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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乙女] 红蝴蝶 (灶门炭治郎X我)上篇

※存在角色OOC,纯属个人不切实际幻想,勿将作品观念带入现实。 以上可接受请继续往下看,感谢!

※1400粉纪念作品,只此一处看,感恩厚爱,绝对是糖;BGM:《红蝴蝶》黎耀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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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风再吹而不散

   


在我十四岁以前,我家其实过得还不错,父亲是镇上居酒屋的账房先生,有时也帮边上其他的商铺做做清算总账,母亲绣活出色,时常做一些旧衣翻新的伙计,他们恩爱又勤劳,虽然家里不算大富大贵,却也温馨小康。 


我和弟弟每天都过得很开心,甚至我都能去学堂里读书识字,下课回来后就拿着课本跑去几百米开外的灶门家,同等我许久的炭治郎说一说今天学了什么。 


炭治郎家里过的有些贫苦,他父亲身体不好,大部分生计都压在他母亲肩上,两夫妻也很恩爱,生了好几个孩子,炭治郎是家中的老大,为了帮母亲分担生活的苦困,从没说过要去读书什么,不过我知道他其实很想学,所以我会每天的来教他。 


毕竟我比他还大两岁,我母亲跟他母亲关系好的跟姐妹似的,他也算我的一个弟弟嘛。 


虽然他本人从来不肯乖乖叫我姐姐,坚定的说我不是他母亲所生,所以绝对不能算是他的姐姐。 


算啦,我跟他计较这些没意思,又不能打他也不能骂他,毕竟他比我小要让着他嘛,就跟我弟弟似的,再熊我也不能跟他动手,不然回头我爹娘就要收拾我,只能直接告诉爹娘,让他们当父母的来教育。 


可惜这招在灶门家似乎不太管用,灶门夫人和先生都觉得炭治郎言之有理,我确实不是他们两所生,就血缘上来说不是炭治郎的姐姐这话没错啊。 


……行吧,你们一家人一条心,哼! 


“今天呢,是学了新的和歌哦。”我把跟弟弟一起共用的课本翻开了给他看我抄下来的课文。 


没办法,小镇的学堂就是一名颇有学问的先生自己成立的,收些学费在简陋的羊皮上蘸着墨水写下课文,让学生们抄到自己准备好的素纸册上,就成了所谓的课文,而羊皮上的墨迹干后洗一洗就可以再接着用,先生收的费用并不高,所以很多东西都要从简反复利用,也算教会我们节约别浪费。 


为了方便看清我的抄写下来的字句,他挤在我边上,脑袋都紧紧挨着我的肩膀:“阿绿,你的字为什么还是看起来怪怪的,我重新写一遍,你告诉我什么意思吧。” 


“……你家虽然不缺炭笔,但是这纸很薄,你轻点擦啊。” 


说起字迹的事儿吧,我其实也很无奈,我也很想练字啊,但是纸张真的贵,写上去擦掉再写也容易把纸弄破,所以我通常就在泥土上划一下,但是吧,划泥土的时候抓树枝的手法,跟握笔在纸上写字的手法不一样啊,所以这种链子方式根本没什么作用。 


他冲我笑着点点头,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放心啦,我有经验的,保证不会弄坏你的课本。” 


有鹿踏红叶,深山独自游。呦呦鸣不止,此刻最悲秋。”我学着先生抑扬顿挫的口吻念给他听,他也有样学样的跟着我摇头晃脑,完了就抬头用那双烧红火炭般的眼眸盯着我:“这什么意思?” 


我托着腮会议先生的说辞:“鹿儿踏着红叶,在深山古老的梦中漫游,呦呦鸣叫,四处求偶,听见这凄凉的哀韵,秋光啊,令人更悲愁……小鹿的叫声居然是‘呦呦’这样的吗?” 


他也有些困惑的挠了挠后脑勺:“不知道诶,虽然说是山里有小鹿,但是我也没真的见到过……”忽然他眼睛一亮的抓住我的手;“要不明天我们去山里找找?” 


我虽然有些心动,不过还是摇了摇头:“我舅舅说过山里有吃人的野兽,还是别去比较好……” 


“对哦,你舅舅什么时候再来啊,他上次说的那个故事还没说完,我一直记挂着呢。” 


“不清楚诶……我舅舅神出鬼没的啦。”我也觉得很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舅舅似乎是游侠之类的,总是带着把太刀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后突然地又来看望我们一家子,会说一些很奇奇怪怪的故事,他每次来母亲却并没有显得很开心,反而忧心忡忡似的。 


不过舅舅很厉害,父亲都很难砍得动的一些大木头,舅舅总能一斧子全部劈散了,还可以带着我跟弟弟一下子蹿到房顶上站得高看得远,我跟弟弟还有炭治郎祢豆子都很喜欢舅舅的。 


“明天不去山里的话,那要一起去喝边挖泥鳅吗?”他忽然提出了另一个念头。 


我觉得这个倒不错,笑着头答应下来:“我会带平助一起,捉得多的话就给你爸爸炖汤呀。” 


他就开心地笑弯了眉眼露出一口白牙点点头。 


河边淤泥里有泥鳅也有很大的螺,当然也有水蛭,所以我们还带了一大把盐,要是遇到了水蛭就撒盐,索性我们几个运气都挺好,折腾了大半天收获满满也没遇到什么水蛭。 


提着那些东西先回了他家,灶门妈妈让我跟弟弟平助留下一起吃晚餐,反正只要知道我跟弟弟在这了父母也不怎么担心,晚餐后因为天色太晚,灶门爸爸让我跟弟弟干脆住一晚天亮再回去。 


不过他家小,睡觉时都是几个孩子排成一排睡,我跟炭治郎年纪最大就睡在最外边,这人就这到底谁才该睡在靠门的位置还跟我争论的一番,说什么他是男孩子要照顾女孩子啦,然后我又是客人啦巴拉巴拉,我实在说不过他,只好把靠门的那个位置让给了他。 


可是人躺下以后还是不放心他会冷,毕竟门缝是会透风的嘛…… 


所以就拽着他靠着我紧一些,想想又干脆抱住他得了,他起初是有些不愿意,被我揪住了耳朵以后就不敢动了。 


我习惯性的很早就醒过来,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他也睁着眼,大眼瞪小眼一会,炭治郎就跳起来了,一边匆忙地去穿自己的衣服一边咕哝着:“啊啊要帮妈妈起灶台……”


他突然又扭头看向我,脸颊隐约透着些红:“你不会也是……?” 


“不然咧?”我揉了揉脸也起来了;“我可是长女哦!帮妈妈做家务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他伸了手又把我摁了下去;“在这里我才是长子哦,会给你准备热水洗脸的,再多睡会吧。” 


我不习惯起来又重躺下,拽着他摁住我的手又坐起身:“算啦,醒都醒了,你去弄柴火,我帮你挑水,早点烧好水做早饭,不然你小弟醒了一哭一闹,又要手忙脚乱。” 


“不会的啦,祢豆子很会哄的……”他这么说这抓了抓头发妥协似的笑了:“行吧,那就一起弄吧,不过你来弄柴火我挑水吧,入冬了井水很冷,我来就好。” 


“懒得跟你争,随你喜欢。”我把头发挽起来,抓起昨夜脱下的浴衣套在襦拌外头。 


在他家这吃过了早饭才带着平助返回家中,父亲已经出门去镇上工作,母亲假装不高兴的训斥我怎么能在别人家里过夜呢,我装乖的撒了个娇也就过去了,然后帮着母亲一起做绣活,平助则拿着小斧头一点点地劈着柴,偶尔我念一句和歌上句,他接一句下句。 


临近晌午我会把饭菜装好送去镇上给父亲,如果灶门妈妈也要去镇上贩卖炭火,我就也有可能跟她还有炭治郎遇到,看他们拉推车挺辛苦的我会帮把手,等我送完饭盒出来灶门妈妈就会让我别急着走,等她炭火卖得差不多,跟着她还有炭治郎一道回去。 


深冬时满山银装素裹,踩在雪地上,厚厚的雪能没过小腿肚,平助和我牵着手去灶门家找炭治郎兄妹几个一起出来打雪仗。 


没想到他们家里正发生一场意外,我到的时候灶门妈妈正满脸慌张的抱着炭治郎在雪地里抓雪往他脑袋上捂住,平助跟我都有些茫然,而祢豆子正和其他几个孩子互相抱在一起掉着眼泪。 


“怎么了这是?”看到几个小的在哭,我也有些紧张起来,跑了几步结果因为在雪地里抬不起叫摔了一跤。 


“阿绿!?”炭治郎带着哭腔的喊了我一声,后边跟着灶门妈妈的惊呼:“快别动炭治郎,再用雪擦擦伤口……” 


“我没事的啦……”声音近了些,而后有双温热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抬头是少年的额头上出现了我未曾见过的狰狞疤痕,而他只是眼角残有着一些哭过的绯红冲我笑着说:“你也真是的,在雪地里别乱跑啊,要是下面藏着灌木什么的,眼睛会被戳瞎的啊。” 


“你额头……”我差点就要摸上去了,还是自己突然反应过来这样碰会很疼,赶紧收住了手皱着眉问他:“你这是磕到哪了,不对着看着像烫伤……” 


结果这人跟没事人似的笑眯了眼睛说什么:“呀,是烫伤没错,不过没事啦,你跟平助来找我有事吗?” 


“炭治郎哥哥!”平助像是突然被发现了自己存在似的很惊喜的挥着手嚷嚷道:“一起打雪仗呀!” 


“不行。”灶门妈妈有些紧张的走过来;“抱歉,今天炭治郎不能跟你们玩……” 


我把自家弟弟拽回来,又掏了自己藏着的小钱袋递过去:“夫人你带他去镇上看看医生吧,烫伤不好好治疗的话,伤口恶化会很严重的……” 


“这怎么能要你的……”灶门妈妈有些羞赧地抓紧了自己的衣摆,反倒是炭治郎坦然的很,伸手把我的小钱袋拿了过去,目光清澈有坚定的盯着我说道:“我以后会还你更多,我保证。” 


“还不还另外说啦,赶紧去看看。”他们家这情况我真没想他还我,人能没事就不错了,钱又不是不能再存再赚。 


  但这人死脑筋,抓着我一只手特别郑重的说:“我一定会还,绝对还比这多百倍的给你!” 


“……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我有点烦的推着他跟灶门妈妈往前走;“我来照顾祢豆子跟先生他们,你们赶紧去看病啦,别拖了!” 


这几个小豆丁被吓得不轻,一个个在三地问我真的不会有事吧,哥哥会回来吧,我也只能一遍遍反复跟他们保证不会有事,说到后来实在口干舌燥,就让他们在房间里玩捉迷藏,抽空又去隔壁房间给灶门先生添碳,问祢豆子知不知道先生的药在哪,虽然小姑娘比我那蠢弟弟还小一岁,十岁大点就已经很懂帮家里做力所能及的事,自然也知道自己父亲的药在哪里。 


我忙里忙外的比在自家做的还要多,六太才半岁大点,正是最闹的时候,不是尿了就是拉了不然就是饿了,我要不是有帮忙照顾平助的经验,差点要被这孩子弄的气哭了。 


“……绿酱长大会成为个好女人呢。” 


背着熟睡过去的六太给灶门先生送药时,他忽然意义不明的夸了我这么一句话,见我茫然的看过来,他神色有些温和的笑了忽然问我:“绿酱觉得我们家炭治郎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难以理解他这问题的微微皱眉,手上没停的把装好药汤的碗递给他顺口回答道;“是说他是个怎样的人的话,唔……死脑筋,不过做事还挺心细,勤快而且上手速度也快,也很会照顾人……唔,就这些吧。” 


灶门先生静静听我说完后笑容更温和也更快活了些:“是吗,那绿酱应该不讨厌他吧?” 


“怎么会?”我有些诧异起来了,难道我平时对炭治郎态度很差吗;“讨厌一个人是不会总来跟他玩耍的吧,我还很有耐心的叫他学文识字哦,他的算术也是我教的哦!”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本该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来做这些事的……” 


灶门先生这么一道谢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了,连忙摆了摆手表示:“呀,也没什么啦,反正我也很闲啊,而且他很聪明的,一学就会的,比我弟弟那个笨蛋好多了……” 


“总之,今后也拜托你了。” 


“嗯?” 


“……炭治郎的事,不介意的话,我就拜托给你了绿酱,可以吗?” 


大概就是跟我学习之类的吧,我觉得这些没什么关系呀,于是点了点头承诺道:“嗯,可以的,我会好好帮助他的。” 


几近傍晚时,灶门妈妈才带着炭治郎回来了,他脑袋上缠了半边脸的绷带,散发着浓郁的中药味,不过看到他们俩回来,小豆丁们都高兴坏了,一个个围过去抱着他又哭又笑的,连平助都莫名奇妙的跟着哭起来了。 


灶门妈妈从我背上接过了刚醒过来正要哭着找奶喝的六太,对我再一次道谢,我摇着头说不用,走过去拽着平助准备告辞回家,炭治郎忽然拽着我说什么天快黑了,不如留下吃晚饭住一晚再回去。 


我摇了摇头:“母亲对我上次擅自住在你家有点不高兴,这次还这样的话,大概以后就会限制我来找你玩了。” 


“是这样啊……那,那我送你回去。” 


“别,你个伤患好好养伤吧,明天下了课我会来看你的。” 


他没再说什么,不过还是送着我到了他家通往林中小道的边上,我和平助走了一段路后逆着风雪回过头去,还能看到他站在那到路边的身影。 


到家时却发现不管父亲还是母亲都不在家,屋里头黑漆漆一片,我找了打火石点了蜡烛,安抚了一下有点害怕的平助,先起了灶台烧菜做饭,又跟着烧上一大锅热水帮着弟弟洗了澡,哄着他睡下后我自己坐在客厅里扛着睡意等父母。 


几近天明我揉着眼睛快扛不住了,门忽然传来响动,满身风雪的母亲神色疲惫面容憔悴的看向了我,那双明显哭过红肿的眼睛又一次蓄起了泪水,浑身哆嗦着忽然扑上来抱住了我:“对不起,对不起啊阿绿,我对不起你……真的很对不起呜呜呜……” 


没有关上的门外隐约看到了几个人的身影,微亮的天光混着呼啸的风雪吹进屋里,冷得令人浑身骨头都在刺痛。 





  你足以倾城的两眼



似乎是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被细谷绿包围了。 


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回过神来已经无处不是细谷绿了,甚至吃着茶泡饭都会想到细谷绿喜欢在这里面加上几颗梅干,跟着下意识的就去找梅干想丢进碗里吃她的口味。 


九岁的夏日赶集看到了棉布花钗,渐变的紫红色花朵似乎是夕颜花,脑子里就想如果送给阿绿,她应该会很开心,每天都多劈些柴,想方设法地挖了些野菜也带着一起去售卖,可惜攒够钱的时候,那只花钗已经没有了。 


心里憋着一股闷气,又不愿将就买别的给她,心里就有了个疙瘩在那里,直到后来听她说有点想吃金平糖,哗啦一下豁然开朗,隔天买了一大包分给祢豆子竹雄花子他们一些,自己那份又用纸包好送到了她家给她。 


十岁的大年夜看了父亲的火之神神乐,既震撼又受鼓舞,夜里梦到自己跳给她看,他身上的火焰落在她眼底里成了金红跳跃的光,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鲜活得好似晚霞染红的天空。 


梦醒时他推开门,过着打了补丁的棉打卦走出屋门,抬头就看到她牵着平助披着蓑衣走进他家院落,她冻红的脸颊看起来比什么都让他觉得好看。

 

十一岁深秋时,满山泛着枫红如同火潮淹没了山峦,他们在树林里的落叶下寻找着掉落的松子,秋风卷着落叶簌簌落下,像是漫天的红蝴蝶扑在她身上,被她发现自己在偷偷盯着她看,她就会疑惑地问是不是她脸上脏了。

 

其实不脏的,不过为了遮掩,他也会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然后把手藏在袖子里轻轻给她擦擦脸。 


有时也会发现蘑菇之类的,两个人分辨着哪些是真的可以吃的,然后小心用手扒拉下来丢进小背篓,傍晚时两手脏兮兮的满载而归,她总会把更多的一部分给他,甚至有时候会不要,不过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会偷偷在第二天把她的那一份送去给她母亲。 


月见那天他大着胆子夜里跑去她家找她,恰好遇到了她舅舅也来探望,被这位长辈教训了好一会,跟着强行扣着他住下了。 


阿绿家里倒是有些大,有专门的客房给她舅舅住下,他就和她舅舅睡一个屋子,夜里舅舅忽然笑着说了句:“诶,你小子是不是对我家外甥女有什么想法呀?” 


他又惊又羞的疯狂摇头:“我不是我没有我不会你不要胡说!!!” 


“……噗哈哈哈你看看你这个反应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那一刻灶门炭治郎想从这间屋子里消失。 


十二岁深冬的那天,为了保护弟弟而受伤的自己,因为她的慷慨而得到了及时的医治,他不想把这个称之为恩情,他要百倍千倍的对她很好很好,不是为了报恩,那绝对不是单纯的为了恩情。 


否则当父亲问起他愿不愿意跟细谷绿谈亲事的时候,他不会全身的热度都集中在了脸上,还要绷紧了表情不让自己咧开嘴的严肃点头。 


  把短短十二年的人生摊开,除开懵懵懂懂不及时的那些时间,炭治郎所有能够跟幸福的要哭出来,生闷气到只要见了就会身心释然的记忆—— 


  全都写着细谷绿这个名字。 


以后的人生如果不是有这个人继续陪伴着,他还是会走下去,但恐怕会少了很多令人能哭出来的幸福感,也不会再有只要看见就能身心释然的安心,那该多无趣啊。 


隔天的中午,母亲把自己嫁给父亲时戴过的那只花簪用布包好了带在身上,临出门前看他红着脸跟到了门边,便笑着摸摸他的脸说着:“放心吧,阿梅对你也是喜欢的很,不会有问题的,等两年你也十四了,就可以把小绿娶过门了。” 


“我,我会自己努力攒钱下聘礼的!”还有两年时间,来得及做很多事,每天多做一些碳,挖掘山里的药草野菜什么的……他脑子里铺开了详细的赚钱存钱计划,红着脸既认真又笃定的说着。 


母亲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又摸摸他的头:“嗯,加油哦。” 


旁边的祢豆子背着睡着的六太也过来拽拽他的手:“我也会帮哥哥的!” 


“那怎么好意思……谢谢祢豆子哦!” 


虽说父母都觉得十拿九稳,可他总觉得惴惴不安,捣鼓着碳的时候总是有些心神不宁,隔一会就走出碳屋朝着院门外的小道看着。 


黄昏时母亲神色有些复杂的回来了,他一看这表情就以为是被拒绝了,心里又沉又闷,抿紧了唇又要钻进碳屋。 


“炭治郎……”母亲有些哀哀地喊了他一声,他咬了咬牙关才挤出一个笑容来:“没事啦,也不是没想过会被拒绝啦……” 


“不是的……”裹着头巾的妇女眼里露出了不忍而悲哀的感情,泪水在她眼眶中蓄积起来:“……小绿父亲被发现偷了主家的钱财,主家要报官来着,她妈妈为了救丈夫凑钱填补空缺……” 


他意识到了那个可能性,正然而惶恐的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而他的母亲只是缓缓闭上了眼流下泪来:“啊……她把小绿卖给了吉原来的妓夫太郎……” 


迎面吹起的寒风几乎让他胸腔下的心脏都要冻结了,明明身后就是炽热的碳屋,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温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冰霜充斥在他身体四肢百骸,似乎只要有谁拿棍子用力一敲,他就要化为粉碎。 


原来他从来都慢一步,从来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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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品打死不刀,结局绝对是糖!

我是一个,一边沙雕在线,一边抖抖秋名山风景照,但内核依然是坚持剧情清水向乙女同人的写手,虽然特么的写剧情向好费脑子,但是写完的时候真特么有成就感!

就算没热度我也还是更喜欢清水剧情向呜呜呜呜!

以及感谢下图的小金主们的打赏,能被你们喜欢我的故事加以支持,真的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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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感谢观看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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