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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我师傅是真的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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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热,太热了,不断冒出的汗水让体感变得黏黏糊糊,明明感觉喘不过气,但却没有因此而窒息的晕厥,只是视线变得非常虚幻,看到的一切都带着重重叠影,就好像自己喝醉了一般。

 

四肢沉重的很,可又矛盾的感觉自己快要飞升,魂魄像是漂浮在滚烫的海水中,身不由己的随着热浪摇曳,被高高托起,又再重重的被砸碎在了礁石上,粉身碎骨了却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畅快淋漓的诡异欢愉。

 

忽有声音帖近在耳边,温柔而缠绵的道:“乖徒儿……现下可吃饱了,若不够,为师可以在喂你吃更多……”

 

“……滚。”

 

这事情,还是要从头说起——

 

我八岁那年,酆都城界石碎了,妖魔鬼怪一夕之间遍布人世,跟酆都城只有一山之隔的我老家子时都没熬过去,直接成了死城。

 

我父亲是个庙祝,以自己血肉之躯为祭品,强开了小小的结界把我罩在泰山府君的神像下边,到天亮时,结界也快被恶鬼撞破,忽然一道流光从封顶落下来,百鬼在光芒中燃烧,鬼哭声让我头痛欲裂的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就成了蜀山酒剑仙的小徒弟,不过这事情,是大师兄告诉我的,实际上我正式见到自己那位酒剑仙的师傅,都已经是我十二岁左右的事了。

 

整整四年,负责照顾我教导我,更像是我师父的都是大师兄·谢邈。

 

蜀山很大,弟子也很多,除了师傅的几个师兄弟各自都有三五个弟子,连我师兄谢邈其实也有七八个弟子,我起初觉得谢邈顶多年长我七八岁,后来才发觉他看起来双十年华,实际上早就比我爹还年长十来岁了。

 

他说这都是因为修仙,还说只要我勤加努力,也有机会在二三十岁筑基:“筑基了,就不会再变老了,小师妹天赋不错的,只要勤勉即可。”

 

“不是说,修道之人就要无欲无求吗?”我父亲以往也都跟我说过,有这么一群人为了得道成仙摒弃了人的七情六欲;“总想着不老不死来修道,这不是违反了所谓的无欲无求吗?”

 

谢邈似乎是愣了下,跟着笑容勉强的抿着嘴点了点头:“小师妹倒是通透……师兄只是告诉你,修道就会让你变得和常人不同,总之,你要潜心修行,日后师父回来了,可是会考量你的。 ”

 

还要考考我,这不就成了硬性压迫学习了吗,我不太懂,但我怕被罚,所以我只能勤勤恳恳鸡鸣起来练剑,日落后禅坐吐故纳新。

 

十二岁那年的冬季,谢邈带着他几个徒弟和我一块儿下山历练,主要是他那几个徒弟需要历练,他不放心的要跟着去,又不能丢我一个人在山上,我还不会御剑飞行,他走了我就没法去主峰,而且我辟谷不稳定,隔三差五还是要吃点啥,没有他起灶,他很担心我自己烧火会把房子给烧了。

 

总之因为各种缘故,谢邈大师兄带着我跟他的两个需要历练的徒弟一块下山了,而后我们在某个城镇偶遇了师傅酒剑仙·戚司危。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城镇人人闭门,每半个月送一个妙龄女子到城郊竹林中的庄园,他们称之为竹园,也算是简单明了。

 

这事情一听就算是三岁顽童也知晓是怎么回事了,但奈何地方小且贫困,数年来别说去请个道士了,就是想走出去都是没有过的,镇上的人要么挑着家里软骨头的欺负,就是瞅着过路的一碗药放倒给祸害了,我听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只觉得就算把那妖魔除掉了,这里的人也没救了,也该一并除掉了才痛快。

 

为什么会听说这些事情,当然不是因为这里的人发现我们是可以降妖除魔的道士,而是这些人在给我们一行人下药的时候,被我们捉了个现行,起先还想群起攻之,结果发现打也打不过,最终哭诉自己多么的不得已,妄图苦肉计博得我们同情好免了他们已经犯下的错。

 

我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不顾谢邈阻挠,直接打人,还没打几个,边上传来一声:“住手。”

 

那声音叮咚悦耳如同山涧泉水流淌碰撞山石发出的声响,刹那间吸引众人目光循声望去,几尺外的屋顶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人,长身玉立的男子背上背了把剑柄泛着幽幽蓝光的剑,而他身侧的白衣少女正怒目注视着我:“你这小姑娘年纪小小心肠着实恶毒,仗着学过些功夫就欺压百姓,是何门派弟子,改日我与师尊定要上门问问你师父知不知道你仗着武艺横行霸道!”

 

我还没开口说什么,阻止不了我就随我去了的谢邈上前两步抱拳鞠躬行礼:“徒弟拜见师傅。”

 

当时的场面就非常安静,我觉得我要是那个姑娘我可能会原地找个洞钻进去,不过我毕竟不是她,所以我只是盯着那个一直神情寡淡的男子问道:“我拳脚功夫你已经看过了,你要再看看我的御剑术吗,师傅?”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少女躲到了那个男人身后,像是受了惊吓:“师尊,师姐这样……岂不是败坏蜀山名声,传出了都要以为蜀山派只会仗势欺人了……”

 

“为什么打他们?”我这位便宜师父压根不听那姑娘的唧唧歪歪,只问我缘由。

 

“因为他们作恶多端。”

 

“就算他们做错了什么,也自有朝廷律法,师姐你滥用私刑……”那白衣少女义正言辞的发言还没说完就被谢邈打断了。

 

“这个被小……被师妹一脚踹晕的就是他们的县令。”还想继续叫我小师妹的谢邈瞥了眼那位白衣少女,而后顿了顿才继续说了下去;“常世律法法不责众,若是一人两人倒也还能办,如今是一整个城镇上千人合谋,常世的律法只怕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我的便宜师傅戚司危在沉默片刻后,慢慢掏出了一个酒葫芦,把盖子用嘴一咬,捏了个剑诀,我便看到无数流光从他的酒壶里窜出来,像万千激射的箭窜向那些瑟瑟发抖的乡民百姓,不过弹指间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腥味混着酒香在空气里弥漫开。

 

戚司危面不改色的又把他的酒葫芦收起来了,而他身旁的白衣少女既震惊又痛心,仿佛是见了什么天塌地陷还可怕的事瞪着眼睛看着他,他却俯瞰着我:“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用拳脚打,你没学法术?”

 

我忽然觉得他特别的顺眼,比凌霄峰上那腊月里只开两天的霄灵花都还好看得多。

 

事情的最后,谢邈的两个徒弟九死一生的把妖怪除了,我那新来的师妹·苏雪对此一直颇为心疼两个师侄,觉得我跟谢邈太不负责了,明知道两位师侄不是对手还眼看着两人去冒险,并表示对师傅感到了失望:“师尊,我原以为你是仁心仁德的侠士,是我看错了……”

 

戚司危对她的话完全不搭理,谢邈忙着给自己两徒弟讲解战斗中的缺陷和优点,而我觉得我这师妹大概是最不适合修道的人。

 

回蜀山后,戚司危接手了对我的教学,一同教导的还有苏雪,令我掉下巴的事情来了,苏雪的进度那何止是一日千里,我四年才练气入体,她一年就已经快要筑基,两年戚司危就把我们两分开教导了,她还直接搬进了戚司危的洞府成了入室弟子。

 

我起初觉得难道是我不够努力?后来就悟了,她就是天赋比我好,因为我每夜都还在禅坐练习吐纳,而这姑娘一天里只有在戚司危跟前的时候,是有练功的,其余时候,要么是到这个峰跟师兄弟一起去什么地方玩,就是去那个山头随便扒拉几朵花回来都是特么罕见的灵草。

 

悟了以后,我就不怎么紧张了,这种天生的差距,不是我勤勉就能补足的,错不在我,没必要纠结。

 

但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有了流言说我妒忌苏雪,渐渐连谢邈也劝我要大度些,我被弄得满头问号,解释一次又一次,最后麻了,觉得算了,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戚司危倒是不露山水,似乎知道那些传言,但又仿佛不知道,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我讨教,他就认真教,我不去找他,他也就跟忘了我这个徒弟似的,一直到我快要年满十八,正好也筑基了,他突然点了我跟苏雪一起下山历练。

 

好家伙,各山各峰都来了师兄师弟要跟我们搭伙一起去,明里暗里的盯着我,话里话外都是交代我别妄想欺负苏师妹,一个比一个凶的放着自己的灵力气场给我下马威,我都想问问我一个刚筑基的,怎么欺负得了苏雪那个都已经筑基后期快结丹的,你们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过度保护欲啊?

 

我说那我们分开吧,苏雪就泪眼汪汪问我是不是嫌弃她,然后一群没脑子的师兄弟就开始指责我不是好歹,要不是怕我一个人会出事,苏雪当然可以自己行动,指责我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

 

好的,我里外不是人,我就是画本子上的猪八戒。

 

历练的一路几乎是刚走出山门就出事了,指责我好心当驴肝肺的两位师兄夜里神不知鬼不觉被人掏了心,胸口里塞进了驴的肝肺。

 

天亮以后才被人发现他们那凄惨的模样,苏雪当场嘤咛一声晕了过去,醒来后泪眼婆娑问我为什么这么狠心。

 

我只想说这两位师兄都是金丹初期,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一个刚筑基的横跨筑基中后期,结丹前中后期,去打金丹初期?

 

是戚司危的金丹初期单挑混沌传说给你的信心吗?那是戚司危啊,五百年难得一遇的剑修天才,跟我一个八岁入门十八岁才筑基的普通人有什么关系?

 

最让我困惑的莫过于,其他几位师兄居然也觉得是我干的!

 

于是我被围殴了,鉴于他们往死里打的气势,我不得已遁逃了,别问我为什么不用师傅给的传音符呼救,问就是我刚掏出来就被击中了,那张符死的比我还安详。

 

我本意逃回蜀山,戚司危这个师傅虽然平时三不管,但根据第一印象,我觉得他还是有脑子的,只要跟他说明白了,这件事自然就能解决了。

 

然而,我连山门都没能进去,就在刻着蜀山的石碑旁被埋伏了。

 

抓我的人是谢邈,手里拿了个不知道什么的玩意儿,对着我晃两下,然后我身上冒出了一股黑的发紫的雾气,他就脸色大变得仿佛他快死了似的沉痛道:“想不到师妹你竟然真的是妖魔之子……”

 

我稀里糊涂的被丢进了锁妖塔,连喊冤的机会都不给我,这七层塔里越往高处禁锢的妖魔越凶恶,结果送我进来的那位师叔细数我的罪恶,觉得我跟上古凶兽穷奇般配的很,直接给我送到了顶层。

 

鬼知道穷奇饿了多少年,见了我就嗷呜嗷呜的要扑上来,爪子还没碰到我就突然闻到了什么味道,呼哧呼哧的煽动着他的两个大鼻孔,然后打了个喷嚏又缩了回去,一双比铜铃还大的眼睛盯着我好一会,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才听见浑厚一声嗤笑:“那就耗着,这里妖气冲天,迟早能把那层结界削没了……老子等着吃掉你,看他发狂的样子哈哈哈哈!”

 

物种不同导致的沟通问题吧,我完全不能理解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锁妖塔里没有计时的办法,毕竟没有日夜流转,除了我跟穷奇,这里什么都没有,反正它也不是人,我就懒得在这里讲究什么礼法,把外衫撕扯着做了个小布偶,当成假想的朋友跟它聊天玩,筑基以后就彻底辟谷,不会饿也不会口渴,累了就打坐,但因为妖气太重,吐故纳新久了就会觉得丹田刺痛。

 

我想了下,反正都说我是妖魔之子了,我不如虚心求教穷奇妖魔怎么修炼,还以为他不会搭理我,没想到听我说想跟他修炼,他反而哈哈大笑说妙极了,然后就开始指导我。

 

说来也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修道我练起来十年才筑基,这妖魔的修炼法子,我感觉就好像不过短短数月,我已经结丹了。

 

但到底是不是几个月我其实也不清楚,没有日月流转,日子过得很混沌,谁知道此时此刻就惊天黑天亮。

 

忽然的一天,锁妖塔塌了,穹顶砸下来时,穷其似乎有些迟疑地看了看我,而后都开了它巨大的漆黑翅膀就要离去,我避开几块巨石越上他的后背,感觉他似乎僵硬了一瞬,而我俯下身抱紧了它的鬃毛:“师傅啊,你可不能丢下我在这火坑,我可是你手把手教的徒弟啊。”

 

穷奇只是哼了一声,没说别的,但也没有把我甩下去,四周无数剑光,也有着数不清的妖魔咆哮着,一片混乱里有人喊了我的名字,但或许是我听错了。

 

我和穷奇朝着酆都城去,快靠近我家乡时,我拍了拍他的肩,说想去拜祭下我那早死的亲爹,他咕咕哝哝嫌我麻烦,但还是带着我下去了地上,尽管这里已经是个死城,除了鬼在没有半个活人,他却幻化了人的姿态走在我边上。

 

穷奇的人形其实还是有些怪异的,黝黑的肤色,靛紫色的纹路盘踞在脸颊,人高马大的,指尖又好似中了毒一样透着发亮的黑色。

 

我看着忍不住发笑,他瞪我一眼,皱着眉走了一路到那破败的寺庙,在我收拾那已经骨骼都残破的无法拼凑的尸骸时忽然问我:“真的很难看?”

 

我好半天才明白过了他问的是什么,重新打量了他一番,老老实实的说:“也不算,真仔细看还是很好看的。”

 

“哼,废话,老子的变化术就是戚司危也学不来。”

 

“……主要是他本来就很好看,学这个没必要。”

 

“他那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以为酆都城为什么结界突然碎了?就是他为了突破……”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收了声,像是有些颓败的看着我挖出的坑洞里的那破碎的骸骨:“……如果啊,我是说,如果你尊敬的人为了追求所谓的超越,意外的害死了你最亲的人……你会因此而恨他吗?”

 

“你是说戚司危?”结合他的前后文,我只能想到当年戚司危或许为了他所追求的什么破坏了酆都城结界,然后间接害死了这一座城的人,出于赎罪心里把我这个妖魔之子保了下来;“……很也没用啊,我又打不过。”

 

就算我现在修了妖魔道进步神速,难道我在进步的时候,戚司危就止步不前了吗?

 

穷奇像是有些尴尬,眼神闪烁的干巴巴笑了笑:“也是……还不如不去想这些事,咳,以后反正老子罩着你,跟着我,你在酆都城绝对想怎么闹都不怕。”

 

我也没什么想闹的,我只想自在的活着,修道不过是已经养成了习惯,而且真的没别的事情可以做,那就修道咯。

 

酆都城的结界裂痕每日都有来自各个门派的弟子负责维护,虽然不能完全修复,但至少没有再进一步恶化,抓捕进去的妖魔鬼怪也没有再闯出来,御鬼司早在事情爆发后第二年恢复了正常运作,人死后的魂魄照旧在这城里经历该经历的,然后一碗梦婆汤清清静静又去轮回。

 

穷奇带着我进城并没有引起很大的震动,反而获得了御鬼司的礼遇,倒也可以理解,上古凶兽脱离锁妖塔没有去祸害天下,反而自觉来了酆都城养老,对天地而言简直是神迹发生。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才进城不到半月,御鬼司司长满面纠结的来找穷奇,准确的说是找我,他说蜀山酒剑仙让我跟他回蜀山。

 

穷奇气得现了原形冲出去,然后再没回来,御鬼司司长第二次来,身后跟着戚司危,她把人带到就赶紧退了出去,仿佛多呆一会她就会没命。

 

剩我跟戚司危大眼瞪小眼,半晌,他抽出酒葫芦坐下,打开了盖子灌一口:“那些事都可以解决,为师知道你受委屈,但不论如何你都不该破罐破摔……你须知,当年酆都城结界破损,正是因为穷奇跟为师打赌,他输了后恼羞成怒,为师一时不察,打斗中误将结界打破……”

 

这话我有些将信将疑,而戚司危似乎不在意我怎么想,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妖魔百鬼冲出去,我试图挽救,但数量实在太多……我发现你时,穷奇也在,他受了伤,需要吃人魂魄采补,你应该知道,穷奇最喜欢吃的就是还未及笄的稚嫩女童。”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在突然被掐住了脖颈般什么也说不出,脑海里回想起初次在锁妖塔里见到穷奇时发生的事情。

 

“我虽然救下你,但你正面被他的吼声震裂了魂魄,为了稳住你魂魄不会碎裂,我用自己精魄血在你魂魄上画了一道符,只要你潜心修炼,魂魄自然会慢慢凝实……”戚司危又喝了两口酒,双眸越发透亮牢牢的盯着我;“你为什么要入魔,你可知,再这样下去,你魂魄必然碎裂,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我只是觉得穷奇真的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他图什么,等着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一边用我气死戚司危,再一口吞了我来个十全大补?

 

戚司危忽然握住了我发抖的手,我有些错愕的偏头看他,他从来平静冷淡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些无奈的意味:“你啊……别怕,跟师傅回去,为师总能找到法子治好你。”

 

“……我能,再跟穷奇见一面吗?”我还是想跟穷奇当面聊几句,隐隐的我觉得必须要跟他亲口对峙才行。

 

但戚司危只是握紧了我的手,拒绝了我:“穷奇擅长蛊惑人心,你定力不稳,他如今已经被我封印在我灵台,解开封印会消耗我的元神……难道你怀疑为师欺骗你?”

 

我忙摇了摇头,如果说我不明白穷奇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的祸害我,但是真分析起来也能找到一点线索的话,戚司危就真的是完全没有任何理由来祸害我了,他对付穷奇都能轻轻松松封印在灵台,对付我就更加简单了,哪里需要这么拐弯抹角。

 

我随着戚司危返回了蜀山,在他的山峰诡异的已经没有任何弟子,我问师兄和师侄们都去哪了,他淡淡回答我锁妖塔塌方当日,他们英勇就义了。

 

我寻思着,就算谢邈那几个徒弟真的不到家,谢邈在我被关进去那会儿就已经是元婴初期,难道也这么脆皮?

 

我又问苏雪呢,他显得有那么一点点感慨:“她尘缘未断,可惜却被骗了,给人做了鼎炉,前些年就已经残破不堪,如今可能已经不在了。”

 

不可能吧,苏雪不是心心念念都是师傅你吗,怎么会被别人骗了去?还是说这姑娘在我被关锁妖塔后顿悟了你就是个捂不热的茅坑石头,所以悲痛欲绝的奔下山,然后才遇到了那个人渣?

 

他开始每日一点点给我重新洗髓伐脉,因我现在四肢百骸都是我妖魔之力,重新学道恐怕会爆体而亡,要把那些妖气魔力清除掉,把内丹直接转成金丹。

 

我觉得往前五百年,往后五百年,也就只有戚司危敢做这种直接洗髓伐脉扭转内丹的惊世骇俗操作了,换了别个只会跟我说要把内丹震碎重头来。

 

不过这么惊世骇俗的做法,它也伴随着难以估计的危险,我们两都有着随时走火入魔的可能,我要是发狂了还好,他肯定杀得了我,他如果发狂了,我只希望他别把我打得血肉模糊。

 

越是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第七日行功戚司危脸色渐渐泛红,气息紊乱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最终突然把我撂倒,而后的事态发展让我又羞又惊,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醒。

 

最主要是太痛了,烧得滚烫的铁棍把人血肉都烫焦了似的痛苦,来回拉扯着神经一遍遍陷入发烫的痛楚中,叫也叫不出声,到后来就晕了过去。

 

最糟糕的在于,我第二天醒过来,他跟我说他的心魔一时之间无法彻底祓除,往后每日都需要我安抚他的心魔,以免他彻底失去理智,苍生就要面临可怕的魔人戚司危了。

 

我感觉就是很后悔,我早知道,我就选择去死了,人不人鬼不鬼还不一定死,但眼下连累他生出了心魔,我就觉得很对不起他。

 

行吧,不就是每天被翻来覆去这样那样嘛,痛什么的,次数多了自然会麻木,就他这道行,他要是成了魔人,我觉得就算是掌门师伯也未必能搞得定啊!

 

半年后临近除夕,他带着我去大漠,有传言曾有商队在沙漠遇到过金乌,传闻中的神鸟出现在大漠,让人觉得必然是荒漠深处是不是要冒出什么秘境,戚司危想带着我去碰运气,万一遇到能彻底净化心魔,或者是治愈我体质的宝物,那以后我们两就都好了。

 

确实有秘境,但一进去,我们两就被奇妙的力量拉扯着分开了,而后我遇到了苏雪。

 

她外形上变化很大,在我记忆里清纯柔美的模样完全被妖媚凌厉所取代,见了我她就像是见了新鲜血肉的豺狼,发狂的攻击我,嘴里说着什么:“你怎么还不死,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所有对我好的人都死了!师傅也要杀我,凭什么……难道就凭你拥有他的一滴精魄血!?”

 

我特么怎么知道为什么啊,你不要莫名其妙自顾自的仇恨我啊!

 

我边打边退,尝试过跟她冷静交谈,但是她拒绝聊天,一心只想打死我,这我就没办法,她如今绝对已经是元婴级别的大佬了,而我由于还在慢慢清洗妖气魔力,卡在金丹初期没有做任何修行,怎么都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但在快要被她一招毙命前,自我身体里迸发出了一道清冷的剑光,刹那间仿佛一剑劈天分化阴阳,我只看到了寒光横过她的腰腹,而她的上半身还在朝着我倾倒过来,可她的腰以下却笔直的落了下去。

 

到她的肩膀砸在我身边,腥红的雾气弥漫在虚空,我和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铁锈味浓郁到令人想呕吐,苏雪睁大着眼睛张着嘴想要呼吸,口中却涌出了大量的血沫,好一会她笑起来:“我好歹活得明明白白……师姐,你还是比我可怜……你什么都不明白哈哈哈……”

 

虽然但是,总之,我姑且给她挖了个坟,把她身体拼回去埋好了,我忽然觉得自己不能再跟戚司危凑一块,苏雪说的话让我重新回想起很多事,越回想,越觉得处处透着看不清的谜团。

 

可惜,尽管我想要走得远远的,然而只要戚司危他想,我就算躲到地狱十八层,他也能找到我。

 

他并没有什么心魔,他也并没有在治疗我,正相反,他在毁灭我的每一根灵脉,但他并不摧毁我的内丹。

 

他毁掉了我修行的可能,以自己作为鼎炉来滋养我的内丹,保证我能够与他一样长生不老,加剧我对他的依赖,直到我一旦远离他片刻都会浑身瘫软,必须时时刻刻的粘着他才能觉得轻松。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明白也没什么意义,我已经哪也去不了了。





戚司危最初救下那小姑娘,的的确确只是为了尽力弥补自己跟穷奇一己私欲引发的灾难,并未有任何其他更多的私欲。

 

如果未曾见到过她经年后璀璨的眉眼,亦或者那日带着苏雪走了另一条路,或许戚司危就不会在给了她一滴精魄血后,还搭上了自己的一整颗心。

 

越是想要克制,就越是沦陷的无可救药,一天天看着自己为了她心神不宁,境界修为都有了要崩塌的迹象,明知道自己最不可触碰的就是情爱,却无能为力挽救自己,甚至,为了那不会被任何人理解的情爱,难以容忍心爱的姑娘身边盘踞着其他的存在。

 

他想要她只有他一个人,除了他别无所依,没了他就会活不下去,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日益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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