影里虚构的鬼怪,完全只是一种自己也没法控制的反应。

 

既然他不是故意捣乱,那我也不好再跟他生气了,同时还萌发了一丢丢愧疚,拽了拽他衣角,“欸,是我刚才态度不好啦,我也不知道有这回事,那就别看这个了。”

 

他迅速把脸上颓然的表情一收,满脸正色地说道:“那怎么行,我也想过了,一直跨不过这个坎也不行,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克服它。小南你也说了会陪我吧?”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他刚才折腾得我不安生,咬牙默念着送佛送到西,硬着头皮答应了,“当然,呃,我们先换个不刺激的看吧。”

 

于是为了帮他跨越心理障碍,我们又继续看电影了。

 

当然没接着看刚刚的片子,我怀疑这对他来说太恐怖,于是又重新翻找我的收藏,千挑万选从里面找了张我觉得完全不恐怖的碟。

 

之所以肯定它不吓人,是因为它打着恐怖片的名号,实际上是在谈恋爱。总之就我看过的体验来说,这部电影最大的看头就是数男女主角在被鬼包围、追杀、攻击下,到底牵了几次手、搂了几次腰、接了几次吻。

 

你问我鬼在哪里?在他们背后当布景板呢。

 

把它翻出来的时候我思考了好久这东西为什么还在我的收藏里,最后得出原因是它有点小贵,我没舍得丢,送人又蛮奇怪的,最后还是留着。

 

幸好没丢,我暗赞了自己的机智,把它放进播放机里的时候还充满乐观地想,这下肯定没问题了。

 

谁知道还是我太天真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要回到很多年前,揪着五条家的长老那长长的胡须质问他们——

 

这不是你们宝贵的“六眼”继承人吗!不是千年不遇的绝世奇才吗!不是该小心翼翼地呵护,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吗!你们是怎么养出这个神经病的啊!

 

必须郑重声明,我绝对不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我也觉得五条悟童年留下那么可怕的回忆是蛮惨痛的。

 

但是要我来承受他这个悲惨回忆造成的后果,我必须得说,是个人都吃不消。

 

我本以为这部爱情恐惧片能打消他的恐惧,谁知道他反而变本加厉,抱着我时不时嚎叫一声,再搂搂我的脖子,捏捏我的腰——据他解释这样分散注意力有助于他缓解紧张。

 

我就像个等身娃娃被他抱在怀里,脑袋里一团乱麻,感觉他手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又想他现在紧张得要命,大概没注意到这点。

 

就算如此,我忍了将近一个小时也终于忍不下去了,看看墙上挂着的钟,趁他一个松手的间隙,连忙爬了起来,一把抓到不远处的遥控器摁灭屏幕。

 

“行了行了,今晚就到这里吧,该睡觉了!”

 

五条悟半张着手,脸上似乎有来不及收回的意犹未尽,但我仔细看过去,他的表情又没有异常。

 

“谢谢你啦,小南。”他扬起灿烂的笑容跟我道谢,好像一结束电影就恢复了正常,“我感觉我好多了,下次也拜托你啦。”

 

我难得看到这个臭屁的家伙低声下气地拜托人,不知怎么心里却一点都不感动,反而觉得毛毛的,好像有什么被我忽略了一样。

 

又听见他说下次,我眼前险些一黑,本能激灵了一下。

 

下、还想下、下?下次?!

 

他居然还想着下回!这一回都快要我命了!

 

看完了对他来说很恐怖的鬼片,五条悟的睡眠质量却一点不受影响,一沾枕头他就睡着了。

 

只有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仍然在苦苦思索有什么办法挽救自己。

 

最后我突然恍悟:为什么我要自己一个人抗这件事呢!痛苦、啊不,困难是要和好朋友一起承担的!

 

尤其是五条悟又有一个好朋友,他叫夏油杰,一米八几的大块头,明显比我经得起折磨,是分担困难的好伙伴!

 

嗯,决定了!下回让他陪五条悟看电影!

 

甩掉了一个包袱,我终于安心地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趁着下个任务还没砸到我头上前,先去找了夏油杰。

 

得亏我运气好,他也还没去做任务,猫在教室里看书。

 

听我简单叙述了一番来意,夏油杰脸上的笑容慢慢变成了疑惑,没等我提出请求换他陪五条悟看电影,他已经抬手打断我。

 

“小南,你在说什么?悟害怕看鬼片?”他仿佛感觉好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作为愚人节的玩笑,可不怎么有趣。”

 

“现在离愚人节还早呐,我也没开玩笑。”我明白要大家相信五条悟怕鬼片,是件很困难的事,毕竟就连我最初也不相信。

 

但我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五条悟小时候的事说出来,那家伙一直把好朋友也当对手来着,这么没面子的事或许不愿意让他知道。

 

“总之就是……悟他以前因为某些事,好像留下了什么应激反应,看到鬼片就受不了。但他蛮想克服这毛病的,我也想帮他一把。”

 

尽管我说的如此真诚,我的好同学夏油杰却不知为何,捻了捻他造型奇异的刘海,眼睛仿佛朝天上望了望,轻叹了一口气。

 

“小南。”他语气郑重地叫我,“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吧,我们以前刚刚进咒术高专的时候,搞过一个看恐怖电影的大比拼,奖励是三天的假期。那时候什么重口味的恐怖片都有,而悟是最后的冠军。”

 

我一脸木然地听他说话,“……等等,你说的五条悟,和我昨晚看到的那个是同一个人吗?”

 

“应该是吧。”他用一种不以为意的口吻回答,“总之,悟是不可能怕鬼的。”

 

我几乎傻在了原地,如果五条悟不怕鬼,那昨晚算怎么回事?

 

夏油杰没再说话,但脸上微露怜悯的表情,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五条悟,他真不应该做咒术师。

 

缺了他这个奥斯卡影帝,真是演艺圈的一大损失!

 

我没有发火,毕竟那个罪魁祸首不在这里,我也不敢看夏油杰,毕竟我刚刚在他面前犯了那么久的蠢。

 

我只是沉默着、沉默地离开了,狠狠地攥着我的龟甲,想让它和某人的脸亲密地接触。

 

等到我和五条悟下回一起休息,已经是过了好久的事,一闲下来他就热切地提议要看恐怖片。

 

我瞬间回忆起好几个月前的耻辱,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装作若无其事地附议,“行啊,看什么?”

 

他捏了捏下巴,好像十分期待,又故作矜持地回答:“我都行啊。”

 

“那就看点刺激的吧。”我一边回答,一边从书架上的小包里取出一张碟盘。

 

他愣了一下,眼睛微微眯成一线又马上恢复正常,“哇哦~小南你还藏着什么刺激的东西吗?”

 

呵呵,我根本不想理他,当作什么也没听见,准备好播放就退回去坐好。

 

五条悟熟练地揽着我的肩膀,充满好奇地望着屏幕,“这是什么片子啊?新出的?”

 

我沉默以答,静静看着一片嘈杂的乱音之后,漆黑的画面一闪,随着光涌入了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脸有雪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足以与天和海争辉的蓝色眼睛,对着快贴到脸上的镜头做了个鬼脸。

 

马上又听到夏油杰的声音从镜头外传来,“你站远点,挡镜头了。”

 

仿佛有一阵响动,然后出现了第二个男孩子把他拉远了,让镜头容纳更多的东西。

 

被拉开的男孩子不满地挣开他的手,大声嚷嚷:“干什么干什么!不是要拍冠军吗?那就好好把我拍清楚就够了吧!”

 

“我们可没说拍你……”硝子的声音也从画面外传来,“而且你也只是看恐怖片看得比我们多罢了。”

 

虽然镜头没打算拍他,但他还是牢牢占据了画面里的最佳视野,两步并三步地跳到窗台上坐下,用一种打量愚昧凡人的眼光从墨镜后把他们看了一遍,遗憾地摇头,“唉,冠军就是这样,容易遭受失败者的嫉妒和刻意的忽视……”

 

夏油杰好气又好笑地打断了他,“不就是三天假期,看你得意的,为了赢连觉都不睡。我和硝子可没那么变态。”

 

硝子也在镜头后笑了笑,“好吧,那祝贺你获得了恐怖片大赛冠军,可以从那里让开了吗,悟?”

 

画面到此为止,放在我肩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收回去,五条悟偷偷摸摸地试图远离我,从我背后的门口溜出去。

 

但我死死按住了他的胳膊,一直等到录像放完,才回过头磨着牙对他灿烂一笑,“冠军啊,挺厉害的嘛。”

 

他眨巴两下眼睛,也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是啊,我也觉得我挺厉害——嗷呜!小南我错了!”

 

不管他怎么鬼哭狼嚎,我揍他的手都不会软一下,最后狠狠揍他一顿长出了一口恶气,就把他一脚踹出去锁上门。

 

我发誓,我再相信五条悟可怜,我就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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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最后一发,接下来就专心更新连载啦。

今天被亲友带去游乐园坐了摩天轮,五条猫第一次被带出门各种紧张不敢出猫包,但是一看到我堂弟把脑花带来了……

嗯,五条猫刻在基因里的好胜欲被激活了,为了暴打脑花,这货冲了出来就很离谱。

中午挤在星爸爸撸猫+给娃儿相亲,就,我不是有个4分的月光石小可爱吗,我生日前又给弄了个68的瑶光想整成五条悟搭配,比较搞笑的事情发生了,我家gay蜜因为不知道我自己已经定了,他给我也整了个瑶光。

然后因为多了一个,我可能照顾不过来,他也觉得这样重复没啥意义了,所以我们两聊了以后,就决定转送给其他也许换娃儿的朋友,在星爸爸跟大家说了这个笑话和我们的决定以后,有个汉子表示自己月底生日,家里刚好也还想再要个弟弟给他那个75的叔。

这不就很合适吗,我跟gay蜜当场拍定给他,就当成我跟gay蜜联手提前送礼物了哈哈哈。

下午是直接去了朋友家的小楼天台烧烤,还打了几局平安京组黑大队,我们全都是菜皮,几局下来没有一把胜,唯一打得好点的被我们坑的排位掉了好几段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过得非常开心,感觉还有时间可以弄点别的,我晚饭吃完后试着码字,尽量更新一下爬上崆峒山。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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