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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乙女] 葡萄成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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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硝子说我打算跟五条悟告白的时候,硝子先是给我量了体温,再跟着反复确认我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咒灵,最后不甘心的严密检查了一遍我浑身的物品,甚至包括我的贴身衣物,她觉得我可能携带了什么奇怪的咒具。

 

总之,我耐心的配合她进行了将近三个多小时的各种检查后,硝子一幅完了完了世界末日尽在此刻了的崩溃表情掏出了烟:“你这是想不开啊,小南。”

 

 我打开了窗让空气流动起来,虽然这并不能避免我还是会吸入一些二手烟,但至少会让烟味变得淡薄些:“还好吧,无非是他拒绝以后,把这个是当成笑料逢人就吹呗,反正我又不会成为咒术师,毕业以后最多跟你还会有点来往,难不成你还想每次见我就复述一遍,五条悟又跟谁吹了我跟他告白惨遭被拒的事?”

 

那我会考虑连你一起绝交,当然这话我没说出来,但我觉得硝子肯定也能明白我的隐藏台词,毕竟高专五年为数不多的同期生里,我们两同为女生几乎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好闺蜜,相较于其他两位男生,我们两可是货真价实一起熬过夜看剧,一起被窝里偷偷聊过到底我校中哪个男生更适合恋爱的啊!

 

 硝子非常杨白劳的叹了口气:“是夏油杰都好过五条悟啊。“

 

不至于不至于,夏油那种看起来温柔可亲,实际上绵里藏针的我也是吃不消的,当年我们两热论的时候,明明都觉得七海最稳妥啊,不单单是这小伙子外貌优秀,最主要是他是真的特别的懂得照顾人,对我们两个作为前辈的女生不仅尊敬,还非常的体贴,走路上都会特地走在外面的那种体贴。

 

几乎每个女生都会喜欢上七海的温柔体贴,但也几乎每个女生都会一眼看上五条悟的脸,唯一遗憾是五条悟好好的一张脸,偏偏长了一张让人想掐死他的嘴。

 

我发誓,我从小打到几乎没怎么跟什么人过不去,他是头一个惹得我学会了如何不带一个脏字骂人的家伙。

 

我的意思是,我跟五条悟其实非常不对付,怎么会变得不对付的反而记不太清楚了,回过神来的时候,要么他挑剔我虚伪,要么我讽刺他有病,反正我们两很难安生的待在一块,吵得狠的时候还会直接动手,学校建筑没少挨我们两的殃及惨遭迫害,前前后后累积在那里的赔款,让我还没开始接任务赚钱,就已经被提前扣掉了任务酬劳,我才努力学会了克制住自己别受他的挑拨,稀里糊涂的就跟他打起来了。

 

就这样,夏油杰还开过玩笑说觉得我跟五条悟关系不错,导致我终于确信硝子的怀疑,夏油的眼睛可能视力非常糟糕这件事,搞不好是真的。

 

这样水火不容的关系,按理说,但凡夜蛾老师考虑下一起出任务会引发的灾难后果,都不可能安排我跟五条悟搭档才对,可能是夜蛾老师拟定安排的时候多喝了几杯,总之,我作为高转生第一次接受任务安排,破天荒的是跟五条五一起执行。

 

这人听到夜蛾老师的人员安排时就露出了仿佛吃了苍蝇的表情,毫不客气的直接表示拒绝:“哇,为什么我要带个拖油瓶,明明这种程度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了。”

 

“谁是谁的拖油瓶还不一定呢。”我虽然承认他很强,但这不等于我就很弱,我跟他打过那么多次架,也不是每次都是他在上风,输赢几乎是五五对半,这人怎么有脸说我是拖油瓶的哦,就离谱!

 

不过我们两没能吵起来,因为夜蛾老师的铁汉柔拳促使我们两闭上了嘴,在夜蛾老师不容反对的眼神胁迫下,这任务还是我们两一起去了。

 

我必须要说,在进入高专之前,我是没有独自处理过任何咒灵的,尽管十四岁离开了师傅跟母亲来日本生活,但因为师父对我的要求,我自始至终对于咒灵都是采取了要么无视,要么简单的驱逐态度。

 

实际上在遇到夜蛾老师之前,我压根不知道,原来在日本有类似我家乡那边+道士之类的职业人员名为咒术师,而且其实我们那儿的道士很多都已经不具备驱魔的能力,具备这样能力的人也不敢到处嚷嚷自己可以驱魔,社会环境需要稳定,一切破坏社会安定的因素都已经被严令扫除。

 

我曾和师傅如同阴影里的无根浮萍一般生活过许多年,所以最开始对于夜蛾老师,我甚至觉得他是什么组织专门骗钱来的。

 

进入高专后我还有些不适应,我不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差距,我担心自己会拿捏不了分寸伤害到他人,也害怕自己会因为大意而被别人伤害,很长一段时间在跟同学切磋的时候,我都非常的被动,仿佛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笨拙的攻击,迟钝的防守。

 

大约也是因为看出了我的迟疑和困顿,和五条悟夏油杰不一样,我足足晚了两个学期,才迎来了第一次任务,而在那时候,我欠下的建筑维修费,至少要做二十多个任务才能还的清。

 

太惨了真的,人还没工作,欠款已经堆到二十多个任务才能还上就离谱,都是五条悟的错啊!

 

辅助监督在见到我们两时,脸上明显松了口气,匆匆介绍了最新的情况——

 

任务是调查某公寓楼突如其来的夜晚十一点左右,电梯的异常。

 

粗看似乎应该找电梯维修,但夜蛾老师宣布任务的时候就说到,所谓的异常是很微妙的,它并没有规律的在某一天的夜里出现,甚至也不是固定的电梯,这公寓楼有四个电梯来着,它就是很突然的在大概是夜里十一点左右,突然的就某一个电梯出现了异常。

 

那个时间段乘坐电梯的人其实很少了,而且也不是每一个那个时间段进去的乘客会遇到这种异常,遭遇的异常也都很不一样。

 

有的人会觉得电梯变得按键迟钝,按下的楼层总是没反应,重复多按几次,楼层按键就会流出血水。

 

而有的人则是进入电梯后就再也没出来,查看摄像记录可以确认那个人确实是进入电梯了,然后画面就会卡在那里,闪屏后就在也看不到人了,打开的电梯里彻底空荡荡,仿佛人被电梯吃掉了。

 

五条悟光是听这些,他就觉得这任务很无聊,做出了一副完全提不起干劲的姿态坐在公寓前的台阶上:“那个说自己不是拖油瓶的,交给你解决了。”

 

“如果事后你把你那一半的薪水也给我的话。”我是不介意自己搞,但本来就是分摊了委托金的任务,我一个人做了,钱还要分他一半,那我就不乐意了。

 

“行啊。”结果那白头发的少年,满不在乎似的把大长腿从三四层的台阶上伸到了地面上,手臂撑着地面仰着头隔着他的小墨镜看我;“我现在就可以转给你,那点钱而已,你想要就给你。”

 

那么点钱……我倒吸了口气,感受到了有钱人的降维打击,但很快我就镇定住了,快速掏出手机编辑好我的账号发给他,跟着十分有干劲的冲进了公寓楼。

 

等我搞定一切回来时,他正在吃三色丸子,瞥了我一眼后吐槽道:“太慢了,这么个玩意儿你居然花了二十多分钟,你不行啊,换了我五分钟就可以了……”

 

“因为你上去就直接动手啊。”我扶了把鼻梁上的眼镜,没什么好气的反驳他;“粗暴当然快得很。”

 

“不然呢,难道我还要问问他性谁名谁,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至少把其他被他谋害的人的灵魂分解出来啊。”我当然也没有好心到要把诅咒给超度了的地步,但是被诅咒牵连的无辜灵魂,按照我师傅教育我的,就是要一一分离出来超度啊。

 

“啧,被你虚伪的嘴脸恶心的要吃不下去了。”他还真的把手里的三色丸子放回到纸盒里去了,做出了一副恶心到了的表情,一脸厌烦的从我边上走过去;“所以我才不愿意带你这么个拖油瓶。”

 

我其实觉得莫名其妙,我还没说你们这边的咒术师行事方法乱来呢,根本是把无辜的灵魂一起祓除了,你反而嫌弃上我了,什么鬼哦。

 

第一次搭档算不上多皆大欢喜的结束了,再后来我们也依然搭档过几次,但他几乎没有再让我单独行动过,有时候更像是抢着冲出去把任务解决了,让我根本来不及分离出无辜的灵魂,我其实觉得他是在搞针对,但他毕竟也不算做错,个人有个人的做事风格罢了,我就没说什么。

 

我大多时候不是跟他搭档,就是在跟夏油搭档,成为三年级生后,偶尔也有机会跟低年级的学弟学妹搭档,不过在我第一次带后辈的时候,五条悟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看好我,他还专门跟被分到我这的七海说了些什么。

 

直到七海抢在我前头冲出去,我才猜测到,大概就是说一定要比我更快出手之类的话吧。

 

讲真我不太懂这有什么必要,只不过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就懒得去跟五条悟吵了。

 

三年级最后一个学期,我申请了考核,同时我被分到了一个任务需要出差去台北,于是我的考核跟任务合并了,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了,也许我所坚持的东西未必是对的。

 

 从诅咒中分离出灵魂,大多时候那些魂魄都是沉睡的姿态,可以很轻松的超度,极少时候有的魂魄是清醒的,甚至是拒绝接受自己已经死去了的,如果魂魄情绪高涨甚至会引发灵騒,进一步——

 

它会形成新的咒灵。

 

我以前几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以至于我忽略了它是具有这样的危险的,因为我的疏忽大意,有人失去了意识成了植物人。

 

返回高专的那天,我忍不住反思自己是否真的适合成为咒术师,大半夜的睡不着,爬上宿舍天台吹风,五条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他吃着玄信子,像是很随意的坐在了这里,少见的没有带着他的小墨镜,那双十分漂亮的冰蓝色眼眸暴露在月光下,反射着月光更加的璀璨惊心动魄了。

 

见我扭头看他,他就抬手护住自己怀里的碟子:“别想啊,我排队好久才买到的,绝对不会分给你吃!”

 

“……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我才不是想吃这个,我只是,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想怎样。

 

“料没料到有什么意义吗。”他有些皮笑肉不笑地歪了歪脑袋;“你该不会想怪我没有提醒你吧?”

 

“不是。”这个我还真没有这么想过,我耸了下肩膀带了几分自嘲的意味,却还是真诚地对他说道;“就是觉得你很有远见,这可能就是我跟你最大的差距,感慨一下罢了。”

 

五条悟沉默了片刻,跟着忽然把手里的盘子放到了我手中:“赏你一个。”

 

“哈?”

 

他满脸得意地笑起来,那璀璨的蓝色眼眸里星光灿灿:“恭喜你终于发现了自己目光短浅这件事。”

 

我有一瞬很想把盘子口在他的脸上,但本着不能浪费粮食的信念,我还是选择了拿起如同果冻一般的玄信子品尝。

 

大抵是他态度还算温和的缘故,也可能是我太想有跟人多跟我聊几句,我居然忽然问他为什么老说我虚伪。

 

本以为他会冷笑一声直接嘲讽我原本就是虚伪,但是五条悟今天确实很好说话,他竟然用很随意的口吻回答我了:“你其实压根不想呆在这对吧?”

 

“……怎么说?”我舔了舔手指上残留着的汁水,斜着眼睛看他。

 

他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容,空出了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璀璨发亮的眼眸:“我是能看透咒力的,小南你不管和谁交手,身上的咒力都没有变化,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吧?”

 

这意味着,我从来没有认真地和谁切磋过,我保留着自己的真实力量,因为我不想被看出来很突出,但又不愿意被认为很不堪。

 

“你在混熟摸鱼,做什么都是这样敷衍,因为你没有把咒术师当回事,虽然我也不怎么当回事,不过我跟你是不一样的。”他放下的手敲打在瓷碟的边缘;“你的从始至终都没有把任何人当回事,其他人就算了,我可是最强啊,你也这么敷衍我,我很生气啊,楠云南。”

 

“……对不起。”他说的是对的,我对于咒术师其实有些瞧不上,觉得是粗暴的旁门左道,自视甚高却反而害了无辜的人,结果我也不是多厉害的大佬,确实很虚伪。

 

我后来没有在申请过考核,其实一度想过退学,我认为自己不适合成为咒术师,师傅教给我的东西,和咒术师必须做的事情,对我来说是两种拉扯,我很难下定决心到底应该怎么做,这样半吊子的心情成为咒术师,我觉得自己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而在那之后,面对五条悟我滋生出了一些不太自然的情绪,我还是讨厌他的,毕竟他的那张嘴真的很欠。

 

同时的我又忍不住关注他,说不出是为什么,就是很想走在他边上,听他跟夏油杰说自己出差遇到的趣事,听他们两个说一些我跟硝子都不太能懂得梗,就这样旁听者不参与进去就会觉得很开心。

 

但很多时候不参与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突然点我的名,然后叭叭的数我考核进度太慢了,再拖着不去考,他跟夏油杰都要特技了,我还是个准二级,全班就我最拖后腿不觉得丢人吗。

 

我不好敷衍他,只能笑着不接话,而他说几句就会很快又转移话题聊起了别的事情,一贯如此的,他思维跳跃性很强,说着甜点就能突然说起夜蛾老师的新墨镜,和他在一起永远不会担心冷场,他总会说到一些让你感兴趣,又或者爆笑的东西。

 

四年级的暑假,我们四个人曾一起去过马德里,很罕见的大家居然都有假期,于是四个人凑在一起去旅行,提议的好像是硝子还是我,具体是谁都不重要,反正就是一拍即合了,夏油出发前差点被抓住继续任务,好险五条悟直接先斩后奏把夏油直接硬拉上了他家的车奔往机场。

 

从上飞机前各个都觉得自己问题不大,到下飞机后五条悟临危受命成了导游,完全是西语言和日式英语让我跟硝子,夏油认识到了五条悟的语言天赋多绝美。

 

原本我们都觉得自己英语还行,应该可以靠着英语探索马德里,奈何我们说出口的英语,对于会英语的西班牙人来说堪称灾难,只有五条悟熟练掌握了西语言和英式英语,才得以带着我们三个顺利乘车抵达酒店,不然很有可能来到马德里的当天,我们就要因为语言障碍灰溜溜的返回日本。

 

头天抵达大家都表示要倒时差,我原本也是要好好睡一觉,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索性放弃了的准备在酒店附近走走,觉得如果只是附近的话,记住路了,就算语言不通也能找回来。

 

刚出房间就遇到了同样出了门的五条悟,他问我要干嘛,我说我随便走走,跟着就像礼尚往来似的又问他呢,他说刚查到附近有间甜品屋,我就懂了。

 

“你要不一起?”他很随意似的这么问了句。

 

我觉得他就是客气客气,但想到能走在一起,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从酒店出来那会已经是下午,日光并不在正中央,它是有些倾斜的,将影子拉长歪曲蜿蜒在地面上,街头人来人往都是高挑的俊男美女,巴洛克的建筑在日光下有种时光不败的美感,我和他走在人群里,好几次因为避让过往的路人分散开一些,然后又在慢慢走近对方。

 

第二次过斑马线的时候我问他,那个附近还有多远,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带着我跟着人群走上斑马线,像是很自然的这样牵着走,说话的语调都和以往一样散漫:“还有两个路口吧。”

 

我很难形容那一刻自己的感觉,说紧张似乎也不至于,但如果说心平气和,那我加速的心跳也会嗤笑我。

 

就好像突然间看到了雨后的彩虹一样的心情吧,欣喜中又觉得理所当然,一切都是本就会发生的,以前没有不等于以后不会有,毕竟,彩虹就是气象中的一种光学现象,它甚至可以被人为地制造啊。

 

结果那天他带着我一直没能找到那甜点屋,我和他牵着手走了好几条街,日落黄昏后,各自拿着一支甜筒又沿着街道往回走,好像聊了夜蛾老师会不会因为联系不到夏油而气得秃头,还说起了他的游戏记录还是没人破除,也提到过我是不是该考虑换成隐形眼镜。

 

他说我不戴眼镜可能会可爱很多,在我还没说出那戴着眼镜就不可爱之前,他自己又补充道:“带框架眼镜显得斯文,其实也不错。”

 

我那时候想,如果回去的路我们两都迷路的话,好像也很好,遗憾是我们两都没迷路,甚至比跑出来找甜点屋更快的回到了酒店。

 

彼时夏油和硝子似乎还没醒,至少我们两并没有遇到他们,那之后在马德里的行程中,四个人几乎总是一起行动的,没办法,只有五条悟的语言没有障碍,所以到哪都是四个人。

 

最后一天要返回日本前,我们去进行了伴手礼的购物,我看中了一对杯子,那是一对异形形状的渐变彩色玻璃杯,拼在一起的话看起来很像雪花,但它的边缘并不尖锐,它的边缘更像是海浪,中心的微微反光形成了雪花的姿态。

 

我越看越喜欢,尽管没人能陪我一起用这个杯子,我还是买了下来。

 

返校后,除了任务,我时常会挑战五条悟的游戏记录,几乎是屡战屡败,这人自我挑战的很积极,总把他的纪录刷新,让我每次好不容易觉得要追上了,就又被他的新纪录甩开。

 

气得我牙痒痒又无可奈何,好几次想着放弃算了,又忍不住想万一呢,说不定这次就超过去了呢。

 

除夕我自己在澳门过的,东京时间抵达零点那会,我这边还差一个小时才算真的一整年结束,硝子给我打电话祝我新年快乐,我挂了电话沿着大三巴牌坊往回走,一路走到尽头恍惚看到了五条悟,刚觉得自己眼神不好,再定睛一看,还真是五条悟。

 

他看到我也很惊讶,我问他怎么在这,他问我怎么在这,两个人愣愣看着对方好一会,顿时都笑了。

 

我是来探望师伯,他来执行任务,赶巧的遇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就是一种骨子里的习惯吧,我居然问他吃过没有,他大咧咧的说就是在找地方吃东西。

 

我想都没想的说那你要不跟我到我伯伯那吃饺子,他笑嘻嘻地表示那敢情好,不用瞎转悠了。

 

我就带着他上我师伯那去了,他倒也从容的很,还特别懂事的就近在路边的礼品铺子里买了几盒大礼包,仿佛深谙我们这过年过节探亲戚的习俗,大包小包的跟着我去了。

 

我跟师伯说这是我同学,我师伯上下打量了他好一会儿,那表情审视里带着点欣赏,欣赏力又有点嫌弃,搞得我觉得很不自在,刚想说些什么打断我师伯这不太礼貌的态度,他老人家突然张口就问五条悟吃什么长这么高。

 

五条悟可从来不会觉得尴尬,非常自豪的夸夸其谈起来,差不多整顿饭,这人都在跟我师伯吹自己吃了什么钙片,什么进口保健品才有了如此傲人的身高。

 

我师伯信以为真,频频点头表示记下了,然后回头就在让我拿手机淘那个宝买回来,语重心长的跟我说:“你听你同学的,买回来好好吃,指不定你还能再长个十公分!”

 

零点过后鞭炮声吵得人脑袋都嗡嗡的,我给他一杯柠檬红茶,和他一起站在阳台上眺望远近的袅袅硝烟,某刻我恍惚觉得好像听到他说话了,因为不确定所以偏头去看他,他居然正好转过头朝向我,我很确定看到他的嘴唇动了。

 

我就凑过去问他你说什么,他侧过身也凑近我,似乎是笑着的,嘴巴一开一合,那些声音都被鞭炮的噼里啪啦吞没了。

 

直到他笑着转身回屋里,我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回想他的口型,不确定的猜测他说的,可能是新年快乐之类的话吧。

 

隔天他就回去交任务了,而我还没那么快回去,我要跟师伯去拜祭师傅,师伯是个大嘴巴,给师傅烧纸钱还不忘嘟嘟囔囔说我的事儿,我是后知后觉自己做错了事,我就不该把五条悟带过来吃饺子,师伯当面没怎么着,现在对着我死去的师傅倒是嗨上了,一根劲儿的说我年纪轻轻就谈朋友了,说都没说一声就带上门了,完了还夸几句五条悟很懂事,头次上门拜访就知道带礼物,人也会说话什么的……

 

我简直无地自容了,那真是我的同学啊,虽然我是有点想法,但人家估计没有的啊!

 

可是,尽管自己反驳的很快,心底里却有个地方隐隐的期待着,如果呢,万一呢,也许呢,说不定呢。

 

假期结束回来后,我一边把伴手礼送过来给硝子,一边跟她说我要跟五条悟告白。

 

唯一的闺蜜把我检查了一遍,叹息说还不如是夏油杰,然后一根烟抽完了,她抬起脸冲着我笑:“加油,无论怎样,我都可以陪你喝到天亮。”

 

“……我不可,我最多喝三罐就倒了。”我无情的拆了她努力堆砌起来的台阶,然后被她一脚踹出了她的宿舍。

 

我先钻进了自己的宿舍,把从马德里买回来的杯子拿了左边的那个包起来,跟着给五条悟发消息,他说他在天台吹风。

 

我吭哧吭哧的爬上去,一见面就把东西塞他手里:“这是个杯子,按我们那流行过的浪漫说法,送心上人杯子,就是说要跟他过一辈子的意思,你要是不喜欢,你明天放我课桌上就行了。”

 

我师父大概不会想到,我地游龙居然是用在了告白后第一时间逃跑这件事上,毕竟要适当面被拒绝那真的会非常尴尬啊!

 

我就一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太过在意明早上回在教室里看到什么了,所以紧张的大脑很亢奋,怎么都睡不着。

 

我熬到天亮爬起来,对着镜子里的黑眼圈翻白眼,稍微化了淡妆遮掩才出了门,越是靠近教室越是心神不宁,仿佛我不是去上课,我是要去刑场。

 

一月中旬的东京还很冷,寒露随着风吹拂到我的脸上,冰凉刺激的我想哆嗦,钻进教室时大家都还没有来,我茫然的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确定自己来的也不算早了,再有两分钟都概算迟到了。

 

犹豫着准备编辑消息询问一下硝子,刚按了几个键,就听到后边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捧着手机回头看过去——

 

银发有些乱糟糟的五条悟两手插在裤兜里钻了进来,有些滑落的小墨镜后,露出了他眼眸特有的晶莹冰蓝色,视线似乎是跟我对上了,我不确定。

 

跟着他笔直地朝着我走过来,我下意识的吞了口气,紧绷着的打量他,确信他身上应该没有地方可以藏东西,于是心脏无法自制的加快了速度跳动着。

 

当他走到我跟前时,我嗅到了淡淡的松柏香气,那其实有一点点的苦,而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丢给我:“我查了下,如果给心上人送手表,含有分分秒秒都陪伴对方的意思,我原来是买给自己的,可能你带着大了点……”

 

“你这是皮绳还是别的材质?”我说话间已经在拆盒子了,看到里边是皮绳就送了口气,取出来对他晃了晃;“自制一个扣眼上去不就合适了。”

 

他愣了下,随即笑了拿手揉了把我的脑袋:“行啊,学会变通了,值得夸奖。”

 

我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腕表,慢慢地也笑了起来:“总要懂得取舍的,而且如果能变得更好,为什么要原地踏步呢。”

 

在毕业前我申请了考核,这一次倒是顺顺利利的完成了,庆祝考核通过的那天,我和五条悟顺带宣布了正在热恋中的消息,硝子倒还好,夏油却给我一种他早就知道了会是这样的微妙态度,七海跟伊地知就很符合我的预想了,完全认为我是在跟五条悟串通了耍他们。

 

我跟五条悟当众热吻后,伊地知脸色宛如吃了芥末蛋黄酱面条一样难看,七海沉默很久后开始研究他喝的酒是什么度数。

 

也就灰原比较可爱了,特别高兴的祝福我们两,不愧是高专唯一的良心!

 

烧烤到一半,夏油杰搬出来几个烟花盒子,灰原自告奋勇的去当点烟花的,烟火升起的瞬间,我恍惚想起了除夕没能听清的话语,拽着他的手问当时到底说了什么。

 

五条悟笑嘻嘻看着我的肩膀把一根仙女棒塞给我,不烫手的烟火跳跃在我手中,金灿灿的光落在他眼底里点亮了他的眼眸,我听见他说:“我这算见过家长了吧,你觉得你伯伯对我满意吗?”

 

我愣愣好一会,有点不相信的问他,当时真这么说的吗?

 

他笑容未减的点头表示绝对是真的,他那时候说的就是这句话。

 

我回想第二天跟师伯去拜祭师父发生的事,忍不住笑着踮起脚凑到他耳边:“我伯伯觉得你还凑合,不过我喜欢你,所以他也就满意啦!”

 

时光会将爱意酿成美酒,只需耐心等候时机去发现,就能收或所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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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早就写好的,一直留着到今天作为一周年纪念日才发。

大概九点还会有最后一张图,这次的周年纪念日庆祝就能落幕啦。

这两天忙着赶业绩,我拖了好多稿子要交,写到秃头QVQ

总之,忙完了我就来更新了,爱你们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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