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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乙女] 倘若兰因絮果 (含森,福)

※几段字摸鱼,纯属瞎胡闹的玩意儿,逻辑存在漏洞,不要太过较真OOC问题,如果阅读感到不适,点叉关闭即可。








森鸥外


你和他到也算是青梅竹马,十一二岁的年纪认识,父母彼此也成了朋友,国中三年同班同桌,有时彼此父母谁比较忙,孩子就到另一个家里去住上几日也不是没有的事。


关系好时,夜里偷偷爬到对方床上聊着天儿,一直到昏昏沉沉睡去,醒来都还紧紧挨在一起。


关系差时,冷战也坚持不过几分钟,总有法子引起对方注意,而后不知不觉又谈在一块儿,抬头是相视一笑,谁还记得为了什么而吵闹。


他后来去了队里,临行前同你签下了婚约,于是两家人成了一家人,你住在哪儿都没关系,离得近,今天在夫家陪着公婆,改日就回了自己家陪陪父母。


他也不会说一年到头都不回家,新婚燕尔的总归是挂念你,一有假期了就会回来陪着你,知道你喜欢听有趣的事儿,挑着能跟你说的那些说给你听,你会做他喜欢吃的糕点当佐料,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吃着。


有几年他特别忙乱,回不来就给你寄信,信上三言两语无一不是对你的挂念,虽没有提何时归来,也不曾说是否要将你接到身边去,却总是让你觉得安心。


你知道他心里有你,所以你不怕等着。


而后来他来接你,你却感到了几分陌生,穿着黑色风衣围着你所赠与的红色围巾的男人,不再是你记忆中那温柔谦逊的模样。


尽管他笑得眉眼还是那样熟悉,看你的那双眼也依然流露着温情,但你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确实是不一样的,从前你的丈夫叫森林太郎,而今你听到别人称呼他为首领。


你被安置在高楼之上,走廊里站着许多黑西装的保镖,他告诉你要好好待在这里,如果要外出一定要提前告诉他想去哪里,他需要做好安排才能让你出去。


“今时不同往日,虽然知道我已结婚的人不多,但以防万一,你的去向还是有准备的好。”


你的丈夫温柔的告诉你,你的自由被剥夺了,尽管他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可你还是隐隐感到了不自在。


你努力去适应这样的新生活,但却于是努力越察觉自己融不进他的生活,哪怕你们开始经常坐在一起用餐,一起相拥而眠。


可你不再亲自购买食材,进出太麻烦,倒不如让人去采购带回来更轻松些,而你也知道他总在半夜里醒来,离开床去到另一边的书房。


最初发现的时候,你以为他是工作去了,怕他熬夜会饿会疲惫,也起身给他做些宵夜,但当你有所动作,他又忽然回来,重新躺回床上陪你睡下。


你就知道了,他不是忙工作,他只是不习惯跟你一起睡。


你开始重新审视你们之间的关系,从前一起牵着手在市场购买食材,如今已经没有了什么机会在走过那喧闹的人群,当初如胶似漆总觉得夜里太短,到现在连躺在一起都互相觉得多一个人不习惯。


往日分别时你侬我侬舍不得,现下他走的突然也从不说什么,连回来了,或许你都是最晚知道的那个。


夫妻十年,到底是因为几年的互不通消息冲散了太多太多。


早晨起来,你格外轻快的哼着歌做好了早餐,大抵是你难得的好心情让他觉得好奇,他在落座拿起碗时问你:“什么事这么开心?”


你也坐下来,轻笑着拿起了那杯牛奶对他说道:“就是想通了,等会你有空吧?”


“要我陪你出去?”他倒也没有线的不愿意,眉眼柔和下来笑出了眼角的几根细纹,酒红的眼眸散去了许多阴霾,透亮得像红宝石:“可以哦,已经很久没陪你出去走走了吧?”


“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你放下了杯子,眼波流转着忍住了酸涩;“我们去办理一下离婚手续吧。”


名存实亡的婚姻没必要继续拖着苟延残喘,放过他也是放过你自己,人生路还长,一个人走下去,不一定就走不动。





福泽谕吉


你认识他那会,刚进来成为一名通讯员,算是珍稀品种,因为说是通讯员,其实什么都要会,缺医务人员了你要上,缺兵了你就是,缺伙夫了你也是,就是个砖,哪里缺人哪里搬。


不过跟着他的时间最长,毕竟他是指挥,特别需要你在边上折腾那些通讯工具,好方便他能把指令第一时间发出去。


有过一起被炮声炸醒掩埋在废墟里的经历,福泽谕吉很仗义的护着你在怀里,大约觉得你会怕,还很努力的找了话题想转移你的注意力,你却很平静的跟他说不用这样,少说话能节省氧气。


大约就是那次特别的经历,你们两后来相处的氛围渐渐就变了,一切结束的那天,你们两站在那一个个的墓碑前,夕阳在前方烧红了天,连他的银发都被染上了温柔的橘红。


他忽然问你愿不愿意跟他走,你想了想说:“我跟你走总要有个名头。”


“……你嫁给我这个行不行?”


“行。”


起初的日子并不好过,他是自己放弃了调职退出了这个圈子,自然没有什么抚恤啊之类的福利,也就总共得了点能买间房子的钱,倒是遇上了一位发色怪异的老先生邀请他去横滨。


你就跟着一块去了,白日里他出去给人当保镖,你就在家研究种些花花草草,顺带看看有没有对口的工作去面试,夜里两个人打架,他仗着身手比你好,总把你打得呜呼哀哉,哭着求饶。


不过后来家里短暂来了个江户川的男孩,为了避讳,你们夫妻的夜间运动只能停止下来,他平时在队里挺闷的人,不知道怎么就开始憋出了坏主意,不能出声的扭打给他玩出了花样。


他同你说要建立一个侦探社,你视线在他跟江户川乱步之间来回,有些为难的问他:“他可能是福尔摩斯,但我更加像华生,你是要准备我主外,你在家做饭了?”


就冲这句话,福泽谕吉当晚把你折腾了个够呛,最后还是江户川乱步这个客房的受不了了,跑过来拍了两下门警告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隔天他就让人搬走了,还找了个特别远的房子,让乱步每天大老远的跑过来蹭饭,又要大老远的炮灰去睡觉。


武装侦探社成立的并不是那么顺利,成立以后反而更多事,他似乎卷入了无尽的麻烦里,最忙的时候在外地半个多月也没有音信,好不容易回了趟家,也总是心事重重坐在缘侧看着外面的枯树发呆。


你试着跟他聊,他有时也说几句,但更多时候只是笑着摇摇头说:“那些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次数多了你也渐渐不再问,越发的家庭主妇,即便有时他不会回来吃,你实在闲的受不了,就去找了份不算忙碌的文职。


某天他回家没有见你,给你电话也是忙音,有些着急的让乱步帮忙找你,等到他在公司会社看到你,他像是忽然醒悟了什么。


你隐隐也有所感觉,在后来工作中总是心绪不宁,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他就在楼下等着你。


你们沿着街道慢慢地往家走,走到夕阳都坠下去,华灯初上,要穿过红绿灯,可就那么的不巧,他走的时候还是绿灯,而你要踩上斑马线就成了红灯。


车水马龙隔断了你们,再变成绿灯时,你却不知道还要不要走过去,他也只是站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你。


这一幕恍然又有些熟悉,似乎昨天他还牵着你穿过街道,笑着说这城市可比战场还吓人,人多的不紧紧牵着都会走散。


现在才发现,会走散不是因为人多,是他比你快一步,而你慢一步,就已经红灯停。





情之一字不如何所起,也不知何所终,从来情浓时有说不完的话,像是燃烧的蜡烛,烛泪不停地流,烧到最后,光没了,热没了,也就凝固成了一团苍白。

结在那比伤疤还丑陋,那就只好把它全铲平了,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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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突然有感而发,这两位的年纪以及经历来说比较适合写这个梗,所以随手摸鱼写了。

算是个复健吧,太久没有好好写自己两大墙头的文了,生疏的不像样。

试图重新找回热爱来写他们,毕竟我可是森厨毒唯啊(???)

好了,去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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