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云南疯狂赶稿中

👏爱发电:猗窩七海;子博客:楠云南哔哔机;微博:楠云南
👏我的读者宝贝们不要买高级粉!

[五楠悟南]七年之痒

⭕自设梦女·楠云南  X 五条悟 ,CP标签#五楠悟南# 避雷可屏蔽此标签。

⭕文章是跟我家宝贝儿 @肥啾超可爱  约哒,梗是我自己的脑洞,奈何我忙到没空自己写,所以只好辛苦我家啾宝啦~







  我觉得我和五条悟的感情差不多走到了尽头。

 

  这话不是因为什么恋爱中的疑神疑鬼,也不是我们吵架之后对未来悲观的判断,单纯就是陈述一个事实。

 

  他从外地出差回来,伊地知去接他,本来顺着路就该往家里开,五条悟却对他说先去咒术高专。

 

  伊地知对五条悟有种条件反射般的服从,他这么一说,想都没想就把方向盘打了个弯,拐上了另一条路。

 

  过了会儿伊地知才觉得不对劲,从后视镜里偷偷地打量他,结果被五条悟逮到,一哆嗦,下意识蹦出一句:“五条先生,不打个电话给楠云小姐说一声吗?”

 

  他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嘴巴,五条悟倒也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淡定地说了句不用。

 

  把人送到了高专,伊地知还是觉得不对劲,他生怕我俩又吵了架,五条悟转头拿他出气,就又偷偷地给我打了个电话,没打通。

 

  而我在做什么呢?

 

  那时候我大概正准备和几个朋友出去唱k,坐在包厢里点单。

 

  他们点了半扎啤酒,我顺道看了眼,嫌他们小气,大手一挥就说先上一打喝着。

 

  我的好姐妹正在喝水,差点被我这话呛死,缓过气后一脸见鬼地看着我,“搞什么啊?你平常不是不喝吗?”

 

  “谁说我不喝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她一脸犹疑地看我,好像怀疑我没喝就已经醉了,又提醒我,“你以前不是说你男人不喜欢你一身酒气吗?”

 

  我耸一耸肩,翻了个白眼,觉得以前的我蠢透了,“我管他,我乐意就好。”

 

  我的朋友们一脸震撼地看我,表情不亚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震惊,反而让我生出一股豪情,率先端起一杯啤酒,“今晚让你们见识一下姐姐的酒量!”

 

  这一场酒局我喝得相当痛快,一直到快天亮了才跟姐妹们摇摇晃晃地回去,各回各家。

 

  回了家我倒头就睡,直到中午才醒了过来,在宿醉的昏沉中摸出手机查看消息。

 

  第一条是伊地知打来的未接电话,第二条是真希发的消息,她说五条悟昨晚不知道发什么癫,大半夜把他们拉起来特训,问我怎么回事。

 

  我这才知道他昨晚就回来了,只是不以为然,敲了一句我哪知道他发什么癫,吃饱了撑的吧。

 

  然后才又给伊地知回了个电话,听他说了五条悟昨晚回来时的事,安慰了他两句就挂了。

 

  五条悟直到傍晚才回来,他进门的时候我翘着脚在沙发上吃外卖,低头一看只有我一个人的份,还被我吃了一大半,顿时有几分尴尬。

 

  他走进客厅,我清了下嗓子说:“我不知道你这个点回来,再给你叫一份吧。”

 

  他看了眼我手里的外卖,表示拒绝:“用不着,回来前吃过了。”

 

  哦。我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干饭,他走到沙发另一边坐下来,把自己摊成一个大字。

 

  我们谁也不说话,气氛就有些古怪。

 

  也不是故意晾着他,或者不想和他说话。

 

  事实上我正绞尽脑汁地思考该跟他说些什么,头都要想秃了也没想出来,只得闷闷地又扒了两口饭。

 

  他却好像受不了这种沉默,突然又站起来,“我去洗澡。”

 

  我嗯嗯地回答,外卖快吃完了才想起来家里的淋浴装置好像出了问题,放不出热水。

 

  咽下最后两口饭,我正想着要不要过去提醒他,五条悟又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我也没有异常的表情,“花洒估计坏了,没热水。”

 

  虽然这不是我的错,但我还是有点心虚,含糊地应了一声,不知道他是没看出来,还是根本不在意,沉默了几秒又说:“我要回高专,你去开个酒店?”

 

  我愣了一下,反应有点慢,“啊……哦,我等会儿看看吧。”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会直接说让我今晚和他一起去咒术高专,还能找硝子夏油他们喝个酒,或者干脆和我一起去酒店,打电话叫伊地知来收拾烂摊子,拉着我在外面鬼混一晚上再回来睡觉。

 

  可他什么也没说,我也什么都不问,看着他把刚打开的行李箱又合上,拎起来二话不说就走了。

 

  他拖着行李箱出门,门板缓缓合上,关门的声音不太响,却好像一记重锤敲在我心口,莫名感觉胸口堵了起来。

 

  ***

 

  五条悟也没觉得多好过,出了那个门,他一路直奔咒术高专,冲到教师宿舍里。

 

  没有回自己的那间屋子,反而去了夏油杰那里,把自己往沙发里一摔,闷不吭声了。

 

  夏油杰正在看书,忽然看见可疑的白发男子闯进他的宿舍,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这是好友,试探性地喊了声:

 

  “悟?”

 

  五条悟半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支了一声,表现得一点不像平常的他。

 

  这让夏油杰有些惊奇,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理由能让他变成这样,“你和小南,又吵架了?”

 

  “要是吵架就好了。”五条悟扯了一下嘴角,又爬起来坐好,“我们连架都没得吵。”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过去费尽心思追到手的女孩,已经变成生活的一部分,在他回头就能看见、触手可及的位置。

 

  几年的交往下来已经足够对方了解彼此,只要楠云南一个眼神,五条悟就能猜到她晚餐考虑吃什么。

 

  这种热恋情侣养出的默契,一度被夏油杰戏称为连体婴,说出去也会招来一片羡慕打趣的目光。

 

  但对五条悟来说,在经历了最初的新鲜感之后,慢慢涌上来的是无趣与乏味。

 

  本就应该存在的恋人,就像他生来就有的咒力一样没有任何值得说道的地方。

 

  五条悟回忆起他们过去无话不谈的场景,都有些质疑那只是他的臆想,否则为什么现在面对面的时候,他说不出一句话?

 

  他不知是想要控诉什么一样对夏油杰说:“你不知道我回去看到她吃外卖,脚踩着凳子,我第一个念头是这姑娘知不知道自己走光了,她穿了啥我都看见了,她到底想什么。”

 

  夏油杰摸了把脸,为不幸被抓着诉苦的自己默哀了一把,直指核心地问:“所以你要分手吗?”

 

  更可恶的是到了这一步,他居然没有分手的念头,五条悟泄气地倒回去,“不知道,所以才觉得烦。”

 

  他骚扰夏油杰的时候,我也正在酒店里打电话和闺蜜吐槽,说浴室的配件出了毛病。

 

  闺蜜在电话那端安慰我:“小事,打电话叫人来修一下就好了,明天就能回去住了。”

 

  我跟着叹了口气,“要是什么事都能花钱解决问题就好了。”

 

  闺蜜听得不明所以,问我怎么了,我实在忍不住跟她吐槽,我和五条悟尴尬又糟糕的关系,见面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听了又很惊讶,大概在别人印象里我们一直感情很好,“怎么会呢,你可以问问他任务怎么样?”

 

  我叹气表示她不懂,“他任务哪回不是半分钟就搞定的,没什么好讲。”

 

  闺蜜噎了一下,绞尽脑汁地给我出主意,“那你问问他出差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呗?”

 

  “不,他只会说那地方无聊得要死,最多哪家店的甜品好吃。”

 

  “那你说你自己的,跟他吐槽你的傻逼上司。”

 

  “他只会嘲笑我自找罪受,忍不了大可辞职,他又不是养不起我。”

 

  闺蜜连出几招都被我击沉海底,终于放弃了挣扎,“算了我没招了,实在不行就分手呗。”

 

  她这样劝我,我反而又犹豫起来,“……我再想想吧。”

 

  的确,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实在看不出和五条悟继续交往下去还能有什么未来。

 

  仔细想想我们也算少年初恋,从同学走到了毕业,又相处了好几年,默契得不得了。

 

  说句很糙的话,他进卫生间前抓抓头发,我都能看出他是想蹲坑还是尿尿。

 

  我们熟知彼此的过去,又了解对方的性格,连朋友圈都是高度重合,哪怕想瞒着给对方制造一点惊喜,都能被看出有什么不对劲。

 

  当生活变成了日复一日,磨灭了曾经的激情和热爱,我实在看不出和他还有什么相处下去的必要。

 

  但是我在屏幕上打字的时候,又无法避免地犹豫起来,写好的话留在输入框里,迟迟发不出去,自己都不知道在舍不得什么。

 

  烦躁地躺下把手机扔开,我在床上翻了几个滚,回想着过去几年的事,一个没留神压在了手机上。

 

  等我反应过来把手机捡起来时,那段话已经发出去了一阵子,撤都撤不回来。

 

  我提起了心等五条悟的回复,怕他会大发雷霆或者冷嘲热讽,甚至可能直接杀到酒店来质问我。

 

  但意外的什么都没有,他隔了一会儿就发了消息来:好,我明天回去收拾东西,房子给你。

 

  他没有胡搅蛮缠,本来该让我松口气,但我一点都没有恢复单身的喜悦,反倒空落落的。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到很久之前,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我在做手工,五条悟洗完澡出来坐在我身边。

 

  他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也不好好穿衣服,裹着浴巾就凑过来想帮我。

 

  我正烦恼怎么做,又嫌他头发没擦干把水滴得到处都是,嫌弃地把他推开。

 

  他生了气,硬是把头挤过来,像小狗一样猛烈甩头,把头发上的水珠全撒在我的手工作品上,气得我握拳就去捶他。

 

  没有捶到,打打闹闹滚到了床上,他又把头发上的水蹭到我脸上,抬起头对我笑得得意又讨嫌。

 

  醒过来后我怅然若失,感觉自己确实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可我留不住它,也没法和五条悟回到从前。

 

  不管再怎么不舍得,我只能朝前看。

 

  第二天我特意很晚才回去,分了手再和他在同居的房子里见面总感觉会更尴尬,好在五条悟也许和我一样这么觉得,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

 

  屋子里没剩下他的任何东西,充分保证了我不会在不经意间睹物思人。

 

  我没有删掉他的联系方式,也没有再和他说道别,从那天开始他就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虽然我们有很多共同朋友,但愣是不会听到他的半点消息。

 

  说实话单身后的生活和从前没两样,我适应得非常快,因为我们两个本来也不常一起住。

 

  五条悟常年都在出差,他作为咒术界最强的战力,是很难有空闲的时候。

 

  几年前他出差回来,我也会很高兴,和他腻歪表达一下思念之情。

 

  那时候我们还在热恋期,一度非常沉迷于对身体的探索,导致他每回出差归来,我们都会在屋子里猫几天不出门,我有时都在怀疑我们是谈恋爱还是当炮友。

 

  也因此我们很少约会,也有时我想制造一点浪漫的独处时间,特意请假到他出差的地方,等他做完任务拉着他去当地景点玩。

 

  但那几天过得非常糟糕,我忘了知名景点一向有很多旅客,人来人往非常拥堵,再好的兴致在拥挤和嘈杂里都会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五条悟做完了任务还被我拉去当沙丁鱼罐头,非常地不高兴,虽然他没对我发火抱怨,可我自己就觉得不好意思,也感觉没趣。

 

  好不容易挤进去,在景区随便拍了几张照,吃了一顿昂贵又不好吃的饭,我们的旅程就匆匆宣告了结束。

 

  后来我就不拉着他出门玩了,要是他有空闲,我倒情愿和他一起在家里做大扫除。

 

  当然那些情侣间会做的事,我也尝试做过,例如他出门的时候给他收拾行李。可他待不了几天就会回来,根本不需要太多东西,一路都有辅助监督照顾他的衣食住行,做得比我完美很多。

 

  我还尝试过做饭,可手艺既不如酒店大厨,也不如他自己做得好吃。刚开始他给面子尝两口,之后就劝我别浪费力气,跟他出去下馆子。

 

  这么梳理下来,我都开始怀疑为什么现在才跟他提分手,他的生活其实并不需要我,对我来说也一样。

 

  我们本来就不是需要对方才能活下去的,早就该分开放过彼此。

 

  分手半年后,我在一个周末陪津美纪去买新衣服。

 

  她名义上的监护人是五条悟,但私下里跟我关系很好,就算我们分手了也不影响我和她来往。

 

  快要到夏天了,津美纪琢磨着买新夏装,就约上我同行,我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但也不知道那天是什么鬼运气,在街上却撞见了五条悟和夏油杰,他们带着学生出来玩。

 

  津美纪的弟弟是伏黑惠,他在同学中看见了姐姐,远远地打了声招呼就过来了。

 

  和他同行的还有虎杖和野蔷薇,二年级的学生也在,夏油杰本来犹豫地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看五条悟,因为几个没想太多的学生都走过来了,他也只有硬着头皮跟上,和我打招呼。

 

  五条悟就在他旁边,和半年前看着没什么区别,那种分手后痛不欲生吃不下饭的情况是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

 

  他也平静地对我点了点头,态度不好不坏,就是看见了普通认识的人。

 

  几个人聚在一起,我们索性一起吃了顿午饭,小孩自己坐了一桌,我和夏油杰他们坐了另一桌。

 

  点了菜之后我就和夏油杰聊上了,他调侃我一段时间不见大变样,居然剪了头发还染了个色,看起来挺潮流。

 

  我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发型,表示这算什么,没准我哪天心血来潮立马辞职,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他用不着太羡慕。

 

  夏油杰立刻配合地唉声叹气,吐槽一入咒术界深似海,当了咒术师就是个劳碌到死的命。

 

  五条悟并不搭理我俩,上了菜之后他就闷头吃饭,要不是他实在太高了,在饭桌上根本没什么存在感。

 

  而我和夏油杰越聊越嗨,从流行的发型到美甲风尚,最后话题歪到了某家品牌的唇釉质地上。

 

  这话题引诱得那边的女孩们都回过头,连野蔷薇和真希都忍不住加入话题,开心地讨论起唇釉颜色。

 

  只剩几个男生感觉格格不入,看着唯一能侃侃而谈的夏油杰,虎杖难免疑惑发问:“为什么夏油老师这么懂啊?”

 

  夏油杰还没回答,五条悟已经飞快地开口:“毕竟家里养了两个女儿嘛。”

 

  他就插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又没说话了。

 

  下午我们一起逛街,几个学生都选购了夏天的新装,晚上又一起吃了烤肉。

 

  分别的时候津美纪和伏黑一起回家,夏油杰领着剩下的学生,看了五条悟一眼,发觉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带着学生们就走了。

 

  最后只剩我和他,时隔半年不见,他突然跟我搭话的语气也很自然,“怎么回去?”

 

  “还能怎么回,搭电车呗。”我翻了个白眼,打车可是很贵的,这家伙以为谁都和他一样有专人接送么,“你又是伊地知?”

 

  他轻描淡写地答了个嗯,又问我,“要不要顺道送你回去?”

 

  嚯,这大爷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送我呢。

 

  我不免为可怜的辅助监督抱屈,“说得那么好听,不还是伊地知送我么?连油费都是他自己出。”

 

  五条悟不屑地看我,“你以为没有我,他会送你吗?”

 

  我想到这位学弟差不多快活成五条悟的专属保姆了,阴阳怪气地回敬:“是是是,您和伊地知情比金坚感天动地,你说西他不敢向东。”

 

  五条悟一点就炸,半点不客气地怼回来,我俩就这么站在路边吵起来,完全不看场合地点。

 

  等到后来伊地知来了电话,语气卑微地问五条悟人在哪里他到了定位的地方,这位大爷狠狠按了挂断键把手机往地上一扔,跟我在床上继续互掐。

 

  要问我为什么吵着吵着就跑到了床上……咳,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总之第二天我腰酸背痛地爬起来后,一边数存折里的数字,一边发消息问冥冥,暗杀五条悟是个什么价位。

 

  这位爱钱如命的学姐很直白地发来一句:『没戏,你别做梦了』

 

  而五条悟正在厨房里折腾,回复夏油杰昨晚问他人在哪里的消息:『我回家了』

 

  他陆续又把东西搬回了这个房子,还顺便买了只猫,我给它取名来钱,他还嫌我取名庸俗。

 

  我反驳道此乃人生真理,什么都没有来钱重要,就镇压了他的反对,定下了这个名字。

 

  五条悟好像嫌一只猫不够,又买回来一只哈士奇,我如慈禧太后一样抱着猫坐在沙发上,给狗取名来福。

 

  我和闺蜜说,要是将来我俩分手,来钱归我,来福归他,一人一只非常公平。

 

  闺蜜吐槽我:“得了吧,你是嫌来福是只哈士奇,你溜不动吧。”

 

  我不服气地反驳:“谁让狗儿子跟他一个德行来着。”

 

  我们就这么复合了,谁也没提重归于好的话,好像他只是长途出差了几个月,然后理所当然地搬回来。

 

  周围的朋友们都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就像我们当初分手,也没人来劝合。

 

  我问为什么,我的闺蜜朋友们翻了个老大的白眼:“我们当初就觉得你们不可能真分手,就是闹别扭呗,你看看你才坚持了多久?”

 

  夏油杰也有点纳闷,私下里问五条悟,“你之前不是说过不下去了么?怎么又在一起了?”

 

  五条悟当时正在遛狗,一手牵绳一手拿手机,望着刺眼的太阳,语气平淡,“没法,都变成理所当然的存在,总不能让她消失吧。”

 

  对他来说,我就和咒力一样存在于生活里,或许已经变得没那么特别,但就像咒力不可能消失,我也应该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而对我来说,虽然不能拿他和呼吸相提并论,但五条悟三个字是我生活拼图最重要的一块,没了他我的拼图就会有个很大的残缺,是我能勉强忍耐但一定会痛苦的程度。

 

  他开玩笑对我说:“老夫老妻了还能怎么办,凑合过呗。”

 

  没有话题我们可以创作话题,如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那就去尝试新的生活。

 

  为此他弄了两只宠物回来,把我们死水一样的生活炸得相当精彩。

 

  我在厨房弄猫粮的时候会大喊:“五条悟,你儿子快拉屎了带它出去处理个人卫生!”

 

  而他给来福洗完澡路过客厅,也会嫌弃地叫我:“楠云南赶紧给你女儿铲屎,这么大味道你也闻不到么?”

 

  一猫一狗确实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和鸡飞狗跳,但凡有朋友来,在门外总能听见我或者五条悟在大喊大叫。

 

  “啊啊啊五条悟!你看看你的败家儿子,我才换的新沙发,被它霍霍成什么样儿了!”

 

  “楠云南你什么时候带你女儿去绝育?它现在可出息了,发情了把屁股翘起来对着我!”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又会对现在的这种生活失去兴趣,但是不要紧,不论是他还是我都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东西了。

 

  人生仍然还有那么漫长的岁月,不过区区的七年之痒,可是阻挡不了我们白头偕老的决心的。




————————————————————————————



图是跟 @且末 太太约的,想表达的就是那种互相都是彼此眼里的微光的感觉!

圣诞快乐,已经是730天了,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很喜欢五条悟!

希望今后也一直喜欢下去!

评论(13)
热度(115)
  1. 共1人收藏了此图片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楠云南疯狂赶稿中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