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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双乙女]晚安(渡边X女指)

※我流原女,存在角色OOC,跟主线剧情无关私设IF线,纯属个人不切实际幻想,我就是想搞渡边,我馋他身子,我诚实!






11点47分,或许会早两分钟,也有可能晚两分钟,但不会超过11点55分,无论我在什么位置都好,只要接近了这个时间,一定会有一把军靴踩过砂石发出的特有沉闷沙沙声,夹杂着一些皮具摩擦过皮革的咯咯嚓嚓声靠近我。


而后是男人低音磁性的声腔:“你该回去吃午饭了。”


自打来了地上绿洲,我发现我日渐过上了十三岁以前的那种,怎么说呢,就是我妈生怕我饿着冷着,所以一步步跟着我身后头嘀嘀咕咕:“你该多穿件衣服,你该多喝水,你该吃点水果巴巴拉拉……”的返老还童生活。


其原因毫无疑问是来者这个淡银灰中短发,还扎了个小辫子,大约是在改造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导致眼眸是异色双瞳的绿洲领袖·渡边先生。


“不要一个人到处走,虽然是安全区,但不能保证绝对没有感染体出现……”渡边先生年长我许多,说话口吻真的完全是我妈那种‘孩子我为你好才说你’的感觉。


我越是要听他说话,我就越是觉得吧,我当初怎么就那么傻,我怎么就觉得他英俊帅气,多接触接触说不定我这空虚二十多年的单身生涯就能结束。


想多了,人家当我小孩子呢,啧。


我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但脸上还是要装的礼貌微笑的点着头回答他:“闲得发慌,也没留神,走着走着就出来了……我家露西亚回来没?”


渡边先生就走在我边上,这时候的太阳在斜左边,光从他那边过来,他个子又高出我一大截,我整个人就在他阴影里。


“还没有。”他回答我的同时那双金蓝异色的眼瞳转过来看向我,“或许你可以用通讯器联络。”


我摇了摇头,露出了有些心塞的表情几乎想叹气,但觉得这样就跟他很像,因为这人也是经常对着我叹气:“不敢不敢,上次就是因为有点想他们了,喜滋滋的用联络器跟她们问候下,里回来就教训我不该在他们作战的时候接通联络,搞得丽芙以为我身体又怎么了,火急火燎的要冲回来……”


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手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问我:“你当时,嗯……我是说,能问一下你连通后说了些什么吗?”


我的脸色越发的苦情委屈,连声音都快带上哭腔了:“我还能说什么,不就是宝贝儿们,我好想你们,你们一去三小时了,看不到你们的三小时我觉得呼吸好困难,茶不思饭不想,我快枯萎了……”


渡边先生直愣愣的看着我,然后脸上表情几经变化,最终他别过脸去干咳两声:“咳咳……嗯,那个,这种的话,确实还是别……”


“我好难啊,我连表达一下对他们的挂念都不行,指挥官不就是要多跟自家的宝贝儿多联络感情,才能保证心有灵犀一点通吗?”我感到迷茫,我这样真情意切的想要跟他们感情交流,怎么总是被里嫌弃。


“咳嗯……我觉得,其他的指挥官应该不会……我是说做到像你这样。”他看起来还挺为难,眉头皱着笑得有些艰难的说着;“不过凡事不能太过,或许你应该考虑,稍微含蓄一点。”


含蓄?我还不够含蓄?渡边先生,我对你含蓄的就差没直接板起一张脸了,再含蓄咱两连说话都没机会。


我又想翻白眼了,但是这个行为实在不美观,我长得就不太精致可爱,听说渡边先生之前跟比安卡有这不得不说的过去,我当时就有种天要亡我的悲痛欲绝。


比安卡小姐姐我接触过的,人美心善体强能干,真不是我闭着眼睛吹,我就是睁开眼我也要吹。


在我还觉得百合无限好,希望自己左拥右抱小姐姐的年纪,我所向往的姑娘,可不就是比安卡这种金发大长腿,目光温柔澄净,笑起来比花还娇艳的小姐姐嘛!


所以我当初一见她,我就差点又把自己掰弯了,可是我已经有丽芙、露西亚了,我已经左拥右抱了,再去招惹一个,我觉得我家里装不下那么多漂亮妹子。


在不知道地上绿洲有个渡边先生的时候,我是个立志于每天对漂亮姐姐大长腿流口水的憨憨。


等我见到了这位先生以后,我也有过几天对着他背影发呆的好时候,啥也不想,就是单纯的看着他的背影就能大脑放空,那是种难以形容非常惬意的感觉。


像是末日,战争,死亡,都消失在了我的思维里,只有纯粹的空明,在一片蔚蓝里只有他的背影而已。


也不能说一见钟情,虽然他是很帅,但冲击感没有漂亮小姐姐给我的大,你真要我说什么时候突然发觉到自己对他感觉不太一样,我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可能就是忽然察觉到自己盯着他背影能发呆几个小时,既没有想起我的露西亚也没想起丽芙,而里当着我的面脱掉衣服检查伤口我毫无感觉,他捋个袖子露出手臂我都觉得心脏要爆炸的那一刻起吧。


我真的想叹气了,可是如果发出叹息的话,渡边先生一定会问我有什么苦恼,不介意可以跟他聊聊。


这可怎么聊,聊我想跟你谈个恋爱,最好是谈快点明天就公之于众咱两是夫妻的那种?


怕不是能被他当成有病病直接从绿洲轰出去,那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当心脚下……”


我脑子想的东西太多太杂,一时没留神,也有可能觉得走他边上呢,不管什么事都不带怕的,所以我英勇的踩到了他们遗忘者埋下的侦查震动炸弹。


在我要无知无觉的抬起脚之前,渡边先生猛地掐住了我的那只腿,重量细微的变化似乎并没有带给这颗侦查弹太大的冲击,而我已经冷静的踩着不动了:“你会拆弹?”


单膝跪着弯腰查看的渡边先生头都没抬起来,直接从他的绑腿挂着的小包里掏出了工具:“给我三分钟。”


“没事,我训练时候能一动不动一小时。”我心情非常安定,大半月的接触以来,我很肯定,在我已知范围内,渡边先生似乎就没有他不会的。


最神奇的一次,大概是我身为女性每月必痛的时候,这人居然都神来一笔弄来了姜给我煮了茶。


糖太稀缺了,白糖都很珍贵,所以当时就只是纯粹的姜汤,入口以后咽喉辣的我差点哭着握住他的手喊妈妈。


他大约也意识到了,这么直接喝姜汤是能辣死人的,又劝我要不别喝了。


我觉得这不是事儿,我喝的不是辣,是他的心意,这沙漠里蔬菜金贵得不行,哪怕是姜也不是容易得来的,所以我就跟他说:“没事,我边喝边看着你,你长得甜,我望梅止渴一下。”


他听后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是愣住了,又好像是没听懂我意思,过了几秒正要开口,边上的露西亚先说话了:“抱歉,我家指挥官说话一直都这样不太着调,没别的意思,她就是有点……”


“她就是皮,你要是听着不舒服,像我一样——”里抓着手里的分析报告直接往我脑袋上拍了下,“诺,就这样就行了。”


“呜哇!丽芙~~丽芙啊啊,里又欺负我了,我被打得好痛,要抱抱才能好!”我把喝空的碗放下了,干嚎着扑向我可可爱爱的丽芙,在她柔软的胸怀感受这世上最真实的温度。


啊,现在也好想扑进丽芙怀里感受一下啊……这么想着的同时,我低头看向蹲在我脚边倒腾的渡边先生,脑子有点短线,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开口问他:“听说您跟比安卡小姐,以前很熟?”


我话说出来就一阵头皮发紧,恨不得时间倒回几秒前把自己嘴巴堵死,但是现在说都已经说了,我怎么后悔都没用。


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把话题车开到天边,让他没机会回答我:“啊那个不知道露西亚他们这次能不能找到方法联系上空中花园,哎呀我的血清快空了,再联系不上补给怕是只能凉凉了,诶,凉凉的意思你不知道吧,我原来是中国人……”


“唉……”他叹气了。


我有点越发的想要原地消失算了,他这个叹气是什么意思,我想不明白我就心慌啊,他是看穿我了还是没看穿?


我是越想越慌张,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解决这种心慌,而他在此时忽然又拍了下我的腿,站直了身体后偏头看我说:“可以了,回去吃饭吧。”


而我还惦记着他的叹息,走着走着就忍不住去看他,想着怎么开口问比较好,又觉得问的话,会不会人家本来就是想给我留点面子,看破不说破,委婉的叹息一声提示我?


可能是我这暗戳戳不听去看他的举动太多了,他忽然跟我对上了视线,而后语调不急不换一如平常的问我:“怎么了吗,一直在看过来,我脸上有什么你在意的地方吗?”


我这心里边不上不下的,到底是憋不住,直接问他:“你刚刚叹气是怎么了?”


他先是抿了抿唇,跟着像是有些为难似的嗯了一声:“可能有点失礼……也许是你觉得跟我亲近的关系,不过还是希望你不要用对待自己队员那样的态度对我,我并不是你的成员。”


我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到了几分尴尬,他的叹息是觉得我说话态度过分僭越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而我的尴尬也源于,他不喜欢我这样轻浮的姑娘,过于口花花的自来熟。


我缓缓呼出一口气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我明白了,抱歉,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似乎又有些欲言又止了,不过嘴唇蠕动后,并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抿着唇扭过了头。


午饭后我回了临时帐篷里,露西亚他们大约在傍晚才回来,风尘仆仆,所幸都没有受什么伤,我挨个的抱过去表达思念,然后跟他们一起分析目前的情报。


丽芙看了看我剩余的血清,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我把那些东西收起来,格外豪气的表示:“这些哪有我好看,你看着我就好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我便放下心来故作潇洒的甩了甩头发:“我这么可爱的姑娘你可是荒漠十里地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里打了个寒战,大约是受不了我了,跟露西亚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出去了。


我夜里睡不着,脑子开始有点发烫,不过我也没出声,爬起来出了帐篷,就到沙丘上把自己往入夜后受风吹拂降温,变得有些像冰沙似的沙子里钻。


这几天夜晚都这么折腾,身体发烫就钻到冷的地方去,感觉好些了又爬回去,把衣服抖一抖拍一拍,假装自己一整夜都睡得很香。


血清真的不多了,除非必要我都不敢轻易碰,就怕万一跟着他们一起进入战区的时候,没有血清成了拖累。


现在反正不用我跟着出去晃悠,能凑合着物理疗法就这么凑合应付过去得了。


可能今天运气不太好,我这刚躺下要打滚,边上就传来了军靴厚底摩擦着沙子的脚步声,也没什么力气让我鲤鱼打挺,只能赶紧转动脑筋想借口,也就几秒之间的事,他声音就过来了:“睡觉别在这,夜里风大,当心着凉。”


我真的好想说一句渡边先生你真像我妈,不过念及他白天才说过,别用对待露西亚他们的态度对他,所以我只能把话咽回去。


不回答又显得没礼貌,我在心里叹着气的动也不动的躺着说道:“请别在意我,您忙了一整天也很辛苦了,早点去休息吧。”


这人却没有走,反而就在我边上坐下了,我眼角余光能看到他伸开的长腿,那可真是长,这人净身高多少来着,反正比我这个160高出一大截,有种脖子以下全是腿的错觉。


“……也不至于用敬语。”他忽然这么说,语调分不出情绪,似乎只是很平常的跟我交流;“可能是我没表达清楚,我的意思不是让你跟我划清界限。”


我脑子发着热死靠能力大幅度下降,他这么说话,我反而更加茫然不知所措:“啊?”


结果这位先生沉默几秒后,话题第一次跳的比我还快的张嘴就是:“比安卡已经过去很久了,以后遇到的话,也没什么可以说的,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的话……”


“不!!!”我直接坐起来了大声拒绝他:“你不要跟我提!!!我不想知道你们以前有多好!!”


他肯定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整个被我吓得愣住的坐在那看着我,而我还大喘气没把话说够,我觉得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这个给他说明白透了,省得这位先生以后突然一刀子插我心口上让我吐血,所以我趁着这会子头脑发热不要脸的气势抓住了他的手:“以前过了就过了,我们做人要往前看,改造提也是人为基准,说到底还是人,人老是活在过去是不会有希望的,只有往前不停地走下去,才会有所谓的将来……”


他一边听我说一边点头,完全一副被我说动了的样子,虽然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最后再说什么,总之我不要听你跟我说你跟比安卡!!


为什么我要听我暗恋的对象说他跟他前任的故事,这特么是什么冷笑话!!


我说到后来脑袋一阵阵发晕,也不避嫌的直接把下巴垫在他屈起的膝盖上,视线都有些昏沉,他似乎察觉了什么:“你……”


看他把手伸过来,我扭过脸,额头蹭在他膝盖上避开他的手:“吹吹风就好了。”


“不是这样的吧。”他直接换了个方向,照旧摸上了我额头:“发烧还吹风是谁教你的啊……”


感觉肩膀被他一只手抓着,也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拽着身体动起来,失重感后才意识到是被直接抱起来了,我还花了两秒时间来决定我要开心一下被公主抱,还是苦恼一下接下来要被丽芙他们数落比较好。


最终我决定做最后的自我拯救:“能别告诉他们吗,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补给,压力都挺大的了。”


他偏头看我的眼神有些微妙,蹙着眉头似乎很无奈四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那应该有药,你先吃了看能不能退烧。”


“直接去你帐篷吧。”我说这话的时候真没多想,我就觉得直接过去吃了药再回来,比他把我送回我帐篷,他再去拿药,要多节省点时间。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话说出来以后,他居然停下了脚步,似乎是被我为难住了,我刚要问他怎么了,他又接着走了,但是没怎么说话。


这气氛不对啊,难道我又说了什么让这位先生不愉快的话?


“……渡边先生。”我对他的事情就是憋不住,所以就算硬着头皮我也要问:“我是不是又让你不高兴了?”


他抬脚撩开了帘子抱着我钻进去了,帐篷里没点灯,但他作为改造体五感教育我这种普通人要好很多倍,就算光线昏暗也不是很影响他的行动,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


而后他走到一边去点亮一盏台灯,光线橘红仿佛是夕阳余晖般的温暖光泽,他又走到另一边去翻找什么,跟着把药跟杯子都递给了我,脸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说:“没有。”


他这样说我就这么信了,点了点头把药吃了,感觉还是有点虚,嘴里还泛苦,不过还是要回去,怕耽误他休息:“谢谢你了,我先回去了,你也休息吧。”


“你还没恢复吧。”他摁住了我的肩膀,像是不赞同我这样身体还需这就乱跑的举动的看着我说道:“直接睡吧。”


“但是我睡这里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在哪里睡,反正不就是睡觉,但是我睡他这里,我想了想搭上他摁住我肩膀的手,特别真诚的说:“那你去睡我的帐篷吧!”


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逆光的关系,总觉得现在看渡边先生的脸,特别的阴沉。


他在沉默几秒后又叹气了,跟着忽然蹲下去开始给我脱鞋:“我哪都不去,发烧容易反复,而且说不定还会突然急转而下,我在这看着你。”


“啊?那也太辛苦了……”我觉得这不行,虽然他改造过身体比我这重要强壮,可还是人啊;“不然你躺我边上吧,好歹眯一会,要是我真的难受了,一定叫醒你。”


我在说话间往后挪了挪,等鞋子一脱掉,就往床里边靠,尽量让出大部分空间给他:“这床也不算小,主要是我比较小只,加上你应该不会很挤,一起睡吧。”


他似乎还在考虑是不是真的睡两个人不会拥挤,不过片刻后他就妥协了,坐在床沿脱了鞋子,又把外套之类的脱了垫放在椅子上,也没关掉那盏灯,就这么躺在了我边上:“……咳,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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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平补档,鬼知道为什么核平这篇_(:з」∠)_


女指挥官人设——


姓名:楼月笙(暂无人知晓真名)


年龄:22


身高:162


CP:渡边


异能力:脑补能力算吗?


外貌:中分黑长直马尾,深咖啡色眼眸,笑起来时左边脸颊会有酒窝,右边脸颊靠近耳朵的位置有一颗痣,左边肩颈锁骨往上有一块半弧形的烫伤。


性格:口花花的铁憨憨,自以为很懂感情,结果实际上脑子一根筋得可怕,经常理解错对方的表达含义,自我脑补出一场大戏,然后陷入绝望。


虽然平时非常不着调,但战局分析跟布局能力意外的非常优秀,由于过分皮,做出过不少原本不用打一场,愣是说的敌方非要打死她不可的事。


灰鸦小队成员普遍对她过分宠爱,其原因似乎是觉得这货没了他们就活不下去。


与其说是指挥官,更像是团队吉祥物的存在,但不可否认团队因为她而变得明朗起来。


对于构造体依然坚持认为属于人类范畴,是非常罕见的理想主义且死不悔改的过分天真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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